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 鸭嘴器CX/守株待兔/被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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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仿佛沉入深海,轻飘飘的跌落深渊最柔软的滩底。

    直到……

    直到嗓子又干又痛,缺水般渴望一点水,却又如溺水般惴惴不安,呼吸不畅。

    相反矛盾的感觉集中所有的注意力,一旦有了口干舌燥这样的感觉,其余地方的疼痛随之而起,好像整个人浮出了水面,体感恢复。

    鼻尖一贯的热气喷涌,一呼一吸间焦热涌入肺中,喘气呼出的水汽萦绕舌尖无处外溢。

    他不适地晃着腰扭动,可屁股如同钉在一根柱子上,他能清晰的感知,自己双腿在发抖。

    不要了,他不要了……

    他说不出来话。

    嘴唇被亲吻住了。

    湿润舌尖两两纠缠,津液交换,祝容槿无意识伸出舌头去轻舔对方,可是他的动作太轻,浅尝辄止一样的亲吻,勾得对方心痒。

    那人嘴下毫不留情的狠咬一口,祝容槿吃痛,黑布条蒙住的双眼浸出泪花。

    “唔……”

    溢出一声娇哼,胸口起伏猛烈,祝容槿受不住后缩,嘴边银丝拉长,他被吃狠了的舌头还来不及收回,后脑勺就被大手扣住,手掌微微收力加深这个吻,使祝容槿呜呜挣扎了两声,却无处可逃。

    股缝糊了一层厚厚的浓精,他的嫩逼早被淫奸过多次,大腿根拢着,前后端的嫩肉如同挤奶油一样出来一些流到四处都是,半干半涸的精斑把他弄得脏兮兮的。

    腿间湿潮的感觉并不好,祝容槿抬腰妄想逃脱坏人肆意摆弄的情形。他膝盖两边动了动,勉强自己放松绞紧肉棒的穴肉,深埋在他体内的性器根部拔离,穴口吐出一小节。

    后穴被迫吞吐和他大小不相匹配的肉棒,他的腿抖得不得了,肥逼抖出的淫水溅得那人一身。

    那人居然也纵容他,停下操穴的动作,看祝容槿是接下来的举动。

    鸡巴实在太长,而且插得很深,穴道吸得很紧,祝容槿一个劲地费力要拔出那根捣了他千百次的性器。小屁股摇摇晃晃的,他倒不像是逃避,反而是故意用欲拒还迎的媚态来讨操,连用膝盖跪着这样省力的方式,拔出一个侵犯他很久的阴茎都做不到。

    况且他还大着肚子,里面的宝宝虽然还没有长得太大,但位置下垂压迫到他的敏感点,他也承受不住多出来的重量,只得被迫好好的坐在鸡巴上才能缓解腰间的酸胀。

    祝容槿头靠在对面那人的胸膛上细喘歇气,熟悉的气息让他放心。

    他一面庆幸自己应该没有遇到坏人,一面却恍恍惚惚一时想不起来自己身在什么地方,对方又是自己的什么人。

    祝容槿神志不清软软糯糯问:“你是谁啊?可不可以放过我,我怀着宝宝,不能操的,会坏的,小穴它已经很肿了,前面的小屄也湿湿的好难受。”

    他费劲心机卖惨,企图博取用鸡巴把他穴快操烂的人的同情。

    前后两个洞操的红肿外翻,一看就是他昏迷的时候被鸡巴无情的狠狠奸淫,但就算是粗暴的对待他的嫩屄,身经百战的穴道也能完美的承受硕壮的阴茎无情的操弄。

    “不舒服吗?原来你还在意肚子里的宝宝啊,我以为你不在乎呢。看你那么想除掉这个种,我还说帮帮你,把你操到流产好不好?骚逼的胆子真大,竟敢自作主张要打掉我们的宝宝?”那人语气低沉,幽幽的话语很缓很缓的划过祝容槿的耳廓,询问声化作质问,刺激着还未彻底清醒的神志。

    打掉宝宝……

    对啊,他不是已经在手术台上准备打掉孩子了吗?怎么就跑到陌生男人的床上挨操了。

    可祝容槿潜意识里还记住去医院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他的老公不会轻易饶过他的。

    他慌忙的矢口否认:“我没有要去打掉宝宝。”

    “哦,那你说说,你去医院是去做什么?”

    “为了……为了看病。”

    “什么病。”那人追问。

    “小屄会流水的病。”祝容槿说的极其小声,可还是被人听见了。

    那人却假装并没有听清一样又追问了一遍。

    “小屄会有水的病……呃,就是碰到它,它就会流好多好多的水,内裤会里里外外湿成一片,这样很麻烦的。”

    “呵,那不就是骚病吗?被操烂的熟妇屄就是这样。”

    换成平常,祝容槿肯定要跟他辩解,可是现在他不想被人发现他去医院打胎的秘密,只好顺着男人的话。

    “嗯……对没错,小屄坏了,所以我来医院看病。”

    说谎成形的东西。

    为了给祝容槿长长耳性,闵彦殊不轻不重的拍击他的后腰背。拿捏臀肉和腰部的连接处的弱点,又在祝容槿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时下了狠劲掐他的软肉,可怜这娇嫩的地方,三四下就多了几条掐痕。

    “啊——不要掐,呜呜呜……”这下瞬间祝容槿清醒得不能再清醒。

    闵彦殊扬起手落下他的臀肉上,骂道:“贱人,宠得你无法无天了,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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