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现实意义(1/3)
电话传出一位清晰的老年家庭女佣人的嗓音。 我告诉她自己是亚矢子的朋友,并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主要是打听亚矢子回家没有。 山崎峰说:“呕,是小姐的——” 她像早就知道我的事似的,声音变得急促和亲切。 “不,我没有看见亚矢子。先生也从昨晚没有回来,我心里十分不安。” 我惊呆了,重要的当然是刀根的消息。 “刀根教授昨晚可能到什么地方去呢?” “我也不清楚。有人带口信说教授去看法国芭蕾舞,回研究所时在山野耽搁了一下。” “他的话中没具体说是在什么地方?” “对了,是一位男人的声音,我想一定是研究所的人。” 刀根教授一晚没有回家,我倒不是同情山崎峰的焦急之心,而是想到了刀根的生命安全。 “还是那么一回事?” 看我接电话的表情,多田直志哆嗦起来:“如果只是猎取人头,对方应该是采取较为体面的行动。从教授没有回到家中来看,多少是被欺骗了,交谈中不仅是要招聘的事议,而且还包藏着危险。” “是的,我也这么想。” 我说话的时候楼梯有脚步声响起,朝仓匆忙地推开门,跑了进来。 “糟透了!货被劫走啦!” “什么,被劫走了?” “是的,货还没有到达山野车站。那列货车被强行开到大宫操车场接受检查。” 简直是祸下单行。以朝仓为首的四人今天一早就乘卡车赶到山野车站,任务是取回那列火车上的酒桶。 当时,在山野车站取货视窗出,朝仓受到莫名其妙的接待。根据办事人员的话说,有情报向国铁当局说,从网走发运的天荒的货物有爆炸物之疑,国铁要在大宫操车场接受铁道公安局官员的检查。发现三个酒桶是可以之物,存放在操车场之中不能领走。所有这些不管有任何理由都必须经过公安官员的调查之后方放行。 朝仓说:“简直吓了我一大跳。我想要是被带到铁道公安办公室太危险啦,于是就慌忙挣开办事员的手逃了出来。我这样做行吗?” 朝仓的选择看来是正确的。如果去找国铁部门发牢骚等于自掘坟墓。就是说,敌人会用木桶引出我们的人,然后先发制人——狗娘养的,我骂了一句。但是还认为利用货物列车是最可信赖的一步棋,没想到最先遇到了失败。这些家伙比伦敦的里库斯列大盗还高明,混入了官方机构,竟敢对享有信誉的国铁动手。 “遗憾啦,看样子没有什么办法想了。这样一来损失了三分之一的钻石。真是新兵还未上战场,身上就被打伤了。现在只剩下童贯幸平的海上偷运的部分和我们运来的部分。朝仓,你放弃货车那部分是明智的。” 对我的判断,多田直志也表示赞同地点了点头。 此时,桌上的电话响起。 我作出一副战斗的表情。 正是偏有凑巧。 刀根教授、亚矢子和酒井令子相继失踪之后,如果敌人同他们任何一人有接触的话,是完全有可能来电话了。 我看了看多田直志的脸,多田直志抓起电话跟对方说暗语。 “是,东京警备队——” 门的外部钉上了一层铁皮。 当然,是用来伪装临时办公室。 “天荒在哪里?” 电话机里响起嘶哑、粗野的声音。 “我就是,你是童贯幸平吧。” 啊,我发出一声惊叫。不是敌人,是盼望已久的童贯聿平的电话。 “什么!童贯幸平吗?真把人吓得坐立不安!” “发生了什么事?声音简直象要同谁打架似的。发生了什么?” “哎,请等等……” “现在你在什么地方?已经离开了馆山吗?” 昨晚,曾打到童贯幸平的北斗丸渔船进入馆山港的电话。 因此,也把这间临时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告诉给童贯聿平。 “不,没有打算那样做。我们还在馆山隐蔽,暂时没有出发。” 据童贯幸平报告,东京港里航行的船很多,为了安全在东芝蒲进港,码头的法规很严格,海上保安厅和水上署的监视哨也十分仔细。走私船肯定被作了记号,所以,昨晚就一直隐蔽在千叶县馆山附近的峡谷之中,以便于了解有关进港手续等,再寻找时机。看来危险仍然很大,在芝浦进港可能会被敌人察觉。当然,可以从内房、三浦半岛和伊豆附近的峡谷中进入,然后将货悄悄地卸下,也许这样比较安全可靠。 这只是一种商量,是一种建议。 童贯幸平表面有些粗野,其实是一位小心谨慎的人。 “如果按那些码头规定,刚一提出申报秘密,偷运的事就会暴露,我们反而会吃亏是吗?……请等一下。” 我用手按住听筒,同多田直志讲话。 其实不同多田直志商量,我也会觉得童贯幸平的建议是很有现实意义的,十分正确。自从刀根教授、亚矢子和酒井令子失掉消息以来,如果真的是敌人所为的话,那么芝蒲的仓库,或者童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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