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鞭打:不是说吗当然是打到我硬起来为止。(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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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褚青介的这句“我想试试”,魏炤嗤笑出声。

    倒也真是为难他了。

    魏炤如何不知,褚青介对这种事情根本没兴趣,但不可否认,这样略显牵强的补救说辞,依然讨好了他。

    他饶有兴趣地问道:“我和他们调情,用的是情趣散鞭,褚青介,你觉得,我该给你用什么?”

    这是摆明了要为难褚青介。

    被为难的奴隶很识趣,他为自己选了个不那么轻松的调情工具:

    “听闻您的收藏中,有条绞了铁丝的马鞭,至今没人能受得下来。”

    果然,刚刚的冒犯不是轻易就能翻篇的。

    魏炤笑了,示意奴隶跪好,问道:“若你也承受不下来呢?”

    “我会承受下来的。”

    这句话褚青介回的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个事实。

    调教室。

    这处庄园本来没有调教室,但现在魏炤入主中城,于是便有了。

    搭建的匆忙,很多东西没准备好,还没有其他人进来过,褚青介倒成了第一个有幸进来的。

    手指碾过马鞭上排列的疏密有致的铁丝,指腹被坚硬的铁丝压出痕迹。

    魏炤没有急切地开始“调情”。

    他看向褚青介,似乎在思忖着一会儿要从哪里下手,然后便看见了褚青介腰侧那道狰狞的伤口。

    伤口看起来不超过两天,还未结痂。

    魏炤回忆了下,褚青介投诚前的那次冲突,似乎没有让他受伤,刚刚和许陵的争端亦是占据上风。

    那么这道伤口是哪里来的?

    魏炤眼前突然闪过那柄锥形刃的样子。

    原来是藏在了伤口中。

    那柄锥形刃,刀锋呈十字锥形,四面都是可以将人割伤的刀锋,藏在伤口中,任何动作都会让利刃划伤皮肉,需要持续忍耐着疼痛。

    而褚青介没让他发现任何端倪。

    因为魏炤的沉默,调教室内一时安静了下来,直到侍从送下来了一套衣服——

    这是从褚青介住处取回来的衣服。

    “过来看看,这一身和你去年在会所穿得那套像吗?”

    褚青介走上前,指间抚过被挂好的衣物。

    黑色的西装、衬衫,青色的领带,蓝宝石袖扣、胸针。

    还有摆在一旁的皮鞋,和他常戴的黑色皮质手套。

    以及那夜,他手里的银雕手杖。

    褚青介的目光停在了这柄银雕手杖上。

    身边的魏炤也看见了这个手杖,笑了笑,将东西拿到手中。

    他把玩着杖身攀延而上的荆棘纹饰,说道:“其他的也许会记错,但这个手杖,我可是记忆深刻。”

    “那天晚上,你就是用它,顶在了我胸口,对吗?”

    “真是……盛气凌人。”

    褚青介淡淡地移开目光,没有回话,取下了挂在一旁的衬衫。

    “我要穿上吗?”

    魏炤讨了个没趣,倒也不恼,将手杖放回原处。

    “穿上吧。”

    褚青介的仪态向来是到位的,他动作不疾不徐,系上衬衫的衣扣。

    穿好裤子、鞋子。

    将外套的边沿抚平。

    打好领带,整理好了衣领。

    魏炤安静的看着,眼前的褚青介慢慢变回了他熟悉的样子。

    克制,守礼,内敛,冷清。

    随着衣服被一件件穿好,好像这两天所有的折磨与不堪,一齐被锁进了衣服下。

    褚青介神情淡淡,与曾经一般无二。

    好像下一刻,便会像从前般,掏出枪对准他的额头。

    “好了。”

    直到褚青介的声音传来,打断了魏炤的思绪。

    魏炤恍然回神,意识到胜负已分。

    而褚青介,再也不能像从前一样,随时对他展露敌意。

    将那条马鞭拿在手上,他看向褚青介,讥讽道:

    “怎么,穿上衣服就不会跪了?”

    褚青介沉默,屈膝跪下。

    一身从前的衣服,并不能让他重新站在魏炤面前。

    但魏炤并不满意,他用鞭柄挑起了奴隶的下颌,强迫褚青介抬头。

    “该叫我什么?”

    “主人。”

    褚青介平淡的说出这两个字,眼神不躲不避,似乎没有任何不甘。

    其实没什么值得恼怒的,是他为自己选择了这样一条路。

    他本可以像个人一样站着死的,被逼上绝路、视死如归、拔枪自尽。

    但他还有要做的事。

    所以选择了跪着活下去。

    投诚、屈膝,成为一个奴隶,讨好自己的主人,求他给自己一条生路。

    所以他继续问道:“您要鞭打我吗?”

    魏炤收回手,直起身。

    “爬到前面的刑架下,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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