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杆玩后X玩到流,用P眼研墨写字到,[](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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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是让我用……来写字?”

    少年以一种滑稽的姿势坐在凳子上,后穴还紧紧吸附着那支狼毫,成宴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着未免也太羞耻……被一支狼毫肏得屁眼几乎高潮就算了,现在还要夹着那支狼毫写字……写字就算了,这研墨可怎么研??

    可转念一想,顶撞妻主,那是违背夫德,大概率要被再次丢进教习坊;以下犯上顶撞皇室,那是重罪,就算从轻处罚也要下地牢待上了十几二十年;至于后庭男子玩弄权势……被浸猪笼处死后再遗臭万年,甚至祸及九族,都是有可能的事。

    比起这些,眼前这一点折辱似乎,也算不得什么了吧?

    许寒空闭上双眼,有些苦涩地扬了扬嘴角,似是自嘲,双拳紧握,暴出了青筋,颤颤巍巍地放下双腿,借力站起。

    双腿像是合不拢一般,脚步虚浮,晃悠悠地走向前,那根被玩弄得红肿微微发紫的鸡巴依旧挺立着,随着脚步左右甩动,后穴狼毫只留笔尖露在外面,黏腻的汁水顺着鸡巴和臀部滑落,流至腿间,一路滑落,最终低落在地。

    屁眼夹着玉杆,每走一步玉杆都会被触动着刺激到体内的软肉短短几步的路程,却像走了几年那般痛苦又漫长。

    等他在纸墨面前站定,成宴地适时开口,好像能读懂他内心的惊诧与疑惑般,“砚台里有水,还有一小块墨块,别想着把墨块拿起来研,自己想办法用笔研。”

    许寒空垂下眼睑,一双有力的拳头又攥了起来,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抬起已经有些发软的双腿,移步到砚台之前,缓缓蹲下。

    又转头看身后的成宴,却发现成宴并没有转身忙其他事,依旧是抱着双臂,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见他回头,还扬起下巴指了指他,眼神放在他屁眼处堪堪露出的一段狼毫笔尖。

    许寒空发现她目光中的戏谑后,脸色黑得十分明显,体内的玉杆虽有雕花图案,但终究是上好的良玉制成,十分光滑,先前坐着时在重力的作用下那玉杆并不会滑落,一路走来时也有臀肉夹紧来加大摩擦,可现在却是蹲着的姿势,再加之穴内液体的润滑,玉杆正在一节一节往下滑落。

    感受到玉杆的滑动,许寒空下意识想伸手将它塞回去,刚伸出手又思及身后成宴的目光,然后又悻悻然缩回手去,最后结果就是,那狼毫笔尖一路滑落,直至抵住了砚台,只留半截在他体内。

    成宴见他实在墨迹,早已不耐烦,“你再墨迹,我就叫外面的人,”

    “都来看看你现在这副淫荡样。”

    那少年也是个倔性子,听到威胁之语后下意识回头瞪了身后少女一眼,又对上了少女满是讥嘲的目光,如寒潭一般冰冷刺骨。

    心头涌上一阵无力感,双手指甲已经深陷如血肉之中,咬紧牙关屈起身子,双手撑地,将头向自己腿间埋去,直到看清腿间的狼毫,将笔尖对准了那黑硬的墨块,缓缓搅动起来。

    这个时候许寒空能看到自己的鸡巴笔直地向上,对着自己的胸口,原本猩红的颜色现在变得发紫,上面裹满青筋和黏糊糊的汁液。

    这个时候他不得不承认他是个荡夫,从这鸡巴的反应便能看出来。

    他真的很想被肏。

    少年耻于自己那不可言说的欲望,咬紧了牙关,更加卖力地扭动屁股。

    刚开始搅动之时,许寒空后穴压根没有任何力气控制笔尖的动作,只是直挺挺地戳着那墨块,再次将笔杆推入了后穴深处不说,还将笔尖戳得四分五裂,戳成了一朵花。

    不可避免地,许寒空边研着墨,还一边被那玉杆戳得闷哼,哑着嗓子,嗯嗯啊啊地打圈扭动着双臀。

    随着动作的愈发熟练,许寒空的屁眼也开始有了一些控制力,能够勉强夹住笔不往下滑落,墨块也开始溶于水,笔杆中间处被屁眼夹着固定住,于是深处的部分便随着边部分的扭动也跟着一起绕圈打转。

    “呃、啊……嗯哈~”少年控制不好动作幅度,只是一位地打着转,随着动作的加快,转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几乎要将少年后穴的内壁撑大一圈。

    但眼看墨块就要溶完,秉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许寒空不甘停下,只是咬紧牙关继续,后穴分泌的汁液顺着笔杆已经流到了砚台中,鸡巴也跟着受到刺激,不断分泌着前列腺液。

    许寒空双腿已经蹲得发麻,浑身热汗淋漓,只想赶快结束这场折磨,干脆挺动起胯部,前后搅动砚台中的混合物,又粗又长的鸡巴一下一下地向前挺动着。

    这样一幅画面,就算在成宴看来也十分诱人,一阵无名之火在胸口处燃起。

    却见少年动作愈来愈快,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沉醉于这场欲事,一手撑地,一手抚上了他那硕大饱满的奶子,用力挤压揉搓起来,那力度好似要把奶子捏碎,成宴看着都觉得胸口疼。

    许寒空却是旁若无人般地浪叫了起来,

    “呃啊!!好舒服~嗯哈!!屁眼被玩得好舒服……嗯~好像被妻主肏呀~呜呜……奶子好涨~好想被妻主揉爆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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