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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用,先是在自己手中试了试效果,又四处打听了下这玩意的用法,才在龙池身上试。先外用,再内服,直把她玩得水流不止了才兴味盎然地拉着绳子把缅铃抽出来,自己插进去。

    边肏着他边想着这缅铃或许还有别的用处,没过几天,果然就想出了今日的这个主意。他便劝诱着龙池答应了下来,约好要来剑道场厮混。

    白石在一边擦拭着刀锋保养,耳边满是淫乱情欲下女人的呻吟,于是心烦意乱,手中的动作也愈发缓慢。

    他叹口气:好像自己在性事中是那个更为沉沦的一方,但好像也无伤大雅……不是吗?

    就这么点时间,龙池又去了一次。她脱力地侧靠在桌腿上,胸口和腹部都狼狈地起伏。融化的膏体和汗水混在一起,早已分不清彼此,只让人觉得黏糊糊地难受。而夏季清凉的湖风吹过,送来短暂凉意,随后却爆发出更猛烈的燥热——从内而外,与这夏季高温浑然一体,令人心焦。

    夕阳渐沉,白石收起刀,换了张干净的丝帕,又走到她身前。

    男人蹲下,拿下她的口枷,手指爱怜地拨弄她顺势搭在下唇的舌尖,很好地吸引了龙池的注意:“……父亲?”

    “嗯。”白石应道。随后他展开丝帕,正如保养他的佩刀那般,一丝不苟地为龙池擦拭起来。

    即使是丝帕,对于已经被情欲折磨许久而不得疏解的人来说,也过于粗糙。几乎是布料接触到皮肤的瞬间,龙池就按捺不住快乐的喘息,惊呼在白石玩味的目光下溢出,又化为红霞爬上龙池的脸颊。

    “是手帕,兴奋什么。”白石左右拍拍她被擦拭干净的乳房,道,“你身上黏得很,擦干净了再肏你。”

    龙池咬唇,点了点头。

    丝帕向下,掠过小腹,缓缓擦走了阴户处蓄积的淫液。只是不知为何,总是有无法带走的残余滋长,令白石总是不满意,动作也有些不耐烦起来,直到最后重重地扇了一下她的小穴,骂道:“就这么管不住自己吗?怎么还在流水?”

    龙池知道白石是故意的,故意在擦拭的时候隔着丝帕揉搓她的阴蒂,故意让她动情流水,因此乐得配合:“…对不起,父亲。这都是因为缅铃还没拿出来的缘故,我不是故意的。”

    “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白石捏着线,把缅铃扯出,带出了一股淫水,他便又借题发挥,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去扇,直拍得汁水四溅,又道,“这不是还有?可见不是缅铃的错。”

    “哈啊……嗯、父亲教训的是。”龙池的腿根又条件反射地抽搐起来,小腿肚绷紧,让她怀疑自己再用力就会抽筋,嘴上已经半不把门了,“都是、小穴不听话啊啊——一见到父亲就只知道流水,嗯、骚得不行,我控制不住呜呜……父亲帮我……求您…!”

    白石冷笑一声,伸指去弹她的阴蒂:“我看这个最骚,最该教训,你说是不是。”

    龙池不回话了,即使隔着蒙眼睛的绸布白石也能感受到她此时的视线一定是带着渴求地落在自己身上。然而,他并不打算那么快就给予她快乐——不然怎么能称作教训呢?

    他解开绑住龙池双腿的绳索,让她能以双手被制在头顶上的姿势跪坐。她的肌肉记忆令她挺胸抬头,胸前双乳颤巍巍地摇动着,如同放了一颗小梅子的豆腐,引得白石把它们捏在手里揉搓到发红才意犹未尽放过。

    紧接着,他将归鞘的刀插进她双腿之间。

    白石握着刀柄,被阴唇包覆的刀鞘末端有着极精致的花纹——本是用于彰显身份贵重,此时却被用于情事、当作挑弄阴蒂的玩具,实在是不知道该让人说什么好。

    龙池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阴蒂终于被白石轻佻玩弄,便挺着腰去乖巧追逐,夹着刀鞘左右磨弄起来。她仰着脸,紧贴到他按着刀柄的手,随后伸舌殷殷舔弄,盼着他早些结束这些花样,好亲身把她肏得迷乱崩溃。

    美人骑剑,确实是淫乱美景。白石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痛,便也没了耐心看龙池把自己再磨到高潮,心想着下次还有机会,便拿走了刀,抽刀斩断龙池手腕上的束缚,用自己的手取而代之,托着人使力,将一时之间陷入迷茫的龙池放平在地上。

    “……!”

    发言不及,便被长驱直入。龙池发出一声甜美的淫叫,手脚被终于反应了过来的大脑指挥、如八爪鱼般缠上了男人的身体,如此紧密贴服,随着白石的动作而晃动着。

    “嗯啊啊!终于、唔,父亲动得好快……呜呜啊、要被肏死了……不行了……别、啊!”

    龙池言辞混乱,白石不发一言,只是按照承诺去亲吻她鼻尖、眉梢、耳垂、脖颈、锁骨、肩头。一路向下,一路留痕,像是要在怀中人身上烙下无数独一无二的印记般,如宣誓领地主权的野兽一般疯狂而谨慎,生怕遗漏一星半点,叫他人妄为觊觎。

    龙池被肏得小腹抽搐酸涩,竟是很快又要泄了。她的手缩回来,胡乱地去摸白石的头发和五官,口中说道:“让我看着您、父亲,看着您我——”

    她话音未落,眼前绸布如幕布落下,昏沉的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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