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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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凑了过来,在顾怜英耳边道,“听闻前任余阳县令之女也是一个天仙般的美人。”

    “你怎么知道?”顾怜英问。

    叶鑫摸了一把他那厚实的络腮胡,“我自有门路。”

    顾怜英忽而想起当日发现张榕尸首时他命一群乞丐包围现场,心中大概有了数,“看来叶兄是知晓聂姑娘和褚捕快的下落了?”

    叶鑫淡淡一笑,“他们和我何干?我只关心那幅画。”

    顾怜英将他的手扒了下来,拱手道,“多谢叶兄提点。”

    从不愁喝回到县衙时,便请问聂青醒了,只是他依旧体虚,竟连下床都不能,顾怜英只好将他按回床上,“大人,属下查到了些东西。”

    聂青神色一变,“是不是铃儿有线索了?”

    顾怜英摇摇头,“大人可曾听说过前任余阳县令之女?”

    聂青捏了捏眉心,细细回忆了一会儿,“余阳县令之女我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不过云峰却是从余阳县来的,后来余阳县令在升迁之路上遇害,无奈之下他便来了临汾县。”

    “大人可知余阳县令是怎么死的?”

    聂青摇摇头,“只听闻是遇到了一伙儿山贼。”

    顾怜英若有所思,好一会儿他说道,“大人,咱们或许要派人去一趟余阳县了。”

    若是在平日里,按照聂青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性格,自是不会怀疑褚云峰,可如今种种迹象来看,此事与褚云峰似是脱不了干系,他也有些犹豫了。

    在心中百转千回了之后,他才下定决心:“好,明日我修书一封,派人去一趟余阳县衙。”

    “大人!”门房的儿子十七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外头有一位浑身穿着漆黑的人叫小人把这封信交给顾仵作。”

    顾怜英接过信,问道,“那人可还说什么了?”

    十七道,“那人说,顾先生托付的事,他们能查的都查了。”

    顾怜英将信拆开,满满几张蝇头小楷引入眼帘,原来是明月侍卫送来的。

    他粗略看了一遍,将信交给聂青,“原来,张刺史竟是特使!”

    聂青通读信件之后,很是讶然,信上说,张刺史是京都李阁老的门生,几十年前京都易储改朝换代,动荡了一些时日,新帝登基之后局势才慢慢稳固。

    然依旧有传闻流出,先帝怕新帝守不住这江山,便命人暗自留下了一些宝藏,先帝崩后,宝藏便由国师管着,京都虎视眈眈,国师手握宝藏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他便暗自命了好些徒儿门人出京游历。

    那墨香坊四位画师,便是国师的徒儿,而张刺史从京都远道而来,想必就是为了那四位画师手中的宝藏秘密。

    然而游历在外的国师的徒儿门生众多,谁都不知道那些秘密在谁的手中,看来这便是张刺史命影密卫杀了墨君的原因。

    “张刺史早年在李阁老身边,娶过一妻,妻子难产而死,独留一子。”聂青读到此处,心生猜测,“原来如此,张公子乃张刺史独子,他才会对张公子这般宠爱。可……”

    “大人是不是想不通,张刺史既然对张公子那般宠爱,为何还会对张公子的死如此无动于衷?”

    聂青点头,“正是。”

    顾怜英眯了眯眼睛,“这应该便是本案的关键了。”

    自己的独子,再怎么说也是他在这世间唯一的血脉,平日里那般宠爱,就算张公子在外头败坏他名声他也不在乎,为何得知独子死讯之后,竟也如此淡然?

    难道张公子并非他亲子?

    忙了一天,天色已晚,莫竹怀带着县衙上下的一干人等回来了,却见他们满身泥污,有人还踩了牛粪,那味道简直可以用精彩绝伦来形容。

    田间鼠患并非一日两日能解决的,这一点他们很清楚,所以他们一刻都没有松懈,前来汇报之后,便纷纷下去休整,等明日再战。

    离去之前,莫竹怀却迟迟不走,顾怜英知晓他是为了聂铃儿一事,便宽慰了他几句,并告诉他聂铃儿此时并未生命威胁,他才将心放回肚子里。

    派去余阳县的信很快便有了回应,没想到这一任的余阳县令竟曾是聂青的同窗,见聂青修书一封,他赶忙连夜帮他查了相关资料案件,并命捕头快马加鞭赶来临汾县。

    这位来自余阳县的林捕头当年在褚云峰手下当过差,回想起当初的情谊,他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道多谢褚捕头的教诲,这才叫他成为了捕头。

    顾怜英见他聊得真诚,便将那副画拿了出来,林捕头见画,突然顿住了,“这不是……吴姑娘吗?你们怎么会有吴姑娘的画像?”

    顾怜英顿觉有些门道,又问:“敢问这位吴姑娘可与褚捕头相识?”

    第14章

    “大约是相识的吧,我入衙门的时日比较晚,当年我也不过是远远瞧过吴姑娘一面,第二日我便被外派了。”林捕头挠了挠头,尽量回忆,“只记得我回衙之时,吴姑娘早已下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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