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鹬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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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门。

    古阊听了燕泠的话,昨夜宿在衙门而未回府,直叫人以为他为了查案子连新娶的老婆也顾不上。

    不过他昨日让人去追查那把扇子还有匕首的来历,至现在依然没有结果,谢懿那边也古阊着人再去询问过,确实不是谢懿或蔚然之物。

    突然,一衙吏拿着样东西进来道:“大人,衙门外地上有封信,不知是谁留的。”

    古阊将信拆开来看,只见上面写道:“大人小登科之日,听闻曾有人潜入尔府行刺,更不慎让其走脱,吾那日亦与对方交手,特附画像一张供大人一辨。”

    落款是——好心人。

    古阊皱眉读完,这封信来得古怪,内容前半段倒是所言不差,后半段却难辨真假,一时也猜不出是何人所为,他转而打量那张画像,只觉有几分眼熟。

    不多时,负责在外寻访的衙吏突然带回一人,禀道:“大人,此人说他认得那把扇子。”

    古阊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答:“小人是山海阁的人,平日里负责阁中接待之事。”

    古阊又问:“你说你认得这把扇子,乃何人之物?”

    那人认真道:“回禀大人,小人认得是符谌之物。”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不免惊讶,古阊问:“有何证据?”

    那人道:“大人,是小人亲眼所见,那时符大人来逛山海阁,小人还接待过他,当时就见过他手上拿着这把扇子。”

    符谌喜欢收藏奇珍异宝不是秘密,而山海阁那种遍藏奇珍的地方,符谌常常出入也不足为奇。

    不过有胆量指证符家的人足以说明此人手里有铁证,并且不怕符家反咬说成是诬告符谌。

    古阊再三问道:“你确定这把扇子真是符谌之物?”

    那人不见心虚,一口咬定道:“大人明鉴,小人不敢撒谎,阁中其他人也曾见过。”

    古阊拿出方才的画像让衙吏给那人辨认,不料那人道:“大人,此人是符大人身边的随从,小人也见过他,但他叫什么,小人就不清楚了。”

    经那人这么一提醒,古阊也想起来他觉得这画像仲人眼熟的原因何在。

    两条线索皆指向符谌,看来有必要去一趟符家询问情况了。

    临行前,古阊还让人去山海阁再多加打听打听。

    符家。

    符谌正要出门,马车都已备好,突然长街一边行来数名衙吏,目标明确将符谌和马车团团围住。

    符谌不明所以,看向为首的古阊:“古大人,这是何意?”

    一个武将,一个文臣,古符两家明面上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暗地里较劲多少不可避免,无非是为二殿下楚泽和三殿下楚洵争太子之位,但如此明目张胆的找茬,符谌还是头一回遇见。

    古阊道:“据衙门获得的线索,符大人涉嫌刺杀二殿下的伴读蔚怀予。”

    符谌的神情变了变,对这一口从天而降的黑锅是敬谢不敏:“刺杀朝廷要员乃是重罪,敢问古大人有何证据证明?”

    古阊从衙吏手里拿过画有扇子的画像:“我们在案发现场搜集到一把扇子,而有人曾亲眼看见符大人确有此物。”

    符谌看了眼那张画像:“古大人说我涉嫌刺杀蔚然,请问是何时的事?”

    “昨日申时一刻。”古阊道。

    符谌立即道:“古大人,昨日申时我根本没有外出,家中下人皆可作证。”

    古阊反驳道:“符大人,谁都知道家中下人必然向着主子,因此他们的证词并不可信。”

    古阊将人证带了出来,继续道:“符大人常出入山海阁人尽皆知,如今山海阁的人指证符大人的确有这把扇子,而画像上的物证此刻正在衙门,若确不是符大人所为,不知符大人可否将你的那把扇子拿出来让我们看看?也好当场辨认一番。”

    符谌看向指证自己那人,也认得对方是山海阁的人,心里因被无端冤枉而烧起了无名火,周围已然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他想了想对心腹吩咐道:“去拿。”

    “慢着。”古阊及时叫住那人,“他一个人去恐有不妥,不如让衙吏一道去。”

    符谌没有拒绝,也不须拒绝,只要拿出自己那把扇子,便可证明清白,古阊也没法咬着他不放。

    等时,符谌突然道:“其实这种样式的扇子不乏他人也有,古大人是要将所有人都抓去审问吗?”

    古阊义正词严:“秉公办案乃衙门职责所在,为了找出真凶再辛苦又有何妨,依符大人所言,自然是能追查到多少嫌疑人都要一一询问,若是清白的,衙门也不会冤枉任何人。”

    符谌冷冷道:“但愿如此。”

    过了许久,心腹和衙吏一同出来,衙吏率先汇报道:“大人,我们并未在符家找到和画像上差不多的扇子。”

    符谌当即脸色一变,望向心腹,只见后者战战兢兢道:“长公子,我们在书房、卧房都找了两遍,的确没有。”

    符谌听罢脸都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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