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嘎嘎甜)(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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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伯县城的房子里给了结了婚的三堂哥,现在住在单位的公租房里,这房子一室一厅,卧室一张床,客厅还有一张小床,我哥没念大学的时候,他住卧室,三伯就睡在客厅里。

    我和我哥小时候睡的铁架床经历了几次搬家,现在仍然在这房子的小卧室里。

    晚上我和我哥一起躺在他睡了好多年的小床上,他醉在我怀里,抱着我不停的乱蹭,可我抱着人连亲都不敢亲。

    这卧室门的锁是坏的,虚虚掩着,又挨着卫生间,睡在厅里的三伯起个夜都能看见我俩什么动静。

    三伯这暴脾气,要是让他知道我和我哥乱来,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我抱着人,听了听门外三伯的鼾声,抬手用棉被把我俩盖个严严实实,家里没有暖气,也没开空调,屋里很冷,棉被里很暖和,我看着窗外的不断绽放的轰隆烟火,庆幸这不是个死寂的黑夜。

    我把我俩整个人都掩进被窝里,才敢小心的抱着人吻了吻。

    他不老实,蹭着我要让我给他摸,我的手刚覆上去,他就喘了一声,我连忙堵住人的嘴。

    我本想哄人,让人赶紧睡过去,可他沾了星点酒就变成醉汉,小声的哭着让我给他摸。

    他在我怀里哭着要。

    我只好哄着人让人翻了个身,抱着人一边吻人后颈一边给人摸,捂着人的嘴,把人全部的呻吟叫喘全部堵在喉中。

    伸手拉着棉被把人裹得严严实实,自己探出被窝外听有无泻出的声音,还好没有,他很乖,我让他不要叫出声,就乖乖忍着。

    我悄悄掀了掀被子给人透气,他嫌冻耳朵,又往下缩了缩。

    然后轻轻的舔了舔我的掌心。

    最后咬着手指射在了我手里。

    我转身拿纸巾擦手上的精液,抱住人又吻了吻才哄着人睡去。

    第二天我俩醒的都很早,烟火声响了一夜,三四点钟歇下去,六七点又在放鞭炮,劈哩叭啦震天响,邻居放炮的时候我感觉我和我哥躺着的小铁床都蹦了下。

    我哥在我怀里惊醒,我连忙给人捂耳朵,现在人有了钱,鞭炮也长,一放就是一千响的大长卷鞭,震天个不停,一卷炮放完,我也没了困意。

    我抱着人,告诉他三伯已经先回了爷爷家,今天要去祭祖,说是要先回去准备祭品元宝什么的。

    我哥蹭蹭我胸口,不知道听见没有。

    “肏肏我……”他蹭着我的胸口。

    冬日的早上,探出被窝呼口气都是白雾,怀里的人明显不想起床,于是找了平日的借口偷觉。

    我揉了揉人的脸,把人炸起的呆毛压下去,“酒醒了没有,看清楚这是哪儿。”

    他嗯嗯两声,缩进被子里就去扯我的睡裤。

    我进入他时他才迷瞪反应过来,坐在我怀里吓了一跳,看着四周几乎惊慌失措,推着我胸口说不要做了。

    都被他撩拨半响,哪有不做的道理,我抱着人安抚,亲吻着说很快。

    他要哭了,说不行,可还是被我制住手腕摁在我俩从小睡过的小铁床上掰开他夹紧的腿插进去。

    早上三伯进来时忘了关门,现在卧室门大敞着,窗帘也没拉,我怕人冷,抱着人缩进被子里,侧身让人靠在我胸口,掰着人的腿窝肏他,他靠在我身上,紧张的不行,一会扭着屁股躲着不让肏,一会又贴上来要我快点射。

    射在他脸上时还不满意,撅着嘴全蹭到我胸口上。

    好不容易哄着人去洗澡,哄着人亲让人消气。

    洗完澡给人穿袜子时这人不停的踢我,说屁股疼,嫌我肏的狠了,腰也难受。

    他炸着毛说祭完祖又要去走亲戚,最烦这一套。

    我给人系鞋带,笑着哄人,看了看时间,让人赶快穿鞋。

    一人拿个包子就往老宅子赶。

    祖坟在老宅子后面的树林里,原本要穿过半亩麦田才能到那林子,现在地都荒了,路也好走了,我把车停到路边,带我哥去往林里走。

    大人们嫌我俩来的迟了,让我们赶紧磕头。

    我们跪在祖坟前磕头,男人女人都在哭,平日里从不落泪的伯叔甚至都在落泪。

    其实我不懂,

    人死不复生,有什么好哭的呢。

    我才不要在故人坟前干巴巴的落泪。

    烧完纸钱看着大家又乐呵呵的坐在席间夹菜饮酒,愈发觉得这个世界的魔幻。

    过年时好像大人们总在醉着,喝完这家去那家,一桌菜还没开始就已经倒完了两瓶酒,男人醉醺醺着,女人就只在厨房和客厅里穿梭。

    几个不认识的堂叔又劝三伯的酒,听见三伯查出了病不能再沾酒,

    “哎呀,人老了,就是毛病多——没事,少喝一点,半杯半杯,都是亲人。”

    我替三伯拦了几杯,五十多度的辣酒蛰的我舌头麻,连忙夹了块我哥放进我碗里的甜瓜。

    我自认自己酒德很好,没想到这该死的辣白酒直接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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