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4)
二人都是门外汉,凑来凑去,却凑不着门路,而且高低不称,只过了一下,只见涵玲咬着牙儿,低低的叫道。 “不行呀,你……你……你上来吧……” 我爬上她身上,挺起阳儿便冲,涵玲唉了一声,又道:“不行,不行,唉哟!给你撞得痛死了!” 我停了下来道:“那怎么样,我看他们玩得那么爽快的。” 涵玲说:“你得慢慢来,不要急了。” 我于是又爬了上去,说道:“你带路吧!” 涵玲笑哈哈的,双手拿着他的阳具,挑挑龟头,对正自己的阴口,说声。 “在这里了。” 我这时已欲火烧心,唉哟!管不得了,用力进一顶,才了半截,涵玲便痛得臀儿颤了起来,叫道。 “雪!唉哟,痛死了,裂了!” 并把手托在他的股骨,不让他前进,只道:“就这样,你慢慢的玩着看吧!” 我依他的话,果然一下一下的徐徐的抽送着,看她促起了眉,气喘喘,咬牙忍受,若迎欲拒的样子,真是又怜又爱,底下热辣辣,一种说不出魂销的味儿,唉也,女人原来是这般好玩的,未尝过这话的人,那才冤枉。 可不是,我今夜还是第一遭,诚如张竞生所说,这是初尝性的滋味呀!灯儿映着涵玲这玲珑娇嫩的雪白身,更使我情与不已了。 我怕涵玲受不了压力,把两手支着体重,并不时骚她的乳儿,搓搓她的乳儿,下面一抽一抽的,低头看着,点点的红血,顺着流了出来,这是处女之血吧,书中记载里告诉了我。 玩了一下,见涵玲已不像先前那般痛苦了,索性再进一步,但涵玲只闭着眼睛,并且手也松了,不禁又低问道:“妹妹,还痛吗?” 涵玲微微一笑,眼儿闪了一下,又闭着道:“痛过了,你玩吧!” 我道;“痛过了,必定快乐啦!” 涵玲睁开眼儿,羞笑的说。 “好东西,不痛当然快乐了,有本事,尽管玩便是了。” 我看她这娇声俏骂的样子,更觉得心儿里甜甜的,渐渐的由顶至尽没、没头没脑抽送起来,登时水声唧唧,看她那两片红薄的阴唇,含着阳儿,吞进吐出,活像她的口儿,含着一肉棍儿一般有趣。 不一会儿,涵玲已渐渐加浪,的的的的演起阴户迎上来,初则哦哦呀呀,继而哟哟声,连叫。 “唉,雪,有趣,但不怕了,快……快呀,玩死就罢。”又说:“唉哟!我的心肝哥哥,端的有趣,哦,痒,痒呀,快玩呀,你看我像不像我妈一般好玩?” 我边抽边说。 “唉哟,像呀,像呀,你这时候真像你妈妈,一样浪法。” 涵玲道:“你看我妈怎样浪法?” 我说:“我还见她,把两只腿,勾着那日本人玩!” 涵玲说:“那么,我也把脚勾着你玩好了。” 她真抬起两脚,放在我肩上,连催:“快,快动!” 我又说:“还有啦,我还见你妈不住的叫那日本人玩她的屁股,后来还起来,把日本人的阳具含着玩,我想这一定更有趣的。” 涵玲睁着小眼珠,惊异地说。 “屁股也玩得的吗?唉哟,那有趣了,歇会你得给我玩玩,我也给你含含阳儿。” 说时,又不注连叫有趣,我看她这骚进骨子里的样子,越发动起劲儿,抽得更快,边动边说:“我的好妹妹,我现在给你玩好吗?” 涵玲这时候正吃着甜头,骚得起劲,就说:“唉呀!好哥哥,且玩玩一会,喔……雪……爱……用点力,唉哟,弄完了前面,再给你弄后面吧。” 这时我也觉得她的阴户夹得有趣,爱爱热热的夹着,酸酸的咬着,吃开了昧儿,当然不愿离开,乐得保守原有阵地,看尽至顶,进进出出,二人爽快尽至,支支唧唧,再接再励,阳精与骚水,流了满席了,忽听涵玲一声唉哟,这回死了“……雪……死了……射死我了。” 原来我近日在那些性史之类的书本上,倒学得一些节制用气的玩艺儿,恰巧拿来对付涵玲,先前沉着气,抽了一顿,看看泄了一半之后,赶快忍着,把念头暂时抛开。 心神微敛,使涵玲如小孩子吃奶时,仅吃了半饱似的,引得她的骚火儿,更冲动了,花心也开了,一股骚水,包着我的龟头儿转转,花心开始咬动了的时候,自己也觉得龟眼儿微酸了。 赶紧运足劲儿,狠命的一抽,把阳精直灌了进去,烫得涵玲登时像全身骨头,都溶化一般,心神了散涣,目闭口张,这种不常有,不易得的滋味,恐怕非女人自己领略过,也不能得到。 而涵玲这时候的青情,也非一般寻常的丹清家,所能给描的,闲话休提,且说二人云雨方罢,整理残渍之际,涵玲并向我说。 “你常说我妈的举动神秘,但你晓得她是什么人吗?” 我把那块布儿丢在床底,回头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总之你知我知,大家心知便了。” 涵玲笑道。 “那有什么不可以,来日方长,我们慢慢再谈吧。” 她感动地说着,像触起前程,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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