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我了”()脐橙/控制/捆绑lay(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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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野,你确定要……”

    “嗯。”

    林野径直打断了机器的话。梳洗后的水汽未散,他只随意披了个外衫,一头银发犹带着潮气散落在身后,行至桌前拿起那壶向路欲讨的酒,晃了晃道,

    “机器,我昨晚昏迷中有做什么其他事吗?”

    “说话,叫床,哭。这些算吗?”

    ……

    林野动作一顿,冷毅的眉间有一瞬松动。下一秒,他身形一转便提着酒壶行向后院——

    算了,管他假戏真做还是曲意奉承,总之都比我为鱼肉要好。

    鱼肉绝对不能都自己做了,今晚,也该路欲当一回“盘中餐”。

    子时时分明月当空,窸窣草木只闻虫鸣。路欲是掐着点踏入这侧阁的。

    门一推开,当先入眼的便是靠躺在床榻边的人——

    只见林野衣袍半解,右腿曲着踩在榻上,脑袋靠着小木窗就昏睡了过去。看着像是刚梳洗完在此歇一歇。

    酒香弥漫在点了摇摇烛火的小房,酒壶躺落在地,晶莹酒液流了小小一滩。

    ……

    所以,他喝了?

    路欲眉尾微挑,走上前伸出手就欲探一探林野的神识,可指尖在即将触及他额心时堪堪一顿。

    其实,真睡假睡好像都不重要。戳穿了知晓了,反倒没那么有意思。

    醒着又如何?云雨一场,醒来他们依旧是师徒。

    思及此,路欲索性指尖一转,插入那头银发轻轻扯了下,带着人仰头面向自己。

    路欲俯下身拉近他们的距离,有意朝着男生紧闭的眉眼轻吐了口热气,就着烛火望向他隐于光影下的面容。另只手则探入了半披的衣袍中,指尖揉捏昨晚已亵玩了无数回的乳尖,轻声道,

    “你就像知道我要来似的,衣服都自己解开了?”

    不出所料,林野的眼睫在如此撩拨下只是微不可见地颤了下。

    可昨晚如此动作时,他早都蹙着眉哼了。

    路欲一笑,指尖又狠狠掐了下被揉烫的乳尖。探出手时顺带将林野的衣袍尽数解了,拍了拍他的面侧,似是自言道,

    “竟睡得比昨天还死。”

    麓灵山的宵禁从亥时便开始了。现下已是深夜,按理说除了巡夜的,应早已无声无息。

    只是除了长月阁烛火慢摇,麓灵山向南的竹林同样被灯火照亮一片光晕。

    盛洛作为路欲唯一的师弟,同样不爱搭理门派事物。往年岁月几乎都是在人世间逍遥,若非参加那场拜师礼也不至于连夜赶回来。

    可谁能想,这一回来却直接被罚了打扫一个月的茅厕。

    “盛师伯辛苦了。”

    盛洛依旧是锦衣玉带,若非提着个水桶,倒真像是刚逛楼回来的富贵公子。

    他闻声瞥了眼立于屋外等候的宗黎,连步伐都未停,径直入了屋内,戏谑道,

    “大长老没事来我这作甚。”

    宗黎没急着答话,转身望向敞开的小门,跟着盛洛的脚步就入了内,回身掩上门后方道,

    “师伯,有一事我总觉得有些蹊跷,特来一问师伯的意见。”

    “哦?你还会问我的意见了?”

    盛洛目光依旧未落向身后人,径自一撩衣袍坐于茶台前,随手摆弄着茶具。

    宗黎对此人的态度只当没察觉,行至茶台旁径自道,

    “听闻拜师礼后,师伯在山道旁截了林野,才招掌门小罚。”

    ……

    盛洛动作一顿,抬眸睨了宗黎一眼,眼眸微眯间带了些警告,

    “你说这些,什么意思。”

    “既然师伯问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罢。”宗黎衣袍一整坐于茶台下侧,直视着男人的目光道,

    “师伯的仙法自然比我高。但平心而论,见到那人的第一面,我清修多年的心神都在摇曳间失了控,更枉论我门派中其余之人。就算是现在想想,那种失控感都让我心有余悸。”

    “如此啊,”

    盛洛垂眸间继续泡茶,语气又恢复了往常的玩味,

    “大长老的意思是那人有问题?可你来找我做什么。”

    “师伯见多识广,也许师伯会知晓……”

    “天生骚货罢了。”

    盛洛一句浪言将宗黎的话堵了个干净。一时间,木屋只闻明火煮水的嘶嘶声。

    良久,直到那一壶水将近沸腾时,宗黎低沉的声音打碎了静默,

    “他不能留。”

    盛洛嗤笑了声,随手一勾水壶冲洗着茶具,

    “是大长老情窦开了精虫上脑,还是当真不想留?”

    “就算我心神动了,他还是不能留。掌门亲徒如此,于我麓灵山绝非好事。”

    盛洛没再搭宗黎的话,甚至倒茶时也只给自己拿了瓷杯。赶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宗黎只当没看见,继续道,

    “今日我去寻了掌门,本想一探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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