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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耕生夜夜和了缘交欢,不觉旬日已过,忽见钱有自襄阳来会。耕生问及官事如何,钱有笑着回道:“全亏县老爷大力照顾,吴千和定远的呈词被当堂扯毁,二人各挨了十大板。县老爷明谕不许妄生事端,毁灭他人名誉。”
 “真是侥幸。”耕生吐了一口长气。
 “少爷已无事了。”
 “那周大娘母女及情娥呢?”
 “她们很好,小人出发前,周大娘还特地吩咐要你早日回乡哩!”
 “我暂时不能回去。”耕生说:“姑父已钻通了门路。要我上京去,捐个官儿,将来也好风光一番。你也不必回去了,陪我一道走吧!”
 钱有和耕生在尼奄中住了数日,将所需使用的银两及礼品料理完善之后,即时辞别了缘,水舟陆车晓行夜宿往北京出发。
 北京本是首都之地,真个气象堂皇,熙攘人往。入城之后即忙找了一个寓所住下。
 这寓所的主人叫做曾士闲,是一位壮健的中年人。家有万顷田产,为人又极疏财好义。王氏系继配,年方十八,姿色甚佳。只是曾士闲一件毛病,他不喜娇娇女色,却偏爱男风。家中有一小童,生得清秀过人,士闲只顾和小童亲近,反把年青貌美的太太冷落了。
 耕生住进来后,曾士闲暗暗喝采,心中道:怎么捐官的人也有这貌美的人材呢?便令置留相待,士闲十分殷勤地劝酒,他奉承地说:“匆匆无礼,殊为抱歉,改口再行恭请。”
 
 “弟与兄虽萍水相逢,但已成知已。只无故叨扰,于心不安呢!”
 两人又谦让地干了数杯,耕生请辞回房。
 
 
 士闲喝了酒,又想起男色来,偏偏家童不在。他想闯进去找耕生,却又怕耕生不肯。心情烦燥得不能成眠,直至天明时分才想到了一计。急忙奔至内室找王氏商量。
 次日,耕生换了一套新衣,带着仆人钱有出外散步。回到寓所时,曾士闲已堆满笑容在门前相迎着。
 “你我既称知已,今晚理当大饮一番。”士闲说:耕生再三恳辞,士闲坚持不放。只得相携入席。耕生说:“昨已蒙厚赠,怎好今日又来费事?”
 “程君文才高广,如今捐资入官,必然青云直上,趁早攀些交情,免成来日陌路啊!”
 士闲说完,大声笑着,耕生年青气昂,被他这么一灌迷汤,自然心中得意。不觉多喝了酒,竟至醉倒于桌上。推也推不动,喊也喊不起。
 士闲便叫来几位男仆,将耕生抬入房间。他见耕生两颊晕红如胭脂涂染,色心大动,伸手将耕生的底裤褪下,板过身来。只见他的屁股丰丰盛盛地十分圆润,一时欲火如焚。连吐了几口唾液涂抹在耕生的肛门口,然后抓住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耕生只闪了一下,他已塞入一寸多了。
 “渍、渍、渍………真爽!”士闲自言自语着。
 他的阳具本就不大,加上耕生正大醉之中,不知疼痛,所以又挺了几下就整个塞入了。
 “好温暖,好爽,濆、渍、渍………。”
 士闲淫笑着,同时开始耸动一起来,足抽了七、八百下方才泄精。他取出毛纸为耕生擦拭干净,又替他穿好底裤,这才急匆匆地.奔入王氏的房间。笑着对王氏说:“事情做完了,呼!真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贤妻该你出面了。”
 原来士闲昨夜所想到的计策,就是要牺牲王氏为来他善后,他明白王氏的姿色是动人的,耕生一定把握不住,到时侯两下翻脸,谁又敢指责谁呢?
 “平日视我如陌生之人。”王氏讥讽着说:“如今弄出事来了,尽管贤妻什么的?”
 “贤妻,是我们昨夜就说好的,你可不能反悔。”
 “你酒后胡言,谁答应你了?”
 士闲急出了一身汗,他跪在地下哀求道:“救救命,贤妻。那程生是捐了官的贵人,可招惹不起的。”
 王氏是故意要气他的,其实她已在屏风后偷看过耕生,见过耕生的俊俏模样,早已心动了。
 士闲只以为王氏不答应,磕头如捣蒜再三哀求。王氏才说:“那有将妻子与人偿债的道理,真是羞愧死了。”
 说完,站起身来,走出去了。王氏久无房事之欢,干旱已久。趁机数落了丈夫一顿,暗地里心喜地走进了耕生的房间。
 她带着湿毛巾来敷耕生的额头,细心地照料着。
 耕生睡了两个时辰,感到口渴,爬起身来。只觉后面有些疼痛,立刻意会到已被人污弄,不觉火气直冒,正欲出门追根究底,只见王氏端茶奉上。
 那王氏生得雅俏,又且轻频面浅笑,正半真半喜地抛着媚眼。耕生忍着痛,问道:“你是何人?却在此处。”
 “拙夫曾士闲。”王氏低头回答着:“吾乃其妻王氏。”
 耕生两目直竖,咬牙切齿,拍着桌子,怒声道:“我乃世代官宦人家,竟敢乘我醉酒时恶意污辱我,这是何体统?”
   “拙夫委实罪过,但他因和你喝酒才误事的。他已有悔过之心,所以才叫我来承担,且乞恕过。奴家万事都可以依你。”
 耕生听她娇音滴滴,加之醉眼惺伀更觉其娇艳,早忘了口渴一回事。王氏又自承万事都可以依顺,耕生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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