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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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肩膀,帮她放松:“好了,没事了。”

    医官替她敷上上好的伤药,包扎好伤口,又喂了她一些安神止疼的汤药,这才揩了揩额头上的汗:“老夫替殿下看一看身上的伤。”

    毕竟他是来替齐王治伤的,回头陛下问起来也好交代。

    桓煊明白他的意思,正要脱下衣裳让他疗伤,便听殿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内侍匆匆走进来,却是太子身边的中官。

    他向桓煊一礼:“拜见齐王殿下,殿下无碍?”

    桓煊点点头:“何事?”

    那内侍道:“奴奉命来请郑奉御去一趟少阳院。”

    桓煊眉心微微一动:“出什么事了?”

    内侍道:“不瞒殿下,太子殿下在山中寻找太子妃,不慎遇伏,受了刀伤。”

    第47章四十七

    桓煊目光一凝,随即面露焦急之色,问那中官道:“伤在何处?”

    中官道:“伤在后背上。”

    桓煊对医官道:“郑奉御去少阳院吧。”

    郑奉御道:“殿下的伤……飞霜殿还有两名侍御医,老夫叫人请他们来给殿下医治……”

    桓煊道无碍,看了眼给他打下手的年轻医官:“这位司医留下便是。”

    又对那中官道;“你们先去少阳院,孤稍后便到。”

    太子受伤,他这个胞弟但凡没有下不来床,总是要去露个脸的。

    医官替他检查左胁的伤口,他伤得不算重,但因为一直在奔走,伤口几度崩裂,又没及时敷药,伤口便有些红肿。

    医官替他清洗了伤口,敷上伤药,重新包扎,末了叮嘱道:“殿下这几日请小心静养,以利愈合。”

    桓煊命内侍赏了他财帛,将他送出殿外。

    医官走后,桓煊简单擦拭了一下身体,换了身衣裳,在随随床边坐下。

    她背上有伤,只能侧躺着,显然睡得不太安稳,双眉紧蹙,睫毛不时轻轻颤动,额头上不断有冷汗沁出来。

    桓煊叫人换了热水来,绞帕子替她擦拭额头上的汗,将她鬓发掠到耳后,用手指抚她眉头,可刚展平,立即又皱了起来。

    高迈在一旁等了半晌,终于走上前来,欲言又止道:“殿下,少阳院那边……”

    桓煊颔首:“孤知道。”

    他握了握随随的手:“我要离开片刻。”

    随随在睡梦中回握了他一下,喃喃地唤了一声“殿下”。

    桓煊心尖一颤:“很快就回来陪你。”

    到得少阳院,皇帝、大公主和一干皇子都在。

    皇帝见了他道:“三郎也受伤了,伤势如何?”

    桓煊道:“只是些许皮肉伤,已无大碍。二哥伤势如何?”

    皇帝朝琉璃屏风内望了眼:“没有性命之危,郑奉御正替他上药,我们进去看看。”

    桓煊随父亲绕过屏风走到榻前,只见太子趴在榻上,郑奉御正替他清理伤口,阮月微坐在榻前握着太子的手,见到桓煊,不自觉地松开夫君的手,随即才回过神来,起身向皇帝敛衽行礼,又对桓煊道:“三弟来了……”

    桓煊微一颔首:“二哥怎么样?”

    阮月微哽咽道:“殿下为寻我遭贼人伏击,叫贼人砍伤后背,失了许多血……”

    桓煊看了看太子背上的伤口。

    他的伤势比预料中更严重,一条斜斜的刀伤横过后背,深处几乎见骨,中衣后背已被全血浸透了。

    他故意受伤以避嫌疑,也算是下了血本。

    桓煊向他行礼:“二哥,弟弟来迟了。”

    太子缓缓睁开眼睛,气若游丝道:“是三郎来了……”

    冲他勾了勾嘴角:“你也有伤,不躺着静养,来这里做什么?”

    桓煊道:“只是些许小伤,二哥受了这么重的伤,理当来探望。二哥眼下怎么样?”

    太子道:“皮肉伤罢了,不值得大惊小怪。”

    顿了顿,目光动了动:“多谢你把阿阮平安带回来,只是连累你也受了伤……”

    他这么一说,那些死士的目标便成了他自己,而桓煊只是因为越俎代庖去救太子妃,这才落入埋伏受牵连——毕竟阮月微是太子妃,用她作饵理所当然是为了谋害太子,谁也说不出个不是。

    可即便猜到他心思,桓煊也不可能对阮月微坐视不理,太子便是算准了这一点。

    桓煊道:“二哥不必见外,这是弟弟分所应当之事。”

    顿了顿道:“二哥是在哪里遇伏的?”

    太子道:“在行宫西北三十多里,出了围场地界……”

    “刺客有多少人?”桓煊问道。

    “黑夜里看不清,总有好几十人吧……”太子想了想道,“我带去百来个随从和羽林卫,折了一大半在那里。待天明叫侍卫去清点尸体。”

    顿了顿道:“幸而捉到两个活口。”

    桓煊目光微动:“可问出刺客来历?”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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