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安抚与解释（微微微）(2/3)
一一，我想，我想。”程砚明哭丧着的脸总算回到屏幕，“而且我吃了药，好难受——”
“真的好难受……”
“那我要怎么样啊，我又不在你旁边。”，黎一懊恼起来，“你干嘛吃那么多的药。”
程砚明也不答，压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地从屏幕另一端传来，惹人心焦。
“要不然，你先解决一下，我们等等再……”
话还没说完，黎一就被程砚明直射过来的目光盯得闭了嘴，程砚明忽地抬起头，两只眼睛里含着欲落未落的泪，看人的眼神却像是冒了火，抿起来的嘴唇又显出几分娇嗔。
像闹了脾气的流浪小猫，有些猫天然的傲慢，又不愿重回颠簸的生活，战战兢兢担心失去饲主的照料。
作为狗派爱好者的黎一有些束手无策，现在她已经给程砚明盖上伪装狗狗的猫咪认证。
“一定要我看着吗？”黎一把手拢在嘴边，压低声音，“这不成了裸聊吗？”
看着她松动的表情，程砚明再接再励：“才不是，我只是想让一一看着我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尾字被气音填充，像是一声哀叹。
黎一下意识得看了眼紧闭着的屋门，门缝压住寂静的客厅，门檐下一道模糊的黑影将内外分成两个世界。
“也行吧。”
“好！一一，你真好！！”屏幕里的人一下子跃起来，人影模糊一瞬，接着一阵天翻地倒。
脱了手的手机咯噔摔在地上，又被捡起，电话那头的声音忽远忽近，拿着手机人似乎在来回走动，做些什么。
镜头稳定下来时，程砚明已经坐在床的正中央，那张无数次和她通话时他躺着的床，很大，也很空，几乎没什么家具，也没有床头柜，甚至连黎一在宿舍用的小台灯也没有一盏，壁纸的颜色格外深，和家具寝具也极不搭配。
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奢华和冷淡的割裂感。
“你的房间……”
程砚明盘着腿，怀里抱着一个盒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拿出来，如数家珍地展示，“你看，这个盒子，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用的那个盒子，都在这里，一个都没丢喔。”
“第一个是这个，一一给我用的润滑，用一点少一点，我都舍不得用了……”
程砚明有些不舍地将润滑举起，向黎一示意，瓶口微微倾斜，一股晶莹的液体浇下来，淋在他的锁骨，沿着胸膛滑下，滑过他薄薄附着一层皮肉的胸骨，向柔软的腹部延伸，留下一串亮晶晶的水印，像舔舐过后的痕迹，又像诱人垂涎的标识。
他一手撑在身后支起身来，另一手熟稔地揉上润滑液，打着旋地揉开，边揉边向左胸挪着，中指引着润滑在带了些褐色的乳晕上打转，整个乳头立刻蒙上柔光，颜色也鲜亮了几分。
程砚明的乳粒小，被轻轻拨弄起来也只有一点殷红颤巍巍地立着，像料峭节气里柔弱的一枝嫩梅，强忍着风雪的摧残。两根手指将那一粒夹在指间，上下搓弄起来，时而用力夹紧晃动，只是脂肪太少，只能带动乳晕附近的雪白皮肤颤动，时而把乳粒挤在两指根部，食指顺着力道向内里弯曲，就将小小的乳粒捏在了掌心，换了个方式揉捏。
“一一，看我，看我……”
程砚明此刻大喇喇地敞开浴袍，整个前身一览无余地展现给黎一，头向着撑着身体的右臂倾斜，左手将左半个胸膛捏得红肿起来，条条指痕鲜亮，染着水盈盈的润滑，像她在化妆品广告上看到的水光唇釉。
“啊～唔～一一，还记得吗，你还记得我的身体么，记得我的感觉吗……啊～”
眼前的表演活色生香，含蓄的爱恋被藏在叫床声里才能问出口，一个充满欲望的环境里，荷尔蒙总会为他带来肯定的答案，似乎真假与否也不重要了。
“记得你，还记得你掉水里，记得你骂我呢。”
诱导性极强的问题对黎一失了效，反倒真让她想起那天的事。
宽大的卫衣下，那双黑的发亮的眼睛，盛满了死气沉沉，嘈杂的生煎店里她只能看见这样一个怪人。
程砚明僵了一下：“你、你还怨我，一一，你骂回来我，你……”
“我没怨你，说起来，”黎一歪着头托腮看着他，“我有点记不得我摸你的感觉了，但我记得你拉着我的手站在了望台上，那时候你的手特别暖和，你不知道我把你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你手多凉，但比我手大了好多，这还是我……”
黎一边说边比划着手，抬眼才瞥见把手捂在胸口不知所措的程砚明。
天啊，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抒情，为什么会突然在这个奇怪的场合抒情啊！
“啊……那个，不好意思，你继续……”黎一尴尬地补了几句，暗恨自己这个想到什么就随心所欲聊起来的毛病。
程砚明看着一脸美好的黎一，又想着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突然羞耻，黎一多好啊，自己却像个婊子！
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想把身子拢起来。可
“真的好难受……”
“那我要怎么样啊，我又不在你旁边。”，黎一懊恼起来，“你干嘛吃那么多的药。”
程砚明也不答，压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地从屏幕另一端传来，惹人心焦。
“要不然，你先解决一下，我们等等再……”
话还没说完，黎一就被程砚明直射过来的目光盯得闭了嘴，程砚明忽地抬起头，两只眼睛里含着欲落未落的泪，看人的眼神却像是冒了火，抿起来的嘴唇又显出几分娇嗔。
像闹了脾气的流浪小猫，有些猫天然的傲慢，又不愿重回颠簸的生活，战战兢兢担心失去饲主的照料。
作为狗派爱好者的黎一有些束手无策，现在她已经给程砚明盖上伪装狗狗的猫咪认证。
“一定要我看着吗？”黎一把手拢在嘴边，压低声音，“这不成了裸聊吗？”
看着她松动的表情，程砚明再接再励：“才不是，我只是想让一一看着我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尾字被气音填充，像是一声哀叹。
黎一下意识得看了眼紧闭着的屋门，门缝压住寂静的客厅，门檐下一道模糊的黑影将内外分成两个世界。
“也行吧。”
“好！一一，你真好！！”屏幕里的人一下子跃起来，人影模糊一瞬，接着一阵天翻地倒。
脱了手的手机咯噔摔在地上，又被捡起，电话那头的声音忽远忽近，拿着手机人似乎在来回走动，做些什么。
镜头稳定下来时，程砚明已经坐在床的正中央，那张无数次和她通话时他躺着的床，很大，也很空，几乎没什么家具，也没有床头柜，甚至连黎一在宿舍用的小台灯也没有一盏，壁纸的颜色格外深，和家具寝具也极不搭配。
整个房间充斥着一种奢华和冷淡的割裂感。
“你的房间……”
程砚明盘着腿，怀里抱着一个盒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一个拿出来，如数家珍地展示，“你看，这个盒子，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用的那个盒子，都在这里，一个都没丢喔。”
“第一个是这个，一一给我用的润滑，用一点少一点，我都舍不得用了……”
程砚明有些不舍地将润滑举起，向黎一示意，瓶口微微倾斜，一股晶莹的液体浇下来，淋在他的锁骨，沿着胸膛滑下，滑过他薄薄附着一层皮肉的胸骨，向柔软的腹部延伸，留下一串亮晶晶的水印，像舔舐过后的痕迹，又像诱人垂涎的标识。
他一手撑在身后支起身来，另一手熟稔地揉上润滑液，打着旋地揉开，边揉边向左胸挪着，中指引着润滑在带了些褐色的乳晕上打转，整个乳头立刻蒙上柔光，颜色也鲜亮了几分。
程砚明的乳粒小，被轻轻拨弄起来也只有一点殷红颤巍巍地立着，像料峭节气里柔弱的一枝嫩梅，强忍着风雪的摧残。两根手指将那一粒夹在指间，上下搓弄起来，时而用力夹紧晃动，只是脂肪太少，只能带动乳晕附近的雪白皮肤颤动，时而把乳粒挤在两指根部，食指顺着力道向内里弯曲，就将小小的乳粒捏在了掌心，换了个方式揉捏。
“一一，看我，看我……”
程砚明此刻大喇喇地敞开浴袍，整个前身一览无余地展现给黎一，头向着撑着身体的右臂倾斜，左手将左半个胸膛捏得红肿起来，条条指痕鲜亮，染着水盈盈的润滑，像她在化妆品广告上看到的水光唇釉。
“啊～唔～一一，还记得吗，你还记得我的身体么，记得我的感觉吗……啊～”
眼前的表演活色生香，含蓄的爱恋被藏在叫床声里才能问出口，一个充满欲望的环境里，荷尔蒙总会为他带来肯定的答案，似乎真假与否也不重要了。
“记得你，还记得你掉水里，记得你骂我呢。”
诱导性极强的问题对黎一失了效，反倒真让她想起那天的事。
宽大的卫衣下，那双黑的发亮的眼睛，盛满了死气沉沉，嘈杂的生煎店里她只能看见这样一个怪人。
程砚明僵了一下：“你、你还怨我，一一，你骂回来我，你……”
“我没怨你，说起来，”黎一歪着头托腮看着他，“我有点记不得我摸你的感觉了，但我记得你拉着我的手站在了望台上，那时候你的手特别暖和，你不知道我把你从水里捞出来的时候，你手多凉，但比我手大了好多，这还是我……”
黎一边说边比划着手，抬眼才瞥见把手捂在胸口不知所措的程砚明。
天啊，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抒情，为什么会突然在这个奇怪的场合抒情啊！
“啊……那个，不好意思，你继续……”黎一尴尬地补了几句，暗恨自己这个想到什么就随心所欲聊起来的毛病。
程砚明看着一脸美好的黎一，又想着自己这副淫荡的样子，突然羞耻，黎一多好啊，自己却像个婊子！
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放，想把身子拢起来。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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