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面前隔着屏风C疯狗()爬行挣扎/计划的契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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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骠骑大将军已在皇宫中滞留近三月之久,府邸空落。虽然荣宠封赏依旧,但到底让那些将领们心有余悸。如今边境不平…”

    林野望着晃荡不止的房顶,安和王的声音让他有一瞬的失神。

    他们,都来了吗?都来为自己“求情”?

    边境的动荡,说来一切失控的导火索中,还有赛上诺给路欲的那封书信…所以在那时候,朔宁两国战乱刚平就有了微妙的变化吗?只是路欲从来没让自己知道。

    性器依旧抵着深处耸动不停,安和王苍老的声音还在情真意切地“恳请”。

    路欲也不知听了没听,唇舌暂且放过了被玩弄得肿胀不堪的乳头,一路顺着舔吻至林野耳边,轻声道,

    “阿野,他们都在为你‘求情’呢。”

    林野回答不了,口枷带来嘴角的酸痛,路欲的手依旧死死捂在口鼻处,掠夺了他绝大部分的氧气。身体在高潮中战栗不止,颠簸下银色发线如海潮中的月色粼粼晃荡。而路欲犹在说,

    “阿野啊,其实有时候我还挺想知道的。你说如果他们知晓,那被天下颂扬的骠骑大将军,日夜皆在我身下颠簸承欢,该如何作想?”

    操弄一直在隐秘地进行,精液和汁液弄湿了这本该用于谈政的座椅。加重的龙涎香在御书房中弥漫氤氲,将淫靡情色的气味尽数掩盖,成为只有路欲和林野知晓的荒诞。

    不止叶淑和安和王,还有六部的老臣们,曾经的将领们…此处少说十几人,所谈无不关于朔宁边境之事。但背后的话语,牵扯的还是自己,一个被皇帝“囚禁改造”为性奴的将军。

    氧气越来越稀薄,快感堆砌中是林野这些个月已然熟悉的崩溃失控感。但大脑却在如今的“极端情况”下快速运作着。

    近三个月,这是自己仅有的一次机会,能接触到如此多的人。明知路欲带自己来不过是为了满足他那恶劣的心思,变相羞辱,极致占有。但朔宁两国的纷争,无疑是用以实施自己计划的“最好机会”。只这一次,若错过,恐怕便不会再有…

    脑海中的计划好像终于找到了那个开关,让林野兴奋得双手不住搂上路欲的脖颈,拼命压抑住眼眸中那份不正常的亢奋。

    性器操得深且狠,每一下都像是要将自己凿个透彻,捅个洞穿。小腿在快感刺激下微微痉挛,无力地随着身下人的顶弄摇晃。

    就如突然连结在一处迸发的火花,烧成了一片冲天火焰,脑海中的一切细小计划完成了串联。这将是他孤注一掷地豪赌!

    氧气终于消耗殆尽,林野受不住了,那便不再受了。他不奢求能在今日逃脱,只需要一个人发现“异样”,最好是叶淑或者安和王,只有他们可能猜测路欲对自己所行的出格之事…这就是计划的第一步!

    叮铃——

    脖颈上项圈带起碰撞声,与此同时,林野身体摔落在地带出砰的一声巨响。

    屏风外还在谏言的大臣霎时噤声,整个御书房中只闻众人惊异的吸气声。

    那是林野此时能使出的最大力气。依靠双臂锁紧路欲的同时,不顾脖颈和铁链摩擦带起的灼烧疼痛和窒息困顿,小腿抬起踩在路欲的胯骨上借力一蹬,任由顶在深处操弄的性器尽根拔出,带起一片潮吹的汁液,而自己的身体堪堪跌落在地。

    “唔!…”

    摔落的同时,林野看到了路欲眼眸中那深不见底的墨色,预示着一场滔天的风暴怒意。他的时间太少了,小腿的失力让林野顷刻间就做出了判断,他没有力气和时间扑倒屏风,唯有不顾一切地朝着屏风左侧那小小的间隙而去,先前叶淑的声音就是从这一边传来的。

    在林野动作的刹那,路欲已然起身。林野脖颈上的锁链牵扯太紧,将皮肤摩出血线顺着滴落在地,跳跃的前身依旧溅着一股股精液,但他只当感知不到近乎勒断的疼痛和高潮的快感,又往前爬了两步。

    “嗯!…”

    当脚踝被路欲死死攥住那刻,林野身体失去了所有重心。那个屏风的间隙太小,他只能在被后拉的瞬间伸出手…

    指尖扒住了,穿过了那小小的间隙扒住了。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林野知道解开口枷直接说话是最有效的方式。但他不敢,他怕暴露声线或者其他信息后,路欲会将他换个地方藏匿囚禁,那样才是真正断了短时间内的所有生路。

    他只能在这短短两秒的时间尽可能传递隐晦的信息,还不让路欲发现。

    例如,被囚禁的位置?

    金属碰撞的声音和隐约的哼声响彻殿内。众人无法探知屏风那一头的状况,却皆大气都不敢出。

    叶淑依旧单膝跪在御书房最左侧的位置,随着铁链声无限向自己靠近,女孩瞳眸陡然睁大。那个可怕至极的念头只是一闪,都让她毛骨悚然。

    而当两个指尖顺着屏风缝隙倏然探出时,这不过是个很小的细节,甚至只有自己看到了,也足够她心跳如鼓。

    这指尖的主人不可能是欲哥,且显然正受到大力拖拽,指尖用力得泛白战栗。可在如此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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