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阿尔伯特的烦恼(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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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要不要把小虫崽给自己取的名字报上去,原为上下级,现为同事的阿尔伯特和赫伯特产生了严重的分歧。

    不论弗朗茨雌性恋的威名再猛,那都是百多年前的事了,虫族又没什么避讳的说法,顶多觉得这名字多少沾点雌性恋属性,对于钢铁直雌来说有点晦气。

    抱着淳朴唯物思想即爱叫啥叫啥管它好名贱名的阿尔伯特拟好报告就准备交给上级,当雌父上瘾已经给小虫崽规划好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雄虫当雄主的赫伯特对于这一听就是雌性恋的名字很是反对,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阿尔伯特晚点交报告,转头就给小雌虫做思想教育。

    已经记忆回归的弗朗茨,在他三个月大的时候就被迫提前接受了雌虫的社会教育,可以说是狠狠洗刷了一把三观。

    接受自己重生在新地图也好,换种族也好,能生崽也好,都不是大事。

    大事是自己面前这个养母,啊不对,现在应该叫养雌父了,怎么这么沉迷类似于“霸道元帅与他的清冷贵族妻”剧情,啊不对应该是“霸道元帅与他的清冷贵族夫”,而且里面的霸道元帅怎么代称都是“你”,我现下可才三个月啊!

    不想被荼毒,只能假装听不懂的弗朗茨开始装傻一直阿巴阿巴,这给绞尽脑汁想拖延给虫崽上名字的赫伯特一个好理由,本就猛雌含泪的他这会真撒了几滴出来,抱着弗朗茨就开始嚎:“我可怜的虫崽啊,怎么这会又说不来话了,是不是被烧糊涂了?”

    看着他演戏的阿尔伯特冷笑一声,故意把光脑按出响来,“哎呀,你嚎这么大声干什么?害我手按到提交键了。”

    迎着赫伯特试图杀死他的目光,阿尔伯特心情很好的摸了摸虫崽的脸,“给自己取个元帅名,小崽子你有志气,以后发达了别忘了你阿尔伯特雌父给你洗屁股的日子,要记得给我养老嗷。”

    听到这碰瓷的话语,弗朗茨立马转开脸,气得蹦出一溜话来:“阿尔伯特你要是闲,就去给那些公民测试没过的雌虫哥哥们补课,不要拿了军部的钱不干事,一个福利院院长整天打着要带虫崽的旗号光明正大的摸鱼!我有赫伯特带着就够了!”

    “阿尔伯特你听!”赫伯特又眼含热泪了,“虫崽他~虫崽他这么小就能完整表述了!这是值得上虫族统计局首页的事情啊!”

    “叫我弗朗茨!”

    “小崽子嘴真毒,但没办法谁叫军部给的任务里你是首位呢,嘿,我就是能正大光明的摸鱼你怎么着吧。”

    “叫我弗朗茨!”

    三只雌虫在那各说各的,这波澜起伏的一天就在弗朗茨一直强调自己叫弗朗茨的抓狂中完美收官。

    然后第二日,前一晚还很嚣张连弗朗茨这个虫崽都怼的阿尔伯特抑郁了。

    往日腰板挺直气宇轩昂的雌虫从起床时就开始摆烂,湛蓝的眼睛如蒙尘一般灰暗,缩在院长办公室里连脸都不想洗,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光脑闪着规律的蓝光。

    日已过半,识字说话基础算数都没有问题的弗朗茨在福利院里闲逛了好几个小时,因为他这堪称神速的“学习”速度,赫伯特不得不再次翻开雌虫必修看幼崽开蒙后该教导些什么,顺便写万字虫崽开蒙的工作记录与报告,围观了赫伯特崩溃翻书又崩溃打字的弗朗茨感慨,不论哪个世界学习与工作都是对完整个体的折磨,然后他转身带着奶瓶跑了。

    闲逛途中他不时遇见福利院里的小雌虫,被小雌虫这里塞一点肉干那里塞两颗糖,偶尔遭到亲亲抱抱举高高袭击,甚至一群小雌虫的群体摸头攻击。本来还乖巧整洁的一个虫崽走到阿尔伯特办公室门口时已经成了头顶遭了狗啃,奶瓶挂在腰间,衣服打成包袱用树枝挑起的流民造型了。

    本来想看看阿尔伯特是不是生病的弗朗茨戳开办公室的红木门,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转来转去的找阿尔伯特在哪里,最后好不容易找到暗门进了休息间。

    一进去弗朗茨就被阿尔伯特那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淡漠表情吓到,注视了好一阵,那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雌虫还是一动不动,眼睛都没有眨过。

    弗朗茨很害怕,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走到了床边,伸出肉手往阿尔伯特脸上盖去想探测对方还有没有呼吸,结果阿尔伯特一个大吸气,喉头发出柴油发动机起步的轰鸣音,整个身体开始抖起来,像是死尸还魂一般,吓得没见过这阵仗的弗朗茨立马贴到墙边拿起树枝保护自己,却听见阿尔伯塔幽幽的说。

    “我喜欢的雌虫要结婚了,对象不是我,明明我是因为他才变成雌性恋的。”

    听到这弗朗茨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好奇道:“怎么?他请你去参加他婚礼还邀请你当伴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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