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的疯魔()宴席上/疯批预警(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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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哥疯了。

    这是叶淑在转过身收敛所有神情后,唯一的想法。

    阿野的话她听明白了,其中的两层意思让女孩心惊。她不确定路欲到底对男生做了什么,但显然阿野是被…欺负哭的。

    回到席位后,叶淑又用余光睨着主席。阿野还是先前的姿势,欲哥又凑了过去给人将酒倒满了。应是挨着说了句什么,她看见林野颤了下。其实是很细微的动作,但落入叶淑眼中只觉得无措,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野怎么如此不知羞耻,在宴席上对着郡主就射了。该怎么罚呢?”

    路欲凑过来时,如今那轻浅的声音都会让林野产生莫名的恐惧。直到他继续道,

    “要不就罚,阿野从此之后,都不用上朝了罢?”

    像一句玩笑带着嘲弄的意味,但其中的意思两人心知肚明。林野知道,路欲是认真的,这个想法早不是他第一次显露。

    那种感觉,就像林野竭尽全力守护着一座雪山,就为了看它巍峨于世间,给予它最澄澈的天空,最耀眼的阳光。可有一天,自己没注意到一片多余的雪花从天而降…

    然后便是一场致命的雪崩,满盘皆输。

    路欲见他不说话,嘴角一勾间回过了身。右手又不顾林野的反抗,碰上了射过一次却依旧挺立的性器,淡淡道,

    “阿野别急,再忍忍。等宴席散了,我帮你。”

    亥时时刻,林野望着最后一个同自己告别的亲友,意识已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直到鼎盛至极的雪峥王府人声渐远,繁华后透着一丝诡异的萧索。随着路欲一挥手,林野了然他退散的不止是那些个伺候的人,还有暗卫。

    偌大的王府中,终于只余他们二人。不是林野不想动,他的身体,真的在药物极端的刺激和忍耐下,快坏了。

    下一秒,一直坐于自己身旁的路欲,突破了他们保持一整晚的“安全距离”。林野身体被猛得摁倒在席间,身形变换下露出了方才落座位置的一片水渍,刺得路欲轻声一笑。

    “阿野,作为主人,怎么能在自己宴席上又射精,又流水呢?”

    林野不想回答,此时此刻他觉得和路欲说什么都没了意义。现下唯一要做的,就是让身体尽可能缓过来…他要找机会。找机会逃走。

    衣带尽解,黏腻一片的亵裤被路欲径直撕开。路欲根本没给他缓冲的时间,视线凝在他欲望下烧得透粉的皮肤,指尖玩味地一弹男生胸前挺立的红樱,

    “嗯!…路欲。”

    林野身体在失控战栗,路欲已经解开了裤带,露出那同样憋得硬挺的性器,双手勾住自己的膝弯就往他身下一拉,任由扎起的银发随着拖拽滑过在席间,发尾铺散,

    “阿野想说什么?”

    随着路欲话落,湿润得滴滴答答的小穴没有等来片刻缓冲,性器随着腰身一耸尽根没入。

    迎接路欲的,是那无论做了多少回,都会让人沉沦至极的无上快感,咬吸缠绵。

    只是这一次,林野一声都没吭。哪怕前身在进入的刹那又开始了射精,但他还是宁愿将自己的唇咬出鲜血,任其顺着嘴角流下。双手则搭上了自己脖颈,像搂,也像掐。

    林野借着力微微抬起身,任由精液射了满脸,轻声道,

    “我操你妈路欲…我要杀了你。”

    林野觉得自己不算骗人。反正无论如何,“路欲”都是要“死”的。只是这话亦真亦假,不想激起了两种不同的回答。

    身上人轻笑了声,腰身报复般地开始失力顶弄,撞得林野几乎无法呼吸,唯有灰色瞳眸在极致颠簸下一眨不眨地望着房顶,像是竭力维持最后的清明。而路欲开口间,依旧是浅淡不露心绪,

    “阿野真的好可爱,我真的越来越爱你了…”

    另一边,机器的声音明明冰冷,林野却听出了一丝可笑的惊异,

    “林野,你不能自己抹杀罪孽。没有用的,还可能发生反噬。任务也会继续。”

    两种回答,林野都没搭理。身体确实坏了,憋了太久,小穴就像失控般怎么都要不够。随着路欲激烈的动作,明明汁液已经在抽插操弄下喷溅得到处都是,可林野只觉得…还想要,更多更多。

    前身也是,射精根本就没有停歇,一股一股在空中随着律动划出最淫荡的弧度。无尽的高潮背后,像是无尽的毁灭。自己此时就像一个欲望的黑洞,天知道他用了多少力气,才将那些话尽数忍住。

    他想让路欲操得再狠些,把自己操烂,操成一条只会撅起屁股的狗。最好要让精液将自己灌满,灌到随着路欲一顶就会溅出来。再淋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是,像一朵只有被精液浇灌才会绽放的罪恶之花。

    好像只有这样,药物带来的欲望才能有所缓解。

    自己是真的坏了啊。被这个世界恶劣的“爱人”,搞坏了。

    “阿野,怎么今天一声都不吭?…咬得唇上都是血。”

    剧烈的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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