第九章日本突出重围(1/3)
“同装得满满的钻石一同旅行,心情怎么样?” “很高贵!靠着木桶睡觉,使梦变成了现实,我是一位在镶嵌着钻石的城堡生活的公主啦。” “即使死去也不离开这只木桶,这句话把它写在脸上吧。” 我笑道。 “真的,如果我抓上一大把,绝对会这样做的。而且,我很小的时候就曾这样梦想,如果有人用钻石给我做的衣裳的装饰物,那真是死也心甘。” “好,在分配之前,你先准备好手提包或者皮箱。” 说到这里,酒井令子突然板着睑:“天荒童太君,后面的三只木桶里到底哪只装的是真的?” “想知道?” “想。” “该不会想抢走吧?” “真讨厌,在小学的运动会上做过滚木桶的游戏,但现在让我将这只木桶从东北山里一个人滚到东京可办不到了。” 这女人竟梦想侵吞整只木桶里的钻石! “是呀,也许好不容易盗走了后面的木桶,结果三只木桶里面全是沙石。” “可以,抬抬试一试!” “是呀,也许会说谎。到底哪一只装的足真的钻石,连我也忘记了。在这里的同伴中,谁也不知道哪只桶足真正的钻石。” 的确是这样,卡车上运载的三只桶中只有一只桶里装有真正的钻石。桶底打有一个很小的红色的星型记号,从外面观看与其他同一模一样,同时除我以外,谁都不知道有那样的记号。 后面装有钻石的两只木桶,一只由童贯幸平装上北斗丸,另一只当作国铁货物发走。这些桶里各自都装有钻石。 其余的都是假的。真是一种危险的分散方法。即使只有一只木桶能平安抵达东京的话,那么都得要豁出命来干。 啊,像这样开车假如被装备有二十毫米机枪炮的贝耳UH—l 型飞机或者直升机跟踪,那么这些卡车无论哪一辆都会陷入爆炸燃烧的困难,必须这样假设。 “问一些奇怪的事情好吗?” 令子忽然摆出郑重其事的面孔。 “是什么?” “天荒童太君结婚了吧。” “为什么要问这些事?” “总之想知道,这么长途的旅行,我对天荒童太本人的事一点都不知道,不是有点奇怪。” 这是睡在后面的同伴没有谁来插嘴,因为在车上稍微轻一点是听不见的。 回答令子的质问应该立即说已结了婚,但现在没有妻子“哦——那么,掠夺钻石如果成功了,仙女会不请自来的。” “说坏话啦。” “真是无情的东西!不是坏话。” 现在我仍然是独身。因此,可以干一些类似这样的冒险事,不过在公寓里有其他同居的女人。 亚矢子下知怎么样了。我一边开车,一边想到了在烟雾停滞的俱乐部舞台上唱歌的女人。现在已是从电视第一线消失的民歌手。她还会唱爵士音乐、民谣和狂热曲。 在事业上从下因同居而受到相互束缚。这对我说来她是一位有事业的女人。 我的头脑中很快浮现出了亚矢子的倩影。 “怎么,还在尾随?” 朝仓在助手位上观察天空。 “注意。低速飞行。一直下来,简直是对准我们的卡车,不能自卫吗?” “好吧,自卫!简直像拦路抢劫的强盗。” 穿过岩凭县下闭伊河内的隧道是上午十一点钟。 出了隧道,紧接穿过闭伊街道、门马、松草的革落,驶离左手的河道,进入盆地。周围展现出辽阔的田地,公路在盆地象一条直线伸出。 已经感到了某种危险的苗头时,突然,那家伙来了。 是机枪扫射。头上的直升机从背后突然像猛兽一样一面急速下降,一面用二十毫米的机关炮扫射。 “趴下!” “嗒嗒嗒嗒——” “嗒嗒嗒嗒——” 我几乎将脸贴在方向盘上。 螺旋桨的轰鸣声相机枪声混杂一起,子弹打在头上的铁板上。 车棚裂开,子弹打穿车身的声音一个劲地乱响。整个卡车在行使时全被急风暴雨般的烟雾所包围。 “混蛋!这里是公路。为什么不打其他车,简直跟旁若无人一样。” 后视镜里不见后面行驶的汽车。 前面也没有,直升机是利用这机会。直升机又一阵从背后飞过去,机枪扫射也随之飞越头顶,它很快的转回来,又一次从前方猛兽般袭来。 嗒嗒嗒嗒——尽管是大白天,也可以看见机肚下不断闪亮着枪口的光芒,机枪的声音像豆子炸开似的倾泻在驾驶室的墙板上。 公路是一条直线,完全无法甩开直升机。 如果放慢速度还是危险。加快速度,直升机可以在空中自由自在地追击。 怎么也不行了。 “混蛋!” 我嘟哝着。 由于有了鸿之舞的经验,所以特地在驾驶室的顶上焊上防弹钢板,关键部位是怕轮胎被击中,幸好只是打在轴承盖上。行使中是可以看到轮胎爆炸的。 我加快卡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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