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错了,我是觉得疼。”(路Y笨蛋动情噜)(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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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发尖第一次在没有律动的情况下相蹭,快感中林野又想起了在王宫中路欲看向自己目光,对峙中他们冷静,愤怒,悲伤。

    傲慢如路欲,能说出“觉得疼”已是不可思议。这种感觉,就像是曾经的爱人抵挡着傲慢罪孽恶劣的本性,用最笨拙的方法诉说着一点情绪,试图安抚自己。别扭又强势。

    ...

    其实,有点像在现世中,两人鲜少利益冲撞闹脾气时,路欲向自己求和的样子。只是那时候路欲和自己说了“我爱你”,但这话肯定永远不会从傲慢罪口中说出吧?

    想至此,林野轻笑了声。压抑着喘息侧过头,故意用唇蹭了下路欲的脸侧。

    路欲指尖的动作停了瞬,在继续动作的同时调笑了句,

    “来要奖励了?”

    “是补偿。”

    真是太放肆了。路欲心下如是想着,但还是微微偏头找到了那停留等待的唇,覆上的同时舌尖轻柔探出,依旧是上位者的姿态,却和他的奴隶交换着安抚又浅淡的吻。

    王宫中,周潋一手撑着下巴,望向窗外轻浅月色又不知在想些什么。

    “陛下,路大人一行人已离开王宫禁地。”

    “嗯。”周潋淡淡应了声,收回目光时从内侧的里袋中拿出几根银色的发丝,这些还是借调教为由悄悄收集的。

    他看着发丝缠绕指尖,眸色浅淡下却又透着几分哀怨。这是他离那个秘密最近的时刻,却突然间又有些不想知道真相了。

    是又怎么样呢?不过是自证母亲的肮脏和自己这个国王的名不正言不顺。

    “陛下,还好吗?”亲卫的问候打断了周潋的思绪。闭眼间叹了口气,似是下定决心地留下一根发丝,将其余的尽数递了过去,

    “去,查一下血缘。”

    “陛下!”

    面对亲卫的惊慌,周潋起身间声线依旧轻淡,

    “当年孤渊国国君曾作为质子扣留王宫,同母亲的流言蜚语一直持续到我出生后。去查吧,我想知道真相,但切记不要让第三个人知晓。”

    最后一句语气未变,但那神色淡如水中透出的冷冽还是让亲卫一惊,忙垂眸应道,

    “是。”

    随着亲卫离开,偌大的宫殿中服侍的佣人早在先前便命令散去,如今只剩周潋一人,王宫显得愈加毫无生机。

    周潋视线继续转向窗外,举起手将那银色发线对着月光细细观察,看着它变得透明,虚无。开口缓缓道,

    “押送路途中没能杀了你确实可惜,当时路欲拍下你的时候我还有些担心。不过当真意外,路欲现在居然把你放在心上了,这可真是上天给予的最好机会。”

    男人轻笑了声,继续道,

    “林野,若我们没有血缘,那就做我的情人怎么样?如果真是兄弟,你应该会帮自己的哥哥吧?不愿意的话,最坏的结果也就是借路欲的手杀了你...不留后患。”

    行驶器在夜色中停靠在路宅大门前,早已等候多时的卫兵上前拉开车门,却在见到跟随而下的林野时动作一顿。

    林野先前解开的军装已一丝不苟全部系好,脸侧脖颈的蜡液也不见踪迹,看不出有任何不妥。但单就路欲和一个奴隶共乘一处且离得极近相继而下,就足够让路宅的所有人震惊。

    但路欲只当没注意到周围人诡异的静默,甚至在下来时握住林野的手腕便往宅里带,话却是对紧跟其上的老管家说的,

    “叫韩医生来休息室。”

    “是。”

    得到应声后,路欲还欲再做安排,但话一止再未出声。林野没有挣脱自己,只是指侧轻轻蹭了下他的手腕。路欲偏过头看了人一眼,他不知道林野被握住的那一圈皮肤敏感得发痒,只当是他不愿意,索性放开手径直命令道,

    “先检查身体,这两天留这儿。”

    ...

    这一住,就又不止两天了。

    韩医生检查确定林野身体没问题后,路欲就挥手让男生回去休息了。没有做爱,也没有其他的命令,但驾驶器上的温存好似还在若有若无地缠绵。

    和国王吃的那顿饭像是让路欲发现了什么,或者说认清了什么。

    随后一周时间路欲依旧很忙,只是每晚都会让林野去书房帮帮忙,不用脱衣服的那种。

    男人就着昏黄的光线不厌其烦地处理着文件,除了在招人觐见或者开视频会议的时候会让林野去别处帮他取东西,其余时候都是让男生整理东西收拾书柜。

    但说白了,路宅的佣人干活都是仔细万分的,能留给林野做的根本没多少,有时他就索性拿本书靠着柜子看,两人对此也都不说破。

    路欲想见到林野,就算不脱衣服不做爱不标记,但还是愿意让这人在自己面前转悠。以服侍伺候的名义,一抬眼就能看见。

    林野自然是高兴的。有时看着男人认真冷峻的侧颜不带平日的调笑,会不禁代入从前与他所有的过往。“路欲”和自己死去的爱人越来越像,两个重影甚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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