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含着一肚子和新郎的牌位拜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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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惊喜的呼叫声如同响雷,将死气沉沉的迎亲队唤醒,也将抱着楚见墨平复着余韵的那只鬼惊醒。

    无形的视线垂下来,看了看怀中还在喘息着的美人,他紧了紧结实的胸口,两手握住紧窄纤长的腰肢,猛地用力,将粗大的性器拔出了出来。

    插在嫩穴中的无形之物抽离,一直张着的肉红色小洞终于蠕动着缓缓合拢。

    由于射得太深,白浊的精液一时半会儿流不出来,只有滑腻透明的清液顺着微张着的粉嫩穴口被带出,狭小的空间中都被染上一股甜腻腥涩的味道。

    不等那紧窄细嫩的小嘴彻底闭合,那鬼忽然拿出一颗莹白色的珍珠,顶开两片被撑得嫣红的软嫩肉唇,塞入了那依然在翕张痉挛着的小口中。

    珍珠的尺寸刚刚好,不大也不小,卡在柔腻窄小的穴口,既不会太撑影响到身体的动作,却也将甬道中的入口阻隔,将灌满小穴的精液堵在了里面。

    衔在穴口的东西圆润坚硬,柔软的嫩肉被挤压着,让楚见墨难耐地蹙紧了眉,却无力阻止,连续高潮好几次,现在他连一根手都动不了了。

    将珍珠放好,修长的手指往里顶了顶,确认不会掉出来之后,那鬼揽起楚见墨的身体,重新帮他把衣服穿了回去。

    昏暗的花轿中,大红色的嫁衣一被什么牵动着,一点一点的覆盖住白皙的身躯,凌乱的衣服恢复了原状,扔在一边的红绳也自动飞起,一圈一圈的重新环绕上了新娘的身上,然后浑身酥软如水的新娘,先是被抬高,然后又慢慢下降,落在了坚实的座位上,紧接着掉落在地板上的黑色牌位也飘起来,落在他的膝盖上。

    略微密闭的空间忽然有风刮起,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溃散四溢,一直笼罩在花轿中的微凉气息也消散了。

    一切都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耳中嗡鸣了好一会儿才楚见墨才平复下来,这时候迎亲队伍早已进入了清水县,离楼家不远了,外面声音也越来越大,各种卖东西的吆喝声看热闹的议论身不绝于耳。

    这种难得的人间烟火气让迎亲队伍如获新生,吹吹打打的奏乐声也比在小树林中时卖力了不少。

    楚见墨坐在花轿中,虽然花穴中被塞了个异物,堵了一肚子精液,内心却是出奇的平静,感受着身下花轿慢悠悠的一起一伏,静静地恢复体力。

    清水县不算大,没走一会儿迎亲的队伍就来到了城南,进了楼家所在的街巷,明明在操办喜事,但是这时候外面的声音反而又小了起来,等花轿彻底被抬进楼家的大门,连窃窃私语都没有了整座大宅显得有些冷冷清清,暮气沉沉。

    虽然是冥婚,但是楼长生还没有下葬,所以一切规矩都是按照普通婚礼的样子。

    花轿停放好之后,楚见墨靠着胸前的绳结,艰难地捧着牌位,被楚家派来的喜婆半拉半搀着着走下轿子。

    楼长生的弟弟楼长安从他的怀中将黑漆漆的牌位接过来,稳稳地抱好,在红色的软垫前站定,他来代表兄长和嫂子拜堂。

    一步一步朝着走向正厅,小穴中含着一粒圆润的硬物,虽然不算大,但是每走一步都磨着娇嫩的穴口,再上被灌满精液甬道,狠狠压迫着小腹,只是几步路,就让他双腿发软,气喘吁吁,几乎站不稳。

    落在喜婆的眼中,以为他在磨蹭反抗,将他的胳膊抓得更紧,几乎是拖拽着走到了正厅之中。

    点烛、焚香、放爆竹……一系列的仪式都结束后,重新奏起喜乐,礼生一声抑扬顿挫的诵唱,“吉时已到,新人拜堂。”

    声音干涩,不像是在主持婚礼,倒像是在主持一场像葬礼,让楚见墨忍不住蹙了蹙眉。

    其实这也不怪礼生,头上遮着盖头,楚见墨自己看不到,所以不觉得现在有什么问题,但是在场的其他人可没他这么幸运了,不得不直面着平生最诡异的场面。

    楼家的正厅中,雅致奢华的厅堂被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檐廊之上,挂着丧幡白幔,现在为了举办婚礼,临时又增了红绸软幔。

    正门对着的案桌上,一边摆放着丧礼用的供果香炉,一边摆放着婚礼的礼器,此外还有两对蜡烛,一对红色,一对白色,分立在案桌的两侧,烛焰悠悠摇动。

    案桌后,楼大少爷的棺木也没有被撤走,新入门的新娘就被引领到棺木前的案桌边上,穿着大红色的嫁衣拜天地。

    极悲的丧事被办成了喜事,极喜的婚事又和丧事混杂在一起,看起来诡异阴森,别提多渗人了。

    不知其他人的心思,楚见墨按照礼生的指引,在两位喜婆看似帮助实则强制的搀扶下,忍着双腿间的不适,规规矩矩地跪拜下去,和一个牌位完婚。

    其实现在不用这两个喜婆强迫,他也不会反抗了。

    虽然他觉得自己很倒霉,不过相比较来说,这位楼少爷才更加凄惨。

    不仅丢了性命,定亲的妻子也嫌弃他,不愿意和他完婚,而替嫁的新娘还没进门,就在花轿上被一个来历不明的鬼给从里到外玩弄了个遍,给他戴了顶绿油油的帽子,现在含着“奸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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