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小皇帝瘙痒的菊洞一定要被硬邦邦的堵住才行()(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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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安侯秦晔自幼饱读诗书、才华横溢,人长得俊俏,风趣健谈,年纪轻轻就已封侯,又是太师独子,可谓风光无限。

    但他此时却一个人坐在小亭子里的石桌前喝闷酒,暮色渐起,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今日初五,是他生母的忌日,他早早准备好祭品,想约父亲秦邵一起去京郊拜祭。可是父亲只是面无表情瞥他一眼,说是军中有事,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以往父亲远在边疆便罢了,去年虽然回京了,但初初掌握大权,确实无暇分身。今日休沐,明明有空闲,也不去看望母亲吗?

    军中能有何事片刻离不得太师?他心知肚明,这不过是借口,父亲只是不想去罢了。

    秦晔一个人跪在母亲坟前,越想越替母亲感到悲哀。母亲只是个六品小官之女,按理与秦府门第并不相配,但是当年端成皇后沈暄妍欣赏她的才气,在父亲面前夸奖过几句她写的诗,父亲便将她娶进了门,很快就有了他。

    幼时他不知事,读不出母亲诗里的幽怨,一心仰慕他常年驻守边疆、保家卫国的父亲,想要成为像父亲一样顶天立地的英雄。

    直到那年冬日,父亲难得述职回京,他欢天喜地扑上去求父亲抱,父亲只是冷冷瞥他一眼,便继续雕琢手中的海棠发簪。发簪有一大一小,大的繁复精巧,小的质朴可爱,秦晔以为这是父亲送给他和母亲的新年礼物,便一直热切期盼着。

    可是他等啊等,等到过了几年,母亲郁郁而终了,他也渐渐长大,随父亲进宫赴宴,见到那个玉雪可爱的九皇子阿晏头上,便别了这根他几乎都已遗忘了的海棠发簪。

    呵,他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酒,喝得太猛,胃里像被灼烧一样。他踉踉跄跄起身,想要去厨房找些小食来填填肚子。

    父亲喜清净,不喜人伺候,凡事亲力亲为,不假人手,是以府中下人寥寥。他今日心情烦闷,众人也不敢搅扰,都远远躲开,生怕触了他的霉头,所以一路走来都不见人影。

    醉眼朦胧之间,他见到一个小子蹲在假山旁鬼鬼祟祟不知在干什么勾当,便大喝一声,上前攥住他的手腕便要拿下。

    那小贼不言不语,被他抓了个正着。他伸手去掰小贼的脸想要瞧清楚模样,不防落入一双极好看的丹凤眼里,眼尾微微上翘,眼睫如鸦羽,顾盼之间满是勾人意态。凝白如玉的脸颊映照着夕阳的余晖,瑰丽无比,有种摄人心魄的美。

    “阿晏,是你,你怎会来?”

    秦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秦府阿晏小时候倒是来过几次,可是这两年再未踏入半步。他一把将阿晏圈进怀里,生怕这是一场浮梦,一放手,小美人就消失了。

    他从宽袍大袖中伸出修长的小臂上上下下抚摸阿晏,实实在在的触感让他无比安心。纤细瘦削如修竹般的身躯,确是他心心念念的小美人阿晏无疑。

    阿晏低垂着眼,难得乖顺地伏在秦晔怀里,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袖,一边抬眸看着他,一边在他掌心写下“海棠发簪”的字样。

    海棠发簪?

    冷风一吹,驱散了些酒意。秦晔这才反应过来,阿晏的青丝略微散乱,刚刚又蹲在地上像在找什么东西,兴许就是在找这个。

    秦晔揽着阿晏摸黑在假山里找了一通,总算是在一处狭窄的地缝里寻到了海棠发簪。

    他握着有些旧了的发簪,捻了捻冰冷的簪尾,擦拭干净之后,神色复杂地将它递给阿晏。

    “都这么多年了,怎么还用它簪发?改日我送你几根新的。”秦晔将五指插入阿晏的发丝里,不疾不徐地梳理他垂在额前和两鬓的几缕碎发,蜻蜓点水般亲了亲小美人柔软的嘴唇,再将发簪插上。

    阿晏抬眸望他,目光迷离,贝齿咬了咬下唇,似在回味刚才的轻吻,双手无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任他予取予求。

    这便是天雷勾地火。

    秦晔一把抱起小美人,将他带至亭中,往自己嘴里猛灌一口酒就往眼前樱红的小嘴里渡去。

    阿晏下意识便张开了双唇,乖乖将残酒咽了下去,还用湿漉漉的眼神勾引他,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真真是个妖精!

    秦晔伸出舌头,狠狠缠住阿晏的不放,双眼盯着阿晏染上酡红的精致小脸欲色渐浓,呼吸粗重。他拿过酒壶就往阿晏的嘴里倒去,温热的美酒被阿晏吞咽了大半,剩下的沿着他修长的脖颈没入衣领中。

    不多时,浅青色衣裳便被酒液浸染了许多,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年单薄诱人的身形。冷风徐徐而来,温度渐失,阿晏轻轻颤抖着,像枝头将落未落的花朵,显得无助又脆弱,诱人采撷。

    秦晔再也控制不住胸中奔腾而来的欲望,哗啦啦将石桌上的杯盏尽数拂去,抱起阿晏便啃。他压着阿晏贪婪地汲取小美人嘴里芬芳香甜的气息,将他口腔深处残留的酒液都卷入自己口中细细回味,还不忘摸索着抽去他的海棠发簪扔到地上,任由青丝泄了阿晏满头满脸。

    夏末的风吹过枝头,有些花季较晚的花悄悄地开了。月光揉碎了一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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