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给路Y做徒弟挨C,一个月也该玩够了吧”(大型修罗场)(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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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是有师尊吗?”

    说来也奇妙,路欲平时少言寡语的,开口就是怼人摆懒。

    如今在小街上和林野你一言我一语,纠结恼意了一晚上的心好像终得纾解。

    一时间,路欲甚至也不在意路人的目光,指尖又拂了下林野那几缕躁动的银发,淡淡道,

    “罢了,既然那人是狗屁,不提也罢。回去梳下头,太乱了。”

    林野在那句“狗屁”中笑意愈浓。仙姿如路欲,口吐粗话的反差还是太大了。

    不过林野喜欢的不得了,望向路欲乖乖应了声,

    “是,师尊。”

    几日来荆观街道车水马龙,行人间更是摩肩擦踵。

    全天下为之瞩目,整个修仙界一年一度的盛典总算要拉开帷幕。

    林野这些天也是说到做到,除了白日亦步亦趋跟着路欲,晚上在床榻之上也片刻不离。

    只是路欲到底还顾及颜面,都是夜深人静一捏诀就上了林野的榻,倒也无人察觉。

    论仙大会依照往年需持续半月时间,第一日开幕后便是为期七日的切磋,往后的时间则是各大门派社交所需。

    开幕当天,师徒二人各怀心事竟谁都没睡踏实——

    路欲望着床帐,满脑子转着“十里红妆”和“娘子”。林野卧在里侧,扣着手盘算了一夜如何瞒天过海杀了仇上。

    直到天色渐明,路欲终是躺不住了,一撩薄被便下了榻,也不顾及衣袍松垮露出大片春色,懒懒道,

    “睡不着就别睡了。又不是要大婚,你在那胡思乱想什么。”

    林野翻过身莫名其妙地看了路欲一眼,他哪里想着大婚了,明明是想着血海。

    只是还不待他反驳,下一秒路欲就递了个药丸过来,

    “吃了。”

    不到白日,便不是他们师徒相称的时候,林野索性随意撑在榻上接过,

    “这是什么药?我记得冷掌门给的药吃完了罢。”

    “心惜丹。”

    路欲一边系着衣袍一边道,直到林野吞下药丸后方收回目光,正欲捏诀离去时,不想林野又问,

    “有什么用吗?”

    “…你不知道做什么用的还吃?”

    “因为…你给我的。”

    路欲望着林野理所当然的样子一时无言,心脏某一处却悄悄一软。

    算来狐狸也是犬类动物。小狗这种东西,全然信任主人的时候总是戳心窝的。

    不经意间路欲声音都放缓了些,解释道,

    “一颗心惜丹实为两颗,你我服下后在十二时辰内,无论多远都能感知到对方所在。”

    话落路欲犹豫一瞬,到底还是没告诉林野此药还会共享激烈的情绪和身体伤痛。

    既然林野不知道,路欲也不想承认。

    其实自己不过担心一时失神林野真被抢走了,受了伤自己不能及时发现。也担心…他真喜欢魔教那人。

    好在林野也不疑,点头下榻时一仰头,竟极轻得在自己唇上一碰,

    “你放心,我就在你身边,哪儿都不去。”

    墨眸微微一眯,路欲犹豫一瞬,还是伸手揽住了林野的腰身将其带入怀中,任由他们身体相贴,俯身将这个吻做了实。

    隐秘浅淡的水渍声在天光渐明的小房中回荡。不再如从前那般总是林野的主动勾缠,舌尖轻碰舔舐,是两人不可言说的安抚缠绵——

    第一次不借“迷药”和夜色的遮掩,一个终见日光的吻。

    “路掌门这边请。”

    “好久不见路掌门!听闻您终于收了开门弟子,还来不及当面恭贺!”

    “这位就是您新收的徒弟吧,一看根骨就极佳。”

    阁楼之上,蓝天之下,荆观依山傍水尽收眼底。

    雅阁临窗的首席旁,林野一袭宽大墨袍绣银线,傩神面具遮掩了眉眼间经久不散的戾气,银发半束扎在脑后,往路欲身侧一站就吸引了大半的目光。

    面对一众招呼问好的修仙界大人物,路欲也就摆着往常的懒样儿点头应对,落了座执起茶杯就噤了声。林野本也不喜交际,迫不得已替自家师尊应酬对付。盛洛也坐在不远处和旁人喝着茶,其余的,倒都是麓灵山大长老宗黎在跟着打理。

    跟着这些大人物前来雅座的亲徒没几个,换句话说,林野在这儿是和他们差着辈分的,也不意外惹人注目。

    不过好在路欲是压着点过来的,落座后放眼望去,一切皆已准备就绪。

    夺目的各派旗帜迎风飞扬。演武台搭建在万山丛中,远看山水相连,近看绿荫环绕,碧蓝天空还夹了几缕闲云。人为闹,景为静,倒真真一副海清河晏的人间妙观。

    不多时,鼓声阵阵自山间传来,从初时的雄浑到春雷滚滚自天上而来,楼下人群的喧闹声也随之淡去。

    雅阁中寒暄的泰鼎们终于落了座,酬酢暂歇,林野听着万马奔腾的鼓点也失了神。

    眼前的景象,或许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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