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节快乐，我能请你跳支舞吗”【完结】(2/4)
解下来。
他直奔威廉，用变得标准不少的发音说：“我检测了诺亚的大脑。”
“已经退化的颞叶恢复到25岁的程度。”
“——就是说，他痊愈了。”
本杰明大概是想表现得高兴一点，可他仍然不擅长展露笑容，笑起来就像嘴角抽筋，怪吓人的。
透明玻璃里，安妮摘下诺亚身上的一枚枚磁片，诺亚穿好上衣，抬手拨了拨头发。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来，更为惊讶的是安妮。
“痊愈了？”安妮推着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这在科学上说不通吧？”
本杰明：“安慰剂效用。靠安慰剂治好病人，听说过吗？”
安妮：“哈？”
“信念的力量比我们想象得更强大。”本杰明说，“地球时代有一句俗到不行的话——爱能治愈世间万物。”
诺亚已经走回他身边，他抬手将诺亚衬衫的纽扣多系上了一颗，重复道：“爱能治愈世间万物。”
“切。”安妮抬起手肘撞了撞本杰明，“没想到你和西蒙一样，更喜欢走神棍路线。”
刚一入冬，诺亚作为总督顾问被兰博重新召回水晶宫上班，威廉也回归第一军团。
月末，尼古拉斯去联邦办事，诺亚托他买一批联邦的蘑菇。
想让威廉用这些蘑菇熬汤。
本来应该他自己去拿，但阿波罗不知吃坏了什么，突然呕吐不止，他急着带阿波罗去看病，便嘱咐威廉下班顺道去尼古拉斯家去拿蘑菇。
尼古拉斯家没锁门，威廉人刚走进客厅，骤然听见从二楼传来的暴喝：“你能不能别来找我了！”
威廉不明所以地停住脚步。
“老子说了！讨厌山茶花，老子最讨厌山茶花！你一进来那味儿就洒得满屋子都是，那天晚上的事你他妈就当作性启蒙！老子是被操的那个，你一点儿都不吃……”
尼古拉斯怒气冲冲地嚷着，拐过楼梯拐角，半天补充完最后一个字，“亏。”
威廉仰头望着他，体贴地微笑道：“我可以假装没听见。”
尼古拉斯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又从赌场输得连鸡毛都不剩，目如死灰地与他擦肩而过，迷迷瞪瞪地继续往前走。
威廉拦住他：“你要去哪儿？”
尼古拉斯：“去死。”
威廉：“蘑菇先给我。”
尼古拉斯浑浑噩噩转回身，浑浑噩噩从冰箱里掏出纸盒包装的蘑菇递向威廉：“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威廉摇摇头：“再见。”
三秒钟后，尼古拉斯恢复正常，不满地瞪了威廉一眼：“再什么见，好歹我们也有过一段浪漫的回忆，你就不能拽着我让我别死？”
威廉举了举手里的纸盒：“可我就是来拿蘑菇的。”
晚上，诺亚比往常睡觉时间早了近一小时跳上床，蒙上被子装睡。
威廉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阿波罗怎么样？”
“它总趴地板上着了凉，医生给它喂了两片药，不吐了。”
“那就好。”
说完，威廉伸手绕到他胸前，解开他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他咬了咬嘴唇，举起双手投降：“我今天好累……”
其实倒不是累。
他就是单纯地不想做爱，至少最近不想。
前几天他心血来潮忽然要惩罚威廉，以牙还牙地剃光了威廉下面的毛。
剃的时候挺高兴，但没想到遭罪的是他自己。
房间就这么大，他没地方躲，被威廉抓住圈在床上，威廉盯着他的眼睛问：“到底怎么了？”
他撇开视线，一咬牙，说出实话：“你扎得我难受……”
毛茬刚长出来，威廉每次撞他，坚硬的毛茬儿都如毛刷一样扎上他的臀瓣，又痒又疼。
威廉反应了一会儿，把头埋在他肩窝，笑得没完。
他脸上挂不住，搡了搡这男人肩膀，听见威廉说：“再剃一次不就行了？”
是啊。
威廉点醒了他。
他噌的跳起来，拽着威廉到了浴室，把灯光调到最亮模式，从抽屉里抽出一枚剃须刀的备用刀片。
薄薄的刀片飞快地削掉刚长出来的毛茬，他剃得很仔细，等剃得差不多，威廉的下身不知何时有了变化。
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充了血，雄赳赳的，差一点戳到他的嘴唇。
他凑近，在龟头部分亲了一口：“别硬，小心割伤你。”
威廉端着一本正经的口吻：“你再亲亲，它就软了。”
这东西被剃了毛也一点也不像小男孩。
反而更加威风凛凛。
诺亚起身，把威廉推到花洒下，打开花洒，冲干净男人下身，然后半跪下去，将那东西含进口中。
津津有味地舔了好一会儿，他仰起头看威廉：“它怎么还不软？”
威廉抓着他的手臂拽他起来，
他直奔威廉，用变得标准不少的发音说：“我检测了诺亚的大脑。”
“已经退化的颞叶恢复到25岁的程度。”
“——就是说，他痊愈了。”
本杰明大概是想表现得高兴一点，可他仍然不擅长展露笑容，笑起来就像嘴角抽筋，怪吓人的。
透明玻璃里，安妮摘下诺亚身上的一枚枚磁片，诺亚穿好上衣，抬手拨了拨头发。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出来，更为惊讶的是安妮。
“痊愈了？”安妮推着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这在科学上说不通吧？”
本杰明：“安慰剂效用。靠安慰剂治好病人，听说过吗？”
安妮：“哈？”
“信念的力量比我们想象得更强大。”本杰明说，“地球时代有一句俗到不行的话——爱能治愈世间万物。”
诺亚已经走回他身边，他抬手将诺亚衬衫的纽扣多系上了一颗，重复道：“爱能治愈世间万物。”
“切。”安妮抬起手肘撞了撞本杰明，“没想到你和西蒙一样，更喜欢走神棍路线。”
刚一入冬，诺亚作为总督顾问被兰博重新召回水晶宫上班，威廉也回归第一军团。
月末，尼古拉斯去联邦办事，诺亚托他买一批联邦的蘑菇。
想让威廉用这些蘑菇熬汤。
本来应该他自己去拿，但阿波罗不知吃坏了什么，突然呕吐不止，他急着带阿波罗去看病，便嘱咐威廉下班顺道去尼古拉斯家去拿蘑菇。
尼古拉斯家没锁门，威廉人刚走进客厅，骤然听见从二楼传来的暴喝：“你能不能别来找我了！”
威廉不明所以地停住脚步。
“老子说了！讨厌山茶花，老子最讨厌山茶花！你一进来那味儿就洒得满屋子都是，那天晚上的事你他妈就当作性启蒙！老子是被操的那个，你一点儿都不吃……”
尼古拉斯怒气冲冲地嚷着，拐过楼梯拐角，半天补充完最后一个字，“亏。”
威廉仰头望着他，体贴地微笑道：“我可以假装没听见。”
尼古拉斯仿佛一只斗败的公鸡，又从赌场输得连鸡毛都不剩，目如死灰地与他擦肩而过，迷迷瞪瞪地继续往前走。
威廉拦住他：“你要去哪儿？”
尼古拉斯：“去死。”
威廉：“蘑菇先给我。”
尼古拉斯浑浑噩噩转回身，浑浑噩噩从冰箱里掏出纸盒包装的蘑菇递向威廉：“你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威廉摇摇头：“再见。”
三秒钟后，尼古拉斯恢复正常，不满地瞪了威廉一眼：“再什么见，好歹我们也有过一段浪漫的回忆，你就不能拽着我让我别死？”
威廉举了举手里的纸盒：“可我就是来拿蘑菇的。”
晚上，诺亚比往常睡觉时间早了近一小时跳上床，蒙上被子装睡。
威廉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阿波罗怎么样？”
“它总趴地板上着了凉，医生给它喂了两片药，不吐了。”
“那就好。”
说完，威廉伸手绕到他胸前，解开他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他咬了咬嘴唇，举起双手投降：“我今天好累……”
其实倒不是累。
他就是单纯地不想做爱，至少最近不想。
前几天他心血来潮忽然要惩罚威廉，以牙还牙地剃光了威廉下面的毛。
剃的时候挺高兴，但没想到遭罪的是他自己。
房间就这么大，他没地方躲，被威廉抓住圈在床上，威廉盯着他的眼睛问：“到底怎么了？”
他撇开视线，一咬牙，说出实话：“你扎得我难受……”
毛茬刚长出来，威廉每次撞他，坚硬的毛茬儿都如毛刷一样扎上他的臀瓣，又痒又疼。
威廉反应了一会儿，把头埋在他肩窝，笑得没完。
他脸上挂不住，搡了搡这男人肩膀，听见威廉说：“再剃一次不就行了？”
是啊。
威廉点醒了他。
他噌的跳起来，拽着威廉到了浴室，把灯光调到最亮模式，从抽屉里抽出一枚剃须刀的备用刀片。
薄薄的刀片飞快地削掉刚长出来的毛茬，他剃得很仔细，等剃得差不多，威廉的下身不知何时有了变化。
那根沉甸甸的东西充了血，雄赳赳的，差一点戳到他的嘴唇。
他凑近，在龟头部分亲了一口：“别硬，小心割伤你。”
威廉端着一本正经的口吻：“你再亲亲，它就软了。”
这东西被剃了毛也一点也不像小男孩。
反而更加威风凛凛。
诺亚起身，把威廉推到花洒下，打开花洒，冲干净男人下身，然后半跪下去，将那东西含进口中。
津津有味地舔了好一会儿，他仰起头看威廉：“它怎么还不软？”
威廉抓着他的手臂拽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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