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落囚笼,不要妄想外面的天高海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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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林寂静,细雪纷飞,枝头怒放的红梅开得鲜艳夺目,簌簌飘落的飞雪落满人间。

    在这梅林树下,藏着一对偷欢人。

    久未经历过情事的身体干涩又紧致,穴口被粗硬的欲望蛮横插入,粗暴的抽送,次次深入,带来可怕的惊悚感,阵阵疼痛让姜绮罗脸色更加苍白,额头溢出冷汗。

    地上积雪未化,姜绮罗身下垫着保暖的狐皮大裘,姑且还算衣冠健在,可是身体被迫随着身上之人的抽插,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频率律动。

    姜绮罗陷入冷热交替之中,饱受折磨。

    他被身上的人严严实实覆盖住,无处不在的寒风从缝隙钻进他散乱的衣领里,让他冷得打颤,想靠近热源,又十分抗拒。

    慕四子刻意动作过大,让冷风无处不在。

    姜绮罗最开始还能咬牙承受,后面冷得受不了了,才一个劲的往慕四子怀里钻。

    他们更亲密无间,也更紧密相连。

    又深又快,甚至称得上粗暴的抽插,让姜绮罗眼前一片颠乱,双手攀着慕四子的脖颈无法适应那可怖的撞击,他克制不住发出声音,“啊……啊啊——!”

    他仿佛成了慕四子身下的野马,被征服,被鞭挞,不允许逃避,只能顺从承受。

    最后一次冲撞,用力的挤进最深处,精口一开,冰凉的液体射在姜绮罗体内,他是欲望的接纳者,也是欲望者的臆想。

    久违的情欲让慕四子很兴奋,甚至是激动。近乎粗暴的发泄过后,他终于可以慢慢的,享受身下这个人。

    他们还相连着并未分开,姜绮罗还没缓过来,正在喘息,脸色因激烈的动作而微微酡红,看起来别有风情。

    尽管身下的人没有以前那样白,手指也粗糙了许多,还有茧子,可是比起从前,鲜活了许多。

    从前冷冰冰的,不苟言笑,如隔云端,那双眼睛淡漠疏离,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他看任何人任何事,都是置身事外,仿佛一抹幽魂,随时都会消散,不留红尘。

    慕四子亲吻着身下人的眉眼,与他十指紧扣,仿佛这样就可以一直握住什么,轻易不让他消散。

    寒冬凛冽的夜晚,幕天席地的荒唐,终究要付出代价。

    姜绮罗又病了,烧得不轻。

    他迷迷糊糊想为什么受寒的不是那小畜生?

    慕四子难免心虚,各种嘘寒问暖,赔笑脸。

    姜绮罗看他就来气,想扇他一巴掌都因为病中有气无力,变成了调情。

    慕四子则趁姜绮罗病中软绵绵好欺负,占尽了便宜。

    等姜绮罗病好后,他更理所应当的亲近,让姜绮罗反感无比。

    就好像梅林那一夜后,默认了什么,慕四子已经把他视作所有物!

    姜绮罗几次谈判无果,最后变成了争执,冷战。起因不过是一个想要,一个不愿给。

    最后爆发的契机是慕四子府上最受宠的姬妾因为嫉妒来找麻烦,她大约很得宠,在府上说得上话的,姜绮罗发现这一点,顺势激怒她,最后被那姬妾给赶出王府。

    没想到那么顺利就被赶出荣王府的姜绮罗立刻跑回自己小屋,带上包袱跑路,还没跑多远,就被慕四子带人截住,打晕后带回王府。

    至于那名持宠而娇的姬妾也已经早早打发,一辈子都没机会再入王府大门。

    姜绮罗被粗暴的推进屋,差点摔倒,他刚稳定身形,一转身就对上怒气汹涌的慕四子。

    “从前我觉得你之所以想跑,是父皇多少对不住你,如今看来,实是因为你太不安分。”

    姜绮罗对慕四子的逼近感到惊悚恐惧,他强撑着怒目而视,“什么叫我不安分?由始至终我都没有招惹你们,是你们不放过我!”

    “你长这副模样,怪得了谁?你就应该是被乖乖圈养的金丝雀。”

    姜绮罗愤怒无比,大声反驳,“我长这样就该被你们这样对待吗?如果这就是我的命,我不认,”他咬牙切齿的强调,“我是个男人,我……”

    “男人?”慕四子忽笑一声,意有所指,“你是吗?本王从未见过你这样的男人。”

    姜绮罗宛如被捅了一刀,脸色苍白。

    他再怎么否认,身体的残缺确实是抹不去的罪证,他那么痛恨自己这副怪异的身躯,如今被人当面指出来,痛怒难当,无言反驳,更心如刀绞。

    他惊慌失措,无言以对片刻,好半响才红着眼眶说,“我是男人。”他是男人,不是女人!

    “你是男人,那又如何?”慕四子面无表情,言语刻薄,“你虽身为皇族,却已家国破落,当初若不入宫,你也活不了,你的身份注定了你这辈子都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参加科举,博取功名,且你没有满腹经纶,也称不上惊世绝才。”他指尖暧昧抚过姜绮罗脸部轮廓,“你无权势傍身,又生得这般模样,你根本护不住自己。”

    他凑近姜绮罗,一字一句,“你问不放过你,可想过真到了外边,落在别人手上,你又会是什么下场?你想偏安一偶,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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