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困良宵破壁觑人欢,惊好梦牵衣分己爱(1/2)
人人尽说风流好,风流却逐东风老;情事总凭天,春灯伴雨眠。多情惟有月,纵冷还如雪;温柔是故乡,只愁人断肠。 话说李公子来到城门,尚未关闭,遂慢慢进城。且喜月色皎洁,到了自己府第,早有管门苍头接着,啯啯哝哝,埋怨小主人,说个不了。公子也不理他,竟到书房中坐下。童儿点上银灯,厨下家人搬进夜膳,摆在卓上,公子用过了。 只见家人李旺走采,禀道:“先奶奶下葬日期,定于四月十六目,欲到浙江买办木石等物,禀知公子,明日起身。公子可有别的吩咐?”公子道:“既在明日动身,银子可曾周备?” 李旺答道:“俱已端正的了。” 公子道:“你转来到嘉兴,可顺便接了闻家姑娘来,省得又多一番往返。” 李旺应声:“晓得。”他自去收拾起身,不在话下。 却说公子坐在书房,唤童儿烹茶,焚香静息。寻思日间所遇美人,自言自语,道:“不要说这小姐,就是那个侍儿,看他含笑倩兮,整鬓自若,态有余妍,十分可意,不知我李芳有缘得能亲近否?”想了一会,孤孤凄凄,不觉失声浩叹。 童儿在暗地里,做了无数鬼脸,笑他着魔。饮毕了茶,叫声:“公子睡去罢!” 公子回言道:“你先去睡,我还要看书,不要在这里混扰。”童儿应声,自去睡了。 公手乃于胸前,拿出道人赠的药来,望空拜了一拜,一吸而尽。只觉遍体舒畅,下面阳物亦自微微乱跳,心中不胜惊异。复将锦囊三函,结于里衣胸前,乃回后楼去睡。 打从花厅转过回廊,一应家人俱已熟睡,静悄无声。但见月明如昼,万籁寂然,信步进内,从李旺房前经过,窗纸尚有亮光,又听得笑语之声,遂立住了脚,布在窗缝里一张。里面灯火未灭,看不清楚,把窗纸搠了一个洞,向内细观。 原来李旺与妻子送行,两个人脱得精赤光光,在床上云雨,鏖战兴浓。公子看他们弄了一会,听那李旺说:“心肝,我与你到春凳上顽顽。”他妻点一点头,遂抱到凳上,提起双足,直捣花房,抽了一二百抽,骚水不住的流将出未,低声唤道:“罢么?我里面不知为何,像虫钻的一般,有些难过,快快完了罢!”口里这样说,下面只管迎将上来。双手抱住丈夫,玉体全偎,金莲半坠,斜乜俏眼,娇声低唤,十分动兴。引得李旺神魂无主,抵住花心,狠狠抽了几十抽,不觉泄了。遂起身揩抹,唧的一声,拔出阳物。 阴门正朝着外面,且自生得白净,微微几根细毛,鸡冠直吐,淫水微濡,好不可爱。公手在外看得面红耳热,意荡神迷,按纳不住。下面的阳物,如枹杵一般,伸手一摸,吃一大惊。这物竟比前大不相同,长了一寸,大有一围,青筋暴绽,不住的跳。又惊又喜。喜的是道人丹药奇验!惊的是如何处置?双手捧定,仍往内看。 只见李旺抱了妇人,亲嘴摸乳,抚弄肉麻。又把一只白腿儿,架在臂上,捏着金莲说:“我不爱你别的,只爱你这小脚儿,真正有趣!”说罢,淫兴复炽,抱到床边,放下来横眠榻上,分开两只白腿,又弄将起来。唧唧啧啧。不多一回,就歇了。吹灯安睡不题。 岂知小主人看得不亦乐手,见无动静了,方一步懒一步,走到房中,和衣睡下。一夜胡思乱想,不得安寝,比及天色微明,反沉沉睡着了。 那李旺妻子名唤秋兰,年止二十三岁,生得妖妖娆娆。描眉画脂,脸衬桃花,腰垂杨柳,脚儿缠得小小的,是一个风流人物。看得小主人美丽,每欲亲近,奈有丈夫在家,不得遂心。却好这夜丈夫要往浙江去,两相嬉嬲之后,安眠。未几,即于五鼓起身,收拾行李,打发丈夫出了后墙门而去。 耽耽搁搁已是黎明光景,进房梳洗停当,盛了脸水,送到公子房中,叫道:“景儿!脸水在此。”立了一会,无人答应,悄步进房一看。只见公子好梦初回,正在翻身。就近前叫道:“公子起来净脸。”公子听唤,连忙坐起身,见秋兰独自一人站着,身穿艳服,两鬓堆鸦,双眉拂翠,半露樱桃,微微含笑,卖弄风倩。公子便问秋兰:“你丈夫可曾起身?”秋兰答道:“是五鼓动身的。”公子听了大喜,说道:“你这件里面,可生什么舌儿在内?”秋兰不懂,回说:“没有。”公子说:“既然没有,怎么喊叫?想是个痞块。”秋兰就晓得昨夜被他窥听了,满面通红,秋波斜溜,转身欲走。公子急跨下床,一把扯住衣襟,叫声:“姐姐那里去,我与你耍耍儿!”秋兰假意道:“公子放手,被童儿看见了,像什么样?” 那公子搂过来,把手插人他裤裆,摸着阴户,早有滑精流出o就伸一个指头进去探一探,秋兰把身躯一闪,抱在公子身上。公子见他兴发,遂衾倒床上,解其裙裤。 秋兰半推半就,露出雪白的腿儿。公子分开双股,觑定阴门,将龟头凑着缝儿,往里一挺,秃的一声,容进半根。秋兰叫声:“阿唷!”连忙推住了。蹙双眉把身体一歪,早已捩了出未,便说道:“有些害痛,可慢慢儿……”他丈夫的阳物大只一围,长止三寸,那曾试过半尺多长,一手把握不来的这件东西。公子见他如此光景,随即款款轻入,将阳具在外边研擦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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