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真属意无端将桃认李,假撇清有识暗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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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曙卷窗纱,睡起半拖罗袂,何似等闲,直睡到日高还未。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睡,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却说光阴荏苒,倏忽季春时候,公子一日想起罗小姐,不知他的父亲可曾归来。放心不下,叫景儿备马,往西庄探听消息。一路上春色撩人,红稀绿暗,日暖风和。按辔徐行。
 不知不觉已到西庄。遥见园门封锁,不胜惊讶。遂下了马,步到门边。只见柱旁贴一条红柬,写着细细楷字。上前看时,上写道:本宅今移居维扬府前韩处,一应人等,不得擅入。
 细认笔迹像小姐写的,才知翠云通知他的线索。呆呆想了一会,无奈上马归家。思想翠云如此深心,欲待往广陵求亲,但母亲安葬之期在迩,不能远出。且待秋间再做区处。又不知他到维扬何干。难道是他父亲定了姻,到那边去做亲不成?左思右想,忧愁迭至。到了自家门首,下马进内,呆坐书房。
 秋兰送茶点进来。公子见了他,把一腔愁闷都打入爪洼国里,携手含笑说道:“你错怪了我,竟置之不瞅不睬,于心何忍?”秋兰道:“不是奴撇公子,是公子弃奴。你心忍得,难道我倒不忍得?”公子剖白道:“我心中实无别人,你不必多疑吃醋。今晚夜间,我在明楼底下等你。”秋兰洒脱了手,把指头往公子脸上一撩道:“休想!”竟扬长去了。
 是晚用过夜饭,公子又往房中与玉娥叙话。不觉许久,俄见秋兰进来,就不言语。秋兰与公子打个照面,秋兰只做不见,公子别了玉娥,抽身到明楼下等候。
 少时梧桐月出,朗如明镜。等了多时,不见出来,无聊之极。心中又牵忆玉娥,取过瑶琴操弄一回,喻意傅情,凄凉幽雅,公子豉罢,欲心如火,乃脱开上下衣服,露出那又粗又长的屌儿,两手揪住,将身眠在醉翁椅上,把他消遣。
 那玉娥与秋兰闲话一会,已有一更天气,各自归房安歇。玉娥叫声:“桂香,可有茶么?”唤了几声,不见答应,骂道:“小贱人,这等好睡!”因口燥渴,自拿了灯儿出房,去唤乳母烹茶。
 打从胡梯下经过。公子只道是秋兰,举目一看,却是表姐,假意装做睡着的。下面阳物,昂然坚举竖起了,颠头簸脑的。玉娥一眼朘着,吃一大惊:“小小年纪,到生得好大一副本钱。”看看他是睡着的,就停住了,想道:“他独自在此做什么?必与仆妇私约,在此等候,也未可知?”又把灯近身照着,不觉春心荡漾,欲火愈浓。以前口渴,到此时涎唾乱流出来,暗暗叹口气道:“空生我一世这等容貌,不能吟风弄月,竟做了水月镜花;怎当长夜孤眠,耐尽霜清月冷,有谁怜爱。”
 一头想,轻移莲步,走了几步,心痒难禁,又走转来照照他。火光里越发看得爱人。遂想:“夜深人静,有谁知道。这等顶大东西放进去,不知怎样有趣?我就试试他如何滋味。”一时按纳不定,竟不顾羞耻,吹灭了灯,卸了下衣,跨上身去。就扒着将花房凑准龟头,轻轻一顿,已捱进半个。又是一套,奈阳物颇大,不能贬入。研研擦擦。原来玉娥阴户生得浅小,撑住花心就十分爽快,淫水如注。坐起坐倒,套了一阵,柔弱身体,手足战栗,有些吃力了。又恐惊醒他来,不像模样。住了手,待要跨落来。
 
 公子想:“这样上门生意,若轻放了去,过后到要费力。”就假唤一声:“秋兰,你几时来的?”伸起两手,拖牢了下面,撅起臀尖,突地一挺,尽根没脑,乱顶乱耸。玉娥听他认做秋兰,将错就错,又不坏自己名头,落得受用。到箍定了肩头,凭他在下一颠一迭,笃得花心发痒,得趣之极。
 公子在下面终不畅意,抱牢了翻身。把玉娥仰眠在椅上,分开两股,跷在两旁,挺急腰胯,狠狠抽送。玉娥从未经此骁战,酸痒异常,那里禁持得定?娇喘时吁,纤腰频荡。公子见他兴动,伏在身上叫道:“心肝!你今夜分外有趣。”又乘起他金莲来捏,道:“心肝,你这双脚又小了些,我喜欢闻家姐姐的这双脚,小得有趣,心爱得紧,你今夜意活像他的了。”玉娥只不回言。又摸他阴户,生得高高的五样俱全。把龟头紧拄在花心里,只管研磨,连叫:“有趣!今夜快活煞我也!”
 玉娥恐怕摹拟出冒名生员来,推开了要去。公子揣其意,也怕秋兰撞来,各有心绪,就住了。李芳挑一句道:“秋嫂!看你今夜不济事,我不尽兴,叫我那里去另寻主顾?”工娥低声竟:“寻你心爱的去!”公子假意道:“你知道我心爱那个?”玉娥放一条门路道:“方才你自说明,爱他脚小的那个人。”公子搂了亲一个嘴道:“乖肉,我依着你,今夜做个贼去偷偷看。”于是放了手。
   玉娥先去,心想:“或者他当真来哩!”虚掩房门,脱光了衣服,睡在床上等他。
 公子慢慢摸到房门口,门是不关上的。全不费力,踅至床边。伸手进去一摸:赤条条仰卧着,拍开双足,好像专等的。公子想:“他青年美貌,风月性儿,守了几年寂寞,怕不春心荡漾,怪不得他猴急。待我与他个甜头,不要被他卖清。”
 卸光了身手,钻进床去。挺阳物插入阴门就弄,轻车熟路,直抵含葩,架起金莲,尽力抽顶。
 玉娥假作惊醒,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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