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着你的撸自己的。”(2/3)
览无余。
青年那双看不见的眼睛里只剩下懵懂，雨滴也想欺负这青年似的，接二连三地坠在他的睫毛上，惹得他不适地闭起眼睛。
他想起本杰明。
他还从未这样感激过一个人，如果没有本杰明发明的助视器，他的诺亚就真的看不见了。
“阿波罗”抽回雨伞，拽住诺亚手腕，就近跑入一家酒店。
他管前台要了一张毛毯，裹住诺亚的身体，牵着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去前台办入住。
前台反复偷瞄他的脸，终于开口：“先生，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阿波罗”下意识回身看了看诺亚，这个距离，诺亚听不见他们说话。
“……像帝国最高元帅，”前台兴致盎然地继续道，“我小时候超迷他，还买过许多他的贴纸。不过他是金发。”
不知联邦有没有支付他的肖像使用费。
“阿波罗”——威廉拿好房卡，走到诺亚面前，再次牵起对方手腕。
刚牵住，没想到诺亚突然抽回手：“我自己能走。”
威廉沉默两秒，敲打虚拟键盘，那个机械女声发音：“你身前有茶几，往左侧迈一步……再迈一步。”
等着诺亚避开茶几，他又指挥着机械音说：“向前走。”
他抬手，不动声色地捏着诺亚肩上的毛毯拢了拢：“停，我们等电梯。”
房间在二层。如果不是诺亚眼睛不好，并没有坐电梯的必要。
进了房间，诺亚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打喷嚏。
这一身湿的人摸摸索索扑到床上，手伸进被子，似乎藏起什么东西。
威廉只装没看见，他望了望浴室的方向，操控机械音道：“浴室在刚进门的左边，你先洗个澡吧。”停顿一秒，又问“你自己能洗吗？”
“能能能……”顿了顿，诺亚摇摇头，“我不冷，不然还是不洗了。”
威廉：“我送你进浴室，放心。我们恋尸癖，对活人没有一丁点儿兴趣。”
他不由分说地拽住诺亚手臂，将他搀进淋浴间，抓着诺亚的手放到花洒上：“往左边是凉水，右边是热水。我出去了。”
走到门口，威廉回过头。
诺亚抬手抚上墙壁，茫然地到处摸摸，好半天才重新找到花洒扳手。
这青年抬手解纽扣，一颗还没解开，突然道：“阿波罗，你出去了没有？”
威廉无声地看向门把手，握住它扣上，发出关门的声响。
诺亚笨拙地脱光衣服，打开花洒。
水冲刷在那具身体，使得青年全身只剩下两种颜色，黑色的头发、眼瞳，以及冷白色调的皮肤。
皮肤的颜色上他们都遗传了海伦。
只不过诺亚比他更缺少血色。
明明是那么缺血色的皮肤，只揉一下或者捏重一点，就被他蹂躏得通红。
诺亚转过身，仰头面向水柱，将湿透的发拨向脑后。
抑制剂能压制性欲，但他还是硬了，一进房间就硬了。
热气充盈狭窄的淋浴间，他隔着淋浴间的玻璃看着诺亚。
他刻意等到诺亚完全放松，才走过去。
他抬起手，摸向布满水珠的玻璃墙，指腹在玻璃上蹭出“吱”的一声。
诺亚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小松鼠：“阿波罗？”
机械音响起：“怎么了？”
“你不是出去了吗？你进来……干什么？”
“自慰。”
“看着你自慰。”
因为不是自己在说话，威廉没多少心理负担，从虚拟键盘上打出他从未尝试过的粗话。
“我在看着你的裸体撸自己的鸡巴。想象着插入你的生殖腔，然后射满你的子宫。”
毫无情绪的机械女声操着怪异的语调，诺亚顿觉背脊发凉。
他吸了一口气，已然剩不下多少底气：“你不是对活人没兴趣吗？”
“是，”那机械音回答他，“所以我只是想象而已，并没有扑上去强暴你。”
诺亚没再接话，他推开门，没留神脚下湿滑，踉跄了一下，幸好及时扶住墙壁。
他光着脚走出来，摘下挂在门把手上的浴巾。
什么东西倏地砸进眼睛，他眨眨眼，觉察到那是聚在他发梢儿的一颗水滴。
被一颗水珠吓得没抓住浴巾，他弯下腰去捡，浴巾却擦过了他的腿，被人扯走了。
那人从架子上重新拿过一块浴巾，递到他手上。
他将浴巾围在腰上，再次听见机械音道：“往前走，步子迈小一些。”
夜深。
暴雨声掩盖了一切，雨点不停地敲着窗。
抓在被子上的手指收紧，诺亚蓦地睁开眼。
他的视野中只有影影绰绰的光，不足以辨别出任何食物。
房间中有两张床，他睡的这张床离门有七步远。
向左走三步到玄关，然后再往
青年那双看不见的眼睛里只剩下懵懂，雨滴也想欺负这青年似的，接二连三地坠在他的睫毛上，惹得他不适地闭起眼睛。
他想起本杰明。
他还从未这样感激过一个人，如果没有本杰明发明的助视器，他的诺亚就真的看不见了。
“阿波罗”抽回雨伞，拽住诺亚手腕，就近跑入一家酒店。
他管前台要了一张毛毯，裹住诺亚的身体，牵着他坐到沙发上，自己去前台办入住。
前台反复偷瞄他的脸，终于开口：“先生，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阿波罗”下意识回身看了看诺亚，这个距离，诺亚听不见他们说话。
“……像帝国最高元帅，”前台兴致盎然地继续道，“我小时候超迷他，还买过许多他的贴纸。不过他是金发。”
不知联邦有没有支付他的肖像使用费。
“阿波罗”——威廉拿好房卡，走到诺亚面前，再次牵起对方手腕。
刚牵住，没想到诺亚突然抽回手：“我自己能走。”
威廉沉默两秒，敲打虚拟键盘，那个机械女声发音：“你身前有茶几，往左侧迈一步……再迈一步。”
等着诺亚避开茶几，他又指挥着机械音说：“向前走。”
他抬手，不动声色地捏着诺亚肩上的毛毯拢了拢：“停，我们等电梯。”
房间在二层。如果不是诺亚眼睛不好，并没有坐电梯的必要。
进了房间，诺亚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打喷嚏。
这一身湿的人摸摸索索扑到床上，手伸进被子，似乎藏起什么东西。
威廉只装没看见，他望了望浴室的方向，操控机械音道：“浴室在刚进门的左边，你先洗个澡吧。”停顿一秒，又问“你自己能洗吗？”
“能能能……”顿了顿，诺亚摇摇头，“我不冷，不然还是不洗了。”
威廉：“我送你进浴室，放心。我们恋尸癖，对活人没有一丁点儿兴趣。”
他不由分说地拽住诺亚手臂，将他搀进淋浴间，抓着诺亚的手放到花洒上：“往左边是凉水，右边是热水。我出去了。”
走到门口，威廉回过头。
诺亚抬手抚上墙壁，茫然地到处摸摸，好半天才重新找到花洒扳手。
这青年抬手解纽扣，一颗还没解开，突然道：“阿波罗，你出去了没有？”
威廉无声地看向门把手，握住它扣上，发出关门的声响。
诺亚笨拙地脱光衣服，打开花洒。
水冲刷在那具身体，使得青年全身只剩下两种颜色，黑色的头发、眼瞳，以及冷白色调的皮肤。
皮肤的颜色上他们都遗传了海伦。
只不过诺亚比他更缺少血色。
明明是那么缺血色的皮肤，只揉一下或者捏重一点，就被他蹂躏得通红。
诺亚转过身，仰头面向水柱，将湿透的发拨向脑后。
抑制剂能压制性欲，但他还是硬了，一进房间就硬了。
热气充盈狭窄的淋浴间，他隔着淋浴间的玻璃看着诺亚。
他刻意等到诺亚完全放松，才走过去。
他抬起手，摸向布满水珠的玻璃墙，指腹在玻璃上蹭出“吱”的一声。
诺亚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小松鼠：“阿波罗？”
机械音响起：“怎么了？”
“你不是出去了吗？你进来……干什么？”
“自慰。”
“看着你自慰。”
因为不是自己在说话，威廉没多少心理负担，从虚拟键盘上打出他从未尝试过的粗话。
“我在看着你的裸体撸自己的鸡巴。想象着插入你的生殖腔，然后射满你的子宫。”
毫无情绪的机械女声操着怪异的语调，诺亚顿觉背脊发凉。
他吸了一口气，已然剩不下多少底气：“你不是对活人没兴趣吗？”
“是，”那机械音回答他，“所以我只是想象而已，并没有扑上去强暴你。”
诺亚没再接话，他推开门，没留神脚下湿滑，踉跄了一下，幸好及时扶住墙壁。
他光着脚走出来，摘下挂在门把手上的浴巾。
什么东西倏地砸进眼睛，他眨眨眼，觉察到那是聚在他发梢儿的一颗水滴。
被一颗水珠吓得没抓住浴巾，他弯下腰去捡，浴巾却擦过了他的腿，被人扯走了。
那人从架子上重新拿过一块浴巾，递到他手上。
他将浴巾围在腰上，再次听见机械音道：“往前走，步子迈小一些。”
夜深。
暴雨声掩盖了一切，雨点不停地敲着窗。
抓在被子上的手指收紧，诺亚蓦地睁开眼。
他的视野中只有影影绰绰的光，不足以辨别出任何食物。
房间中有两张床，他睡的这张床离门有七步远。
向左走三步到玄关，然后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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