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下听雨:高岭之花发s、T蒂磨B、J弄双X、掉马()(3/4)
“不想……嗯……”淮真撑在濯久的怀里软着身子贴在濯久心口上,心跳如雷。
天塌下来有颂子衿的嘴撑着。
“我会乖乖的。夫君很听宝贝儿的话……你要说出来,我才好给你的。……”濯久声音喑哑而性感,他的话虽然说得温柔,但是那紧盯着猎物的眼神,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令淮真一阵心悸。
可是,说起来,敦伦的时候,确实是只要淮真豁出去脸面,濯久就会给,而且只有更多。
但是……又……
真可恶!这个妖道!
濯久明明可以像从前那些时候那样,强迫他变得淫乱下贱,现在却逼着他自己承认,不说要他就不肯给他,如此不堪!
淮真现在只想要得到一个痛快的解脱,解困于这淫乱的发情期。他已经顾不上心里的那么多计较了。
淮真抱紧了濯久,在他脖颈处难耐地喘息着,终于将欲求宣之于口。
“濯久……我……想要……”
把淮真的衣物尽数褪至腰间,在繁复柔软的衣衫薄纱中,手指摸上了淮真的胯间,抚弄着他的阴茎和湿软肥嫩的阴阜。
淮真身上汗湿了一身又一身,他心头焦躁不安,骚话说出口,脑海中凌鹜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强烈。
承认吧。
承认你很馋我的大鸡巴。
只要你承认了就能得个痛快,就是这么简单,快承认吧。
快承认吧。
话一说出口,淮真就觉得既羞耻又难为情,有些后悔,他们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他还是第一次主动求欢爱,濯久那样恶劣的性子,只怕会咬死了笑话自己个没完。
好在濯久始终在给怀中的美人正向的反馈。
“乖宝儿……接着说下去。”
修长的手指揉上翕动颤抖的肥嫩阴唇,那口松软艳红的熟穴,早已不复当初的处子逼的紧致浅淡,在连日来的驰骋操干下,肉花变得更加糜烂湿软。
此刻,从逼洞里流出了汩汩的淫水儿,止也止不住。
濯久重新硬起来的大鸡巴又热又凶地顶在了逼唇上面,抵着软乎乎的逼口打转,浅浅顶了顶就退了出去,撞上了那被舔得软弹红肿的嫩肉蒂头,使劲地摩挲挤压。
马眼里的清液与糊在肉屄上的骚水混合在一起,拖出了细细的银丝,就仿佛是这两个淫靡的性器官正在亲密的湿吻,浓稠粘腻。
轻易的便牵引淮真上了情潮。
淮真的意志力彻底屈服在这具淫荡的身体下,脸侧和锁骨细嫩的皮肤下都映出了闪闪粼粼的漂亮鳞片,这证明他早已兴奋难忍到受不了的程度。
这些濯久挑逗他的前戏固然愉悦难耐,可他更喜欢那些难以承受的刺激快感。
与濯久真刀实枪的交媾,才能真正令他欲仙欲死。
淮真几乎是颤抖着在求饶。“啊啊……我好难受……想要……快点给我……”
“嗯?你想要什么?骚宝贝儿……”
廊檐下的小雨淅淅落下,花针般地打散在地。
竹林青翠,花叶错落。
腰细如柳,臀翘而丰,中间一段情,露出风流穴。
美景配美人。
淮真衣衫尽数堆叠在腰侧,而他盘坐在濯久的腿上,受着濯久的玩弄。二人紧紧相拥,尽显亲密之态。
“想要……你的鸡巴……插我的骚逼……啊啊……濯久……大鸡巴快来操我……夫君……快来奸我……啊啊……”淮真一边说着,一遍用手颤抖着扒开了自己的骚逼。“夫君……求你……求你用鸡巴插进这里面……”
面对爱人这样奔放的邀请,淮真早已难以把持,更是无法拒绝。他火热的眸中中含泪,就算是这样设计诱惑的也好,师尊颂子衿总算是想要自己的。
这里只有濯久。
淮真的夫君和所有欲求都只有濯久而已。
光是这样想着,濯久的鸡巴就比金刚石还要硬,心比淮真的骚水儿还柔软。
濯久单手掐住了淮真的腰,扶着鸡巴,对着骚逼温柔地插了进去。轻抽浅插,摇摇晃晃。
湿漉漉的淫水儿浇在了粗大的龟头上,硬热的冠头破开了阴道里嫩红的软肉,长驱直入。却并不激烈地撞击。
那柄粗硕可怖的肉棒现在顶得似雨打竹叶般轻柔缠绵。
淮真并不熟悉这样温和的性事,这种时候还这样慢条斯理的,他只觉得濯久在捉弄人,缠磨得他骚逼更痒更湿了。
淮真合腿晃动,将大鸡巴夹在骚逼里,眸色羞赧,推着濯久的肩膀气恼地哼吟:“别戏弄我……夫君……啊啊……快一点……骚逼痒……啊啊……”
濯久脸颊轻碰了碰淮真的,泪花闪闪,耳鬓厮磨般在淮真耳旁戏谑低语道:“淮真宝贝儿的逼,特别骚……”
听着耳旁濯久低沉悦耳的声音,淮真像吃了烈性春药一般,骚逼翕动不停,逼心深处一股股流出了更多的水,尽数浇在了体内的肉柱上。
“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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