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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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绫罗软榻上,露出一只手抓住床沿不放,不知过了多久,突然用尽全力那般,五指猛地伸缩更紧,最后松散开来,无力垂落。

    床上的人还在激烈喘息,不甚清醒,很快又被拖进更深处的床榻里,崩溃的呻吟和哀求断断继继响起。

    床上到床下,到处都有他们的疯狂的痕迹。

    门外的小厮一时好奇,从窗口偷看一眼,看见那脸上有疤的男子被荣王顶在墙上做着那事,身体在荣王怀中上下的猛晃,显然被肏得狠了,他摇晃着头不知道说什么,破碎的哭腔断断继继,偶尔混杂着几句哀求,眼角淌着泪痕,脸上的汗水在剧烈的动作中迅速流下。

    单薄的长衫滑落腰间,光裸的后背在粗糙的墙上摩擦,隐约可见后背一片红。

    不知怎的,明明屋内是两个男人,小厮却看得浑身燥热,口干舌燥,原来男人是那么带劲的吗?

    被顶在墙上的那人,充满了抗拒和挣扎,若不是欲拒还迎,那就是被迫强暴的现场。

    屋内的人还在被干着,围在荣王腰上的腿无力垂落在地,立刻被压在墙上,一下一下的猛肏,犹如将军攻城掠地,不留余地。

    男人被肏得站不住,漂亮的足尖被迫垫起,无法稳定身躯,整个人摇摇欲坠,交合处有液体淅淅沥沥落在脚底下,斑驳的墙上,竟流下几道水渍……腰间有衣服遮挡,小厮看不真切,只觉得奇怪,男人也那么水多的吗?脸上有疤的男子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昂着头又落下泪来,看不见伤疤的侧颜令人呼吸一窒,更加热血沸腾,想要更加用力欺负那人。

    他看得入神,忘了职责,直勾勾盯着屋里的画面,看着他们越来越荒唐。

    荣王亲着男人的脖颈,捞起他的双腿在臂弯处,下身更加凶狠的集中攻势,肏得男人攀着他的脖颈发出急促短暂的尖叫,双腿不停晃动。

    男人颤栗着,足弓绷紧,继续剧烈的上下晃动,荣王却埋首在他胸膛,咬着穿了乳环的红樱,硬生生将它玩大了些许,男人表情痛苦,抓着荣王的头发,想将他拉开,却因为疼痛而挺立胸膛,将自己彻底送出去,他无奈之下只好抱着荣王的头,小声哀求……

    荣王说了什么,男人流着眼泪亲吻荣王的额头、眼睛、鼻根、最后是唇。

    他想一吻既离,却被强行入侵口腔,唇舌剧烈交缠,荣王有片刻的停顿,而后以最凶狠的方式吻回去,交缠的唇舌之间依稀可见混合着血丝的口津。

    痉挛的穴肉遭受着前所未有的狂风暴雨,明明被插得仿佛快要坏掉,却还是用力咬紧那粗壮火硬的性器,颤栗着、绞颤着讨好。

    体内的硬物肿胀、坚硬,滚烫无比,青筋乣结,插在糜烂的穴腔,无情的撑坏!填满!

    疼痛伴随着极致的快感,让人疯狂。

    那小厮咽了咽唾沫,只觉得浑身都在滚烫。

    突然,荣王转头对上小厮的视线!

    小厮满身的燥热瞬间退去,浑身一凉,两腿发软,恐惧让他转身就想跑,下一刻,他眼前一黑,最后捂着眼睛惨叫出声,不多时就被王府亲卫拖走。

    而姜绮罗依然没有被放过,他被慕亦景抱回床上,肆意索取。

    姜绮罗的存在成了整个王府里秘而不宣的存在,所有人都被下了封口令,不许对外提及,可这样的秘辛还是隐隐约约传出去,让外界的人捕风捉影,慕亦景直接在王府杀了一批人,整个王府上下全都闭紧嘴巴,再不敢私底下提起此事,至于死去的那批人自然是处理干净,不留痕迹。

    姜绮罗又变成了从前郁郁寡欢的模样。

    采薇已经被慕亦景给了钱打发到别的地方去,去那里,慕亦景没有告诉姜绮罗,他要做的就是把那个女人从姜绮罗心里面抹去,怎么会给他有关的讯息。

    作为采薇活着离开的代价,姜绮罗被彻底囚在这王府里,大概是他有逃跑的前科,所以自由受限,去哪里都有不下四个人奴仆跟着,那种置身于牢笼般的感觉很是让他厌烦。

    这段日子以来他几乎都是在床上度过,不明白怎么会有人如此热衷情事,要说少年人初次开荤还情有可原,可是慕亦景明明后院也有女人。

    皇子一旦到了年岁,无论愿不愿意,宫里都会给他们上这门课,普遍早熟,慕亦景无论如何也算不上是初尝情事的菜鸟,怎么老缠着他在床上一天到晚突突突。

    欲求不满也不该全部发泄在他身上,后院那群女人是摆设吗?

    姜绮罗直接对着慕亦景说过这话,却被慕亦景一笑置之,继续抱着他翻云覆雨,还说些混账话。

    “等本王玩腻了,自然就放了你。”

    少年人喜新厌旧最快,姜绮罗那三年都等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他劝慰自己想开些,既来之则安之。

    频繁的性爱让姜绮罗性隐复发,又变成了床上的骚浪货,慕亦景在,就满足他的需求,他不在,姜绮罗也只能拿着角先生或者玉势自我满足。

    再一次自渎后,姜绮罗汗津津倒在床榻,奇怪慕亦景为什么最近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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