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你失去的不过是命,他失去的可是一次做啊()(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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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院修行,主打的就是一个“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想学什么就选修什么,蔚招入学已有一个月,选的课程尽是那些往案几前一坐就能半天都不挪一下的。

    即将满十六岁的蔚招在圣院算是年纪较小的那一波了,他五官还未完全长开,仍带着稚气,最讨那些年迈导师的喜爱。

    此时正是下午的自修时间,轮班看管学生的那位慈眉善目的老妇恰好认识蔚招,她同时也是蔚招所选的其中一门课——符箓艺术与美学的主讲导师,对蔚招这个开学摸底考试里符咒科目满分的学生非常有好感,因而蔚招躲在偏僻的一个小开间里睡觉,她也依旧慈爱地睁一眼闭一眼。

    草木本无声,沐风而和鸣。

    簌簌声被清风携着穿堂而过,盘旋在蔚招身侧,撩起他的额发。

    蔚招眼睫颤了颤,秀气的眉轻皱,轻哼一声睁开眼。他眼神虚虚地盯着书案,突然往后一靠,手伸下去揪起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你干什么?”

    陆珈擦了下嘴角的晶莹水渍,脑袋搁在蔚招大腿上,张嘴露出红红的舌头,笑道:“想让阿招舒服。”

    “你也不看看这什么地方。今日又不是休沐,你怎么还偷溜来?”

    蔚子修等三人是内院子弟,平日都在西峰,也就是云母峰的峰顶修行,处在半山腰的外院学生蔚招几乎很难见到他们。蔚招难得过了近一个月自在的日子,天分高成绩好受导师们喜爱,画符御物吃饭睡觉,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本以为这样的好日子能一直持续到下一次旁白君喊自己推剧情,谁能想到会有人好好的学不上跑来给自己舔鸡巴啊?

    他现在所处的这个自修小开间,仅有一个竹制门帘垂着遮挡,若是有人不知道里间有人掀开帘子看一眼,立刻就会发现这情况。看着自己下半身那肉柱已经被舔得湿漉漉,蔚招当即有一种完蛋了这下要被人当成变态了的不详感。

    “好久没见到你,我好想你。”陆珈舔了舔唇,“好不容易得了空,你别赶我走。”

    “内院很忙吗?”

    “忙死了。”陆珈那无形的耳朵耷拉下来,他哼哼着歪着脑袋道,“早知道就不去参加比赛直接交学费入学了,我又不缺钱,而且外院轻松,还有你在。”

    “比武大赛重要的根本不是免学费好吗?再说,武修和灵修学科不同,你来了外院也不可能跟我一起修行……嗯、你慢点,别舔了。”

    陆珈嘴角被撑得发白,他前后摆着头,动作与第一次给蔚招口交比起来已经熟练了不少,不仅能收缩口腔按压肉棒,还能舌尖打着圈在那马眼上转,将那分泌出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唔、阿招……”

    他喉结上下滚动,近乎急切地吞咽,像沙漠中几天没有饮水的饥渴的旅人,口中这液体仿佛是什么琼浆玉液,让他欲罢不能。

    是熟悉的味道,是喜欢的味道,是阿招的味道。

    眼角红了一片,陆珈克制这将肉棒吐出的反胃性的动作,因窒息而溢出生理性泪水,滑入他的鬓发。

    “啊……好紧、你别吸了。”

    刚开学那几日有蔚青陪着,蔚招每天晚上跟他厮混,倒也不觉得缺什么,自从蔚青离开后,他这两周都没怎么管自身欲望,沉迷吃吃喝喝睡睡,这次陆珈送上门来,即便时间地点都不太合适,蔚招也没拒绝。

    陆珈感受着肉柱表面青筋的跳动,一遍又一遍前后吞吐,用灵活的舌头描摹,鼻尖独属于蔚招的味道令他近乎头晕目眩,恨不得将这味道沿着自己全身舒张的毛孔侵入内里,把自己腌入味。

    “咕啾咕啾——”

    水声轻微,蔚招压着嗓子,克制地低喘,他不知道这声音落在陆珈耳里,让这人胸中越发鼓噪。陆珈心里想着,阿招声音真好听,怎么能这么好听,每一声喘息明明都是轻飘飘的,怎么落在他心里就沉甸甸的呢?

    竹帘轻晃,许是那穿堂风又来了。

    蔚招迷蒙的眼一凝,他察觉到似乎有人经过,正想开口问询外面那人,可神识一探过去,那身影又不见了,方才那一瞬仿佛是蔚招的错觉。

    也许是听出里面在干什么,尴尬地跑了吧,总不可能真是自己感觉错了?

    蔚招的神魂之强大,别说同辈或者同阶级的武者在他面前无所遁形,一些高阶强者要是不注意收敛自身气息,也会被他发现。

    他伸手按住陆珈的脑袋,五指探入茂密的金发间,微微发颤,陆珈早就习惯了蔚招情事上的一些小习惯,当下就深吸一口气放松口腔,果然,一息之后,蔚招摁着陆珈的头摆弄,深深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得极深,压着他舌头一次又一次重重地抵在喉咙的软肉上,激得那喉道不断收缩对外排拒。

    “唔唔!嗯、呜……呜嗯、”

    大量浊液射到喉咙深处,因为积压时间长而变得量大浓稠,陆珈“咕咚咕咚”吞咽着,胸腔随着他动作快速起伏,可即便如此,依旧有不少白浊从他嘴角溢出,他连忙用手接,粘稠的精液滑过他指缝又滴落下去,急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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