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继子的面被老父亲G(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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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河灿烂,明月皎皎。

    殿内通明辉煌,龙榻之上传来隐秘之声,锦绣罗账内露出一只手来,骨节修长漂亮,皓腕上扣着及细的金铁镣铐,指尖透着粉,用力地抓住床榻边缘的被褥,透出几股色气。

    姜绮罗跪坐在床榻中,双手被束,锁链不停晃动,眼上覆着红纱,高昂着头颅,脖颈上印着暧昧痕迹,可后颈鲜血斑驳,留下一个可怖的伤痕,泪水混合着汗水从鬓角流下,欲望积盛到顶,嫣红的唇吐出炎热的喘息和媚气的呻吟。

    一双手自身后绕到姜绮罗前胸,将他紧扣在双臂之间,身后的男人不断地在他体内抽插,同时低下头去用唇舌去刺激后颈上的伤疤。

    疼痛让姜绮罗不由自主地绷紧,连带着他身下的穴肉都紧紧收缩,绞紧,让身后的人十分舒爽。

    “啊啊……”姜绮罗发出短暂急促的呻吟,“太深了……啊哈……”

    彼此交合的部位不断地被厮磨,肌肤相贴,汗水相融,分不清是谁的液体,欲望不断地攀升,男人横在姜绮罗胸前的大手用力地揉捏姜绮罗的胸口,指节夹着他的乳尖用力揉捏,一边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又凶又狠地肏进最深处,逼出姜绮罗的哀求。

    他摇晃着头,哭腔嘶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

    慕怀远却不肯停,他坚定而不容拒绝,一次次肏干那可怜兮兮的肉穴。

    只要一想到被他亲自开苞,调教,独占拥有的姜绮罗曾经被人玷污过,他心中便有郁气难平,尽管他掩盖了这件事情,堵住了外人的嘴,姜绮罗被人侵犯却是无可抹去的事实。

    他知道姜绮罗极有可能是遭人陷害,被迫失身,可是那个男人可以心无波澜地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明明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独自拥有的尤物,却被人……想到这里,慕怀远更加凶狠地顶撞,似发泄,似迁怒。

    姜绮罗平白遭了无妄之灾,被顶得受不住,只好淫乱地扭动腰胯逃避,可他忘了自己被锁着,根本无处可逃,只会引起欲拒还迎的效果,骚浪至极。

    当他被拖回去当成禽兽那般按着肏干时,姜绮罗淫乱的尖叫出声,涎水不停从嘴角流下,吐露着舌头,狼狈不堪。

    慕怀远最喜欢看绮罗流泪哭泣的模样,他终于扯掉姜绮罗覆眼的红纱,如愿看到那破碎的眸子溢满泪水,眼尾艳红妩媚。

    他含住那吐露在外的舌尖,来回勾缠,姜绮罗眼神朦胧,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勾得男人心痒。

    君王肏着人,舌勾紧那湿软的舌,眼神幽暗,紧扣姜绮罗的腰肢,将他死死固定在自己胯下,用力地将那肉穴肏得汁水横流,姜绮罗甚至激烈颤抖着,泪眼相望,宛如繁星春水,发出呜咽地呻吟。

    那是承受不住快感而哀哀戚戚的小声求饶和示弱。

    骚浪到极点,又不让人反感。

    慕怀远用力地往前顶,“啪啪”地抽插,最后射在姜绮罗体内。

    姜绮罗闷哼一声,没了锁链的束缚支撑,他只能倒在君王怀里大口喘息。

    随着呼吸而起伏的小腹被炎热而有力的大手轻轻地来回抚摸,似在感受他呼吸的频率。

    腹部不似女子那样的柔软,有着男子应有的腹部肌肉,薄薄的一层,不夸张也不消瘦,很好看,摸起来也别有滋味。

    慕怀远突然有一种荒谬的想法,这具身体哪里都很漂亮,穴又生得不同,肏了那么多次,次次射在他身体里,缘何没有孕呢?

    他回过神来吓了一跳,死死盯着姜绮罗的脸,逐渐想起他是怎么得到这个人的。

    他带着铁蹄和冰冷的长载破了这个人的国,这个人身为姜国皇子,被他强行纳入后宫三年之久,他们之间隔着血海深仇,还是世间最惨烈的国仇家恨……他怎会想让这个人生下他的血脉。

    那么漂亮的小东西,雌伏在他身下婉转呻吟时,心里是快活还是屈辱仇恨?

    慕怀远从来不考虑这些,想要就得到,没有什么是他不能索取的。

    可现在他却想知道姜绮罗究竟是怎么看他的。

    灭族仇人?刽子手?

    他的手暧昧的抚摸过姜绮罗的身体,突地笑了一下。

    庸人自扰。

    管他如何想,他这一辈子都只能被他囚在皇宫,哪里也去不得,他只能汲汲营营地等待他的临幸,承受他的欲望。

    慕怀远从不后悔攻破姜国,那是他此生的野心,况且,不攻破姜国,如何得到这个人呢?

    一切都是注定好的。

    姜绮罗还没缓过来,就发现潜伏在体内的性器逐渐硬挺,他还没来得及惊讶就被推到在床榻上,身后的男人立刻覆上来,一手胳膊横在他颈间,这是一个绝对禁锢的姿势,预防他逃跑。

    姜绮罗顿感不妙,“等等……啊啊……!”他阻拦不及,就迎来粗暴的征服。

    在这一刻他不是人,他只是男人胯下的肉套子,只为了承受欲望而存在。

    一只手用力地拉扯他的长发,逼迫他转过头来,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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