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谈恋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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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承还想再多和这时候的盛迟鸣多开两句玩笑,就被门口清嗓子的声音扰得停下了手回头看去。

    纪承第一次觉得,盛迟瑞的存在是这样煞风景。

    见哥哥进来了的盛迟鸣也正经了起来,收起多余的表情撑着身子想要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样随意。

    "趴好。"盛迟瑞没有语气的一句话就让盛迟鸣安分不动了,他意味深长地瞄了纪承一眼,来到盛迟鸣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纪承看着盛迟瑞手上的药膏便明白了他来的意图,正想说些什么就发现盛迟瑞一言不发地就要去扒盛迟鸣的裤子。

    "哥。"盛迟鸣瞬间慌了神,拉住盛迟瑞的手不肯让他继续往下脱,眼里恳求意味明确。

    盛迟瑞轻扬眉毛,目光平移投向在他对面的纪承,面无表情地说:"哦,他不想让你看,你走吧。"

    纪承:"……"

    感情我这么长时间就是来给你们做铺垫的吗?

    盛迟鸣欲哭无泪,看看左手边的亲哥又看看右手边的纪承,恨不得能将两个都赶走了自己上药。

    最终还是纪承妥协了,他虽有些恼,但自知与盛迟鸣之间还是隔了层关系,并不便介入,况且兄弟二人该是还有话要说,遂站起身拍了拍裤子,瞪了盛迟瑞一眼后说:"行,我走了,纪祁还在家跪着呢。"

    本对他的瞪视毫无反应的盛迟瑞眼里有了波澜,颇感意外地问:"你又罚他了?"

    "是啊,之前欠下的没罚完,一并算了。"纪承没好气地转身就要离开。

    盛迟瑞耸肩,避着伤处小心拉下盛迟鸣的裤子后才扯起嘴角微笑道:"罚得挺好。"

    本想刺激盛迟瑞的纪承无语极了,正想回头再挖苦两句的他动作与盛迟瑞的手同步了,盛迟鸣殷红发紫、布满条条道道肿痕还快要冒出血珠来的臀面映入眼眸,没忍住惊掉了下巴。

    "打这么狠?"

    盛迟瑞扭开药罐的手指顿了瞬,缓慢转动脖子,看着纪承的眼神平和宁静,他反问道:"对你我来说,重吗?"

    不是必要的话,纪承甚少在弟弟面前提起自己当年的事,盛迟瑞同理,如今当着盛迟鸣的面说起,就有些宽慰人的意思了。

    纪承心有灵犀地明白了盛迟瑞的用意,笑过后便承认道:"那不算。"

    是在以己平衡盛迟鸣的心理,但也确实是实话。

    盛迟鸣都听进去了。

    纪承的离开让屋内又一次陷入了安静,盛迟瑞上药的动作轻柔,冰凉的药膏让盛迟鸣原本滚烫的伤处也降温了不少,他静静地将下巴抵在手臂上,脑海里回想着与纪承的聊天内容。

    "哥,对不起。"盛迟鸣依旧选择以道歉做开场白,哪怕这已经不是他今天第一次说着三个字了。

    盛迟瑞专注于上药,听见盛迟鸣的话后只是轻嗯了一声以示回应,许久过后待药上得差不多了,盛迟瑞才破了盛迟鸣又一次的沉默:"委屈了。"

    往往都说,自我忍耐的破防瞬间是在他人一句最简单的关心之下,盛迟鸣觉得确实言之有理,况且这话还是出自事情起因的盛迟瑞之口。

    "嗯。"

    盛迟鸣又很想哭,但大概也是今日的眼泪流了太多,他哭不出来。

    盛迟瑞的指腹轻轻抹开堆积的伤药,商场上胜券在握的他,有时在对弟弟的问题上也茫然得犹疑不决。

    "说说看吗,对今天的事情,你心里是怎么想的。"盛迟瑞抽了张纸擦净手上残余的药膏,虽然对这种程度伤痕见怪不怪,但每次打完后还是会不免有些后悔。

    他不止一次在好像渐行渐远的兄弟关系中怀疑过自己的教育手段。

    盛迟鸣连着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鼻腔连着眼角皆酸涩,却总是下意识地认错:"是我错了…"

    "别一昧认错,说你想说的。"盛迟瑞打断了盛迟鸣的发言,将手搭在盛迟鸣的后脖上,因汗液再次风干变得微凉的皮肤表层有了盛迟瑞的温度传递,盛迟鸣也仿佛在温热中被打了一剂强心针,底气渐旺了起来。

    "我不喜欢盛砾和他妈,也原谅不了父亲。"

    盛迟瑞点点头,意料之中的话没让他做出什么多余的回应:"嗯,我知道。"

    "我委屈是因为,哥不但没有告诉我你的想法,也不和我站在同一战线上。"盛迟鸣的这些话在书房里的时候其实也说了个大概,只是场景不一样,语气也有了不同,"而且哥打得好疼啊…"

    盛迟瑞知道他心里有这么个疙瘩,一时半会儿消磨不去,他也并未强求过,只是叹了口气道:"从前我觉得,做哥哥的应该以身作则,我并不想因为自己的态度让你觉得,针对父亲是一种正确的行为。不仅是单论孝道,还是说你我暂且都没有绝对的力量去挑战父亲的权威,或许等到有一天你足够强大了、能独挡一面的时候,你可以儿子的身份指责他这些年来的所做所为,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应该做的,就是学会管理情绪,人必然要不畏艰险,但学会妥协未必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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