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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三子彩离开之後,才刚被施暴过的安利仍旧虚弱的躺在地上,从後穴传来一阵阵如被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他疼的一时起不了身。

    塔塔贝儿一直等到狼三子彩的脚步走远了,才默默起身关门,到安利身边看他的情况。

    她只见安利原本红润的脸色转为苍白,秀丽的眉头也因为疼痛而难受的揪紧起来,就连原本呈现淡粉红色的美丽唇瓣也泛青。塔塔贝儿心里难过,坐在安利身边忍不住就抽抽搭搭的哭起来:「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你…你是这麽可爱的一个孩子,为什麽非得要受到这样的伤害呢…」

    安利毕竟承袭了英国自古以来一贯的绅士传统,没办法见到一个女士在他身边哭泣而不动容。他五根手指按在地面上,一施力勉强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这麽一动作又拉扯到本来已经被撕裂开的伤口,安利疼的忍不住大叫出声:「呜…好痛!」

    塔塔贝儿擦擦眼角的泪痕,转过身打开橱柜,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瓶伤药递给安利,「安利,你先擦点药吧!先擦点药止血。」

    安利打开伤药的盖子,用指腹沾取了一点如雪花般晶莹的药膏,涂抹在自己後穴的伤口上。塔塔贝儿所给的伤药很有效用,涂抹下去静置了十分钟之後,原本从股间一直汨汨流出的鲜血就止住了,阵阵发疼的感觉也变的没有那麽明显。

    刚才安利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狼三子彩给粗暴的撕破了,塔塔贝儿又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短裤,递给安利要他穿上。

    等到身体的痛楚稍微消散一些,安利原本浑沌的脑袋也变的清醒起来,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间小木屋里,会连累到这个好心帮助他的女人,於是他开口告辞:「羊祭司,我不能再待在这里面了,会连累到你的,所以我必须走了。」

    「抱歉,我没有帮上你的忙。」塔塔贝儿悠悠叹口气,接着关心的问:「那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

    「逃吧…在这片广阔的兽人领地漫无目的的逃吧!」安利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还没有输呢!」

    「我还有机会…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虽然嘴里说着激励自己的话语,已经历过两位狼子残暴施虐的安利也不禁也有些气馁,他真的能顺利逃过其余狼四子的追捕,回到自己位於英国伦敦的家吗?

    「对,不能放弃希望。」塔塔贝儿一边说话,一边又转过身不知在橱柜里翻找什麽,直到最後她拿出了一个丝绒布包,将布包递给安利,「这个…也许是我能给你最後的帮助了。」

    安利疑惑的打开布包,才发觉里面裹着一把刀身锋利的短剑,「塔塔贝儿,你为什麽要给我这个?」

    「我只是不想再看你一直被那些残忍的狼子们欺负。」塔塔贝儿脸上的神情很凄楚,「从我降生到这片兽人领地以来,我已见过了数千数百个新娘,其中有许多人在被狼子们污辱之後,都不堪受辱而自尽了…甚或有一些人在授精过程中就被狼子们残虐的胛玩致死,而能挺过生産痛苦过程的人,其实也并不多。」

    塔塔贝儿悠悠的说:「与其要经历这样的过程,那不如拿起刀来战斗,或者,可以选择中断自己的命运,不要去承受接下来所会发生的可怕事情。」

    将那把沉甸甸的短剑拿在手里,安利有着一时的恍惚。他长到这年纪,不要说是杀人,就连只小猫小狗也不曾下手去残害过,然而现在却要他拿起刀剑对抗力大无穷的兽人?

    「可是…如果我杀了其余的狼皇子,狼之王金会放过我吗?」安利忧心忡忡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把剑是我所能给你最後的帮助,因为我不能再帮你什麽了,我的人类朋友。」塔塔贝儿只是神情忧伤的回答他。

    握着短剑的手心还有些微微冒汗,安利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腕表,游戏时间只剩九个小时了。

    他站起身来,对塔塔贝儿努力装出了一个开朗的笑容,「塔塔贝儿,我真的要走了。」

    安利走到门口时还回过头来,对塔塔贝儿抛出了一句话:「如果我能回到原本的世界,我会想念你的,塔塔贝儿!」

    塔塔贝儿的眼眶里早已噙满泪水。

    亲爱的神啊!我虔诚的向您祈求,请您赐与这个孩子幸运,请您不要将残酷的命运降临在他身上,请让他能顺利躲过狼子们的追捕,请让他返回原本的世界吧!

    请不要让他成了,狼群的新娘。

    走出塔塔贝儿的小木屋,失去了安全的遮蔽物,将自身存在完全暴露在环境中的安利立刻变的草木皆兵起来。

    将那把短剑牢牢握在手里,放慢脚步的走着路,这片羊的领地的景色一如既往平和宁静,偶有几只结伴的燕子飞过湛蓝无垠的天空,大片郁金香花海在金黄色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壮丽,然而就连微风轻刮过树叶所发出的沙沙声,都能让安利在一瞬间胆颤心惊。

    不论是心智多麽坚强的男人,在接二连三承受兽人们的残暴施虐後都会心神耗弱,更何况是从小被周遭人宠溺着长大,根本没吃过多少苦的安利?他一边放慢步调的走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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