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角s扮演//伪父子/记忆删改】无良记者变病娇疯狗儿子(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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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兴许求一求对方,他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他们对于飞的接济中,也包含着很大分量的高高在上和廉价的怜悯,相比于救助一个可怜的孩子,他们更多的是在宣泄自己的怨愤,以及彰显自己的高尚感。

    在这种环境之下成长,再加上从小看人眼色生活,又备受人们的欺凌与歧视,养成了于飞极度虚荣与自卑的扭曲性格。

    他向往大城市,向往有钱有势的生活,觉得这样就能摆脱被欺凌与歧视的命运。

    他为了去大城市不择手段,先是学他父亲一样,靠着自己的皮囊勾搭了一个来收购山珍的城里人,不过当时他还小,勾搭的是个老男人,他被对方收做养子,顺利成了城里人。

    而老男人为什么要领养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呢?

    当时于飞不懂,后来就懂了,对方就是喜欢玩弄这么大的小孩而已。纯洁又青涩,像一张任由人涂抹的白纸,可以任人雕琢成自己想象中的样子。

    他白天是戴着红领巾的大龄小学生,穿得暖,吃得饱。可也被同学歧视捉弄,因为他瘦小又不懂的反抗,那么大了还在上小学。夜晚就要在老男人的皮鞭与绳索中艰难求生。

    分不清前后哪种生活更加悲惨一点。

    直到老男人酗酒,在上山的途中出了意外,于飞才得以从皮鞭与绳索中挣脱。

    后来他学会了更高明的手段,利用自己的悲惨经历,将自己包装成了个自强不息的草根男孩,利用旁人的同情达成自己的目的。

    比如上更好的学校,比如到都城去工作。

    但后来他渐渐发现,靠着这种“正常”的手段并不能走多远。他的皮囊不算绝色,能力也算不上多么出众,到了都城才发现这个世界多么广阔繁华,比他强的人比比皆是,而他对此毫无办法。

    于是他又开始出卖他的良知,一边靠着自己经营的正面形象兢兢业业工作,一边却靠着给有钱人做脏活获得巨大收益,以此来满足他的虚荣心和奢华的生活。

    他拿了旁人的钱,用真假不分的新闻、以及煽动性的话语手段诋毁过许多艺人,甚至有人因此抑郁自杀。

    而他获得流量之后再轻飘飘地道个歉,利用对方的死或者病营销一番,再赚上一笔流量。这样就能在一个艺人身上赚到好几份钱,而失败了对方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毕竟他是在法律的束缚下活动,并没有踏破法律的底线。

    他也按照雇主的要求编造谣言,煽动无知的群众,让雇主的目标身败名裂,再在对方绝望的时候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将对方最后一滴血吸干。

    他丝毫不管目标是好人还是坏人,只盘算着如何达到利益最大化。

    在于飞的认知中,人和人只存在两种关系,一是高高在上的欺凌鄙视,另一种是在底层被欺凌鄙视。

    而这次来大同镇,表面上是杂志社想蹭一波夏立夏至的热度,派他来探寻这个养大了两位郡王的小镇,实际上于飞是受到了一位贵人的指派,前来抹黑夏立夏至。

    不过,于飞虽然没什么良心,却不蠢,再落魄的郡王也是郡王,不是他这样的小人物可以得罪起的。

    于是他便想转而找到其他突破点,比如大同镇的落后、村民的愚昧、某些似是而非的谣言等等,以此来攻讦夏立夏至的家乡,隐晦地映射夏立夏至以及他们相关的人。至于时候谣言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夏立夏至会不会因此被敌对的贵族攻讦,这就不是他一个小记者能管的了。

    这样就能达到既让贵人满意,也不太得罪夏立夏至的目的。

    于飞想做的事情恶心,要说能让他们蒙受多大的损失,其实也不一定,就犹如吃饭吃到一只苍蝇,不至于拉肚子生病,伤害性不大,可侮辱性极强,叫人恶心。

    但为了这只苍蝇将店家杀了或是让店家万劫不复,也不至于。然而其他的方式完全也解恨,因为对方完全没有正常的三观,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张春发将于飞的生平和他的目的了解之后沉默了,拯救欲和摧毁欲同时在他心中汹涌澎湃。

    最终充斥在张春发心中的,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因为于飞虽然道德败坏,但复刻否认的是,他十分谨慎,从来不试探法律的底线。尽管个别人的死跟他的新闻有些关系,但也不是直接的关系,属于就算放在法庭上也能全身而退的。

    他只是压着树枝的雪花中的其中一片而已,尽管是最主要的一片。

    但若是想要拯救于飞也是徒劳的,先不说张春发愿不愿意这么做,一个在塑造世界观最关键的前十几年里,都从没感受过他人温暖的人,你又怎么指望他有正确的善恶观念?

    已经晚了,太晚了。

    对方还没有突破法律的底线,大概已经算是这个社会对他人的教育和约束还算成功了。

    张春发思索着,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于飞小时候对于父亲的渴望。

    尽管于飞从来没有受到过什么好的对待,但在最开始的时候,他曾经是渴望过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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