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尺抽 / 聘礼和嫁妆的区别(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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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为孤准备的。”

    咚。

    随着巨大鼓声敲响,少男少女们皆止了不甘示弱的“狠话”。球杆相碰的瞬间,那是路欲第一次清晰望见林野眼中的光亮——好战得极具掠夺性,浅笑着充斥少年感。

    随着红色小球飞向空中,只见林野长杆一挥当先碰上了球,用力一扫便控着球落向队友奔袭的位置。众马在黄沙之上,飞驰间如四散开的流星焰火,马蹄阵阵卷起滚滚黄沙,伴随此起彼伏的呼喊配合声,是一副最青春的画章。

    老皇帝坐于全场最高处,在青春洋溢的氛围下也不禁勾起嘴角,拿起泡好的果酒浅饮着。

    旁边伺候的老太监似是注意到了什么,接过一旁小太监手上的扇子,挨着老皇帝身旁,说着只有两人能听到的话,

    “陛下慢点喝,这酒后劲大着呢。”

    “老东西。”老皇帝没理会,只是笑睨了眼身旁人,待咽下口中酒时方缓缓道,

    “如今雪峥王的衣钵,也算有人接了罢。”

    “陛下说的是。如今依老奴看,小王爷的风姿还当真有九成的相像呢。”

    皇帝未再接话,目光远远凝着场上奔跑的年轻人们,却又好像什么都没看。

    另一边,比赛如火如荼地进行着。他们最是年轻气盛,意气风发之时,哪怕先前彼此不甚了解,甚至只是一面之缘。但随着比赛的进行和彼此的配合,“信任”往往就在此时建立而成。

    路欲领头的一队如今正以十比八的分数领先,之前叶淑同林野说得一点没错,“欲哥马术好着呢”。只是白衣风姿落入林野眼中,便又加了一层来源于爱恋的滤镜。

    在林野眼里,白衣白马的少年就是最好看的模样,比天上的白云更悠然,比夏风中的茉莉更生姿。惹得他只想策马扬鞭,噙着笑跟上他的马蹄声声,迎着风喊了句,

    “殿下还当真如此想要那把青龙戟啊!”

    路欲技术娴熟,在前方带着球并未回话。直到林野放马狂追极尽于他并行,两柄球杆在半空中碰撞,才说道,

    “本王若赢来,之后只要阿野听话,孤便送你。”

    林野知道此时这话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许是马背颠簸,心脏还是漏拍了那么一瞬。但很快便将那份悸动化为手下更用力的勾杆,调笑道,

    “我什么东西都比不上殿下的好,只这一个,是我能送出手的。”

    球杆碰撞发出木制清脆的撞击声,林野勾到球,一拉马头调转身形的同时,在这个世界压抑的疯狂终于有了一丝泄露,化作刺激路欲的言语,

    “欲哥,我要为自己赢点聘礼。你就让让我吧,嗯?”

    一句“大胆”路欲还不及说出口,林野已然调转了马头,带着那颗红球疾驰而去,只留下黄沙中一道银发墨衣的背影。

    路欲顷刻间也调转了方向,但耳边回响的还是那声清冽的“欲哥”和意味不明的“聘礼”。

    堂堂王爷怎会有送不出手的东西?除非,是和皇家相比了。

    远处,叶淑已然在对方的球门处徘徊,同二皇子做着对抗。林野一路疾驰而来,连过两人后长杆一挥,找着二皇子防守的间隙,红球稳稳向女孩的方向飞去,

    “直接打!”

    岳琳郡主也不愧是成天在这马场上“混”的,闻言身形一跃连带腰身瞬间发力,长杆一挥飞出一条漂亮的弧线,红球稳稳落入对方球门。

    “阿野好球!”

    叶淑高呼了声,湛蓝色的衣裙在像一朵夏日中盛开的莲花,当之无愧是马场上最艳丽的颜色。

    不过林野不及回应,策马奔腾间已然又加入了争抢的对抗。

    比分转得很快,自从林野那句话说出口后,就像是给自己立下了个小誓言。他本就适应力极快,在懂得马球的乐趣后,下半场便开始极尽发挥。

    马场中,唯一能同他并肩而跑,一样风姿卓绝的便是路欲。但也不知是路欲有意放水,还是多少被林野悄咪咪的那些浑话挑了心绪,球杆碰撞间对林野的胜算竟从原先的七成降至了四成。

    这一破天荒的局面自然引起了其他队员的注意,往日太子殿下可从来都是最夺目,最优秀的那个。如今落得下风,竟还是那副恬淡如水的模样,甚至墨色的眼眸中隐约见到一丝笑意。

    林野和叶淑的配合也愈发娴熟,一个争球,一个射门,不知不觉便将比分反超了去。

    军鼓阵阵中,随着击打的声响愈发厚重,同样预示着比赛进入倒计时阶段。马上的少男少女不知疲累,你争我抢间一直“拼杀”到最后一刻。直至大鼓落下最后一声,在传遍全场的通报声中又转为连绵不绝的细碎击打,

    “比赛结束!二十五比二十八,蓝队胜!”

    一声落下,马场中挥汗如雨的众人们纷纷勒马。林野恰好带着球停在马场中央,随着马蹄扬起带起阵阵黄沙,偏过头本能地寻找着场上那抹白色的身影。

    他们赢了,路欲放水了。这于嫉妒罪而言,当真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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