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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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全家搬去了新的城市,我也上了中学。一进入青春期,我立刻开始飞快地长身体。我妈说我「彷佛吹风就能长高」。我有时照镜子,也喜欢自己的模样。全身瘦瘦高高的,皮肤很白,因为网球队的训练而有许多漂亮的肌肉线条,胸肌蛮大,腹肌也已经十分明显,连长相也蜕去了稚气,变成了一个乾净俊朗的少年。

    我们新家的邻居也有个儿子,恰好是我同学,所以我们很快就变成了最好的朋友。他的名字叫赵阳,性格和名字一样阳光开朗,但成绩很烂,经常来我家抄作业。我们彷佛亲兄弟一般,天天形影不离。他比我发育得早,总是偷交女朋友,还要我给他打掩护。

    赵阳的确长得蛮帅,又爱运动,所以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但我却彷佛看不到他。我的眼中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们的校草,王若齐。

    他是我们学校的足球队队长,不仅五官英俊,身高还很高。每天放学回家,我都会藉口买零食从球场旁边绕路,只为了看一眼他颀长的身形。运气好的时候,他还会把上衣脱掉,露出一身十分有型的腱子肉。他的肩膀很宽,胸肌很漂亮,腰很窄,腿又很壮,臀部又圆又翘,短小的球裤湿湿地贴在身上,每次都能看到胯下鼓鼓的一大团。

    赵阳却总是对他不以为然。他总是翻着白眼说:「有那麽帅吗?那麽爱现,球也踢得一般,不知道那些女生都在发些什麽疯。」

    高一的暑假,赵阳几乎每天都会到我家来,要麽和我打游戏,要麽拉我去游泳。这天早上9点多,我正在家里洗澡,突然听到门铃被按得叮咚乱响,便知道一定是他。我爸妈一早就去上班了,家里没人,我只好临时裹上浴巾,骂骂咧咧地跑下楼。一开门,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声「阿亮!」扑上来一个大大的熊抱。我们做了这麽多年的好朋友,但从来没有近距离接触过,在我脑海里,他就像家人一样。但被他抱在怀里,闻着他的身上夏日清晨的汗味,我竟然一时有些恍惚,下身竟然开始硬了起来。

    门在他身後自动关了上去。我们这样静静抱着,他似乎有些啜泣。我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後背,「怎麽了,阿阳?出什麽事了?我洗澡刚洗到一半,你这样抱着的话衣服都脏掉了。」他松开胳膊,看了一眼我湿漉漉还有肥皂泡的身体,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後退了一步。「靠,你不早说!快去洗啦!」我白了他一眼,吧嗒吧嗒走回浴室,打开莲蓬头继续洗了起来。

    他跟了上来,靠在浴室门上跟我慢慢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们学校到了高二就会重新分班,按学力分班备考。我的成绩比他好很多,所以估计会分到不一样的班级。他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今年暑假一放假,他就一直跑来黏着我。但今天早上,他爸妈突然坐下跟他说,已经安排了朋友,要送他出国读书,还有一个礼拜就出发了。

    「怎麽这麽急??」我一边冲着水,一边大声问道。

    屋里安静了片刻,只有哗哗的水声。我正感到有些奇怪,一转身,竟然发现他已经全身赤裸地站在我的身後。他把脸凑过来说:「水声好吵,我还是进来好了,正好也冲个凉。」

    妈的,这小子身材什麽时候变这麽好了。他平时看起来瘦得像猴子一样,没想到脱了衣服这麽有肉。我瞄了一眼他大片的胸肌和精壮的腹部,赶紧转过身去,刚才软下来的鸡巴又有些抬起头来。

    他一边给我上洗发精,一边说:「我也不知道,好像要赶去那边办手续,还要先读语言班——你知道我英文很烂的。我叔叔在那边,他说想让我早点去适应一下。」他的力道很轻,但很舒服。我闭着眼睛问:「那??张晨晨怎麽办?」张晨晨是隔壁班的校花,也是他现在的女朋友。

    「还能怎麽办,就分手咯。反正她也不让我操,只让摸摸奶子,我早就想分手了。」这小子很早熟,两年前就跟学姐破处了。他每次跟女人上床,都会来跟我炫耀,我早已经很习惯他这些「污言秽语」。

    「那你还有什麽放不下的?国外多好啊,念书不用那麽拼,还有超漂亮的外国女人。你不是最喜欢安洁丽娜·裘莉吗?」他一把把我的头按到水流下面,粗暴地给我冲着水,「操,老子不舍得的是你!你毛病又多,又没什麽朋友??」我挣扎着抬起头,顶着满脸满头的水,转头揍了他肚子一拳。「谁说老子没朋友,老子是看你总是一个人,才??」我话没说完,他突然又抱住了我。

    「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所以我才舍不得??」

    我被他强壮的手臂抱着,头埋在他的胸口,鼻子里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小腹上感觉到一根半硬的大肉棒,顶在我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旁边。我的心砰砰直跳——但也可能是他的心跳?我已经分不清楚。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他也看着我,表情难得地认真。在浴室弥漫的水蒸汽里,两具赤裸的身体贴在一起,一具白皙,另一具是健康的小麦色。他眼神有些迷离,低下头,轻轻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然後深吸一口气,再次紧紧抱住了我。

    「你要是女生多好??那我一定和你交往??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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