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蛋蛋真身,P眼子日成直筒灌肠,长回B发烧给汉子随便日(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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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高高兴兴的俺就知足了。

    驴蛋子红着眼咧了咧嘴,似乎在说俺高兴着呢。

    驴蛋子身体很虚,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知道自己大限将至,反正难受地不行,下面也开始痛。

    到了夜里,驴蛋子发了烧,他做了一个怪梦,梦到那漫山遍野的狗尾巴草上,一只干干巴巴没了生机的草跟着摇晃着,摇着摇着,杆子断了,它好似没了支撑似的飘了起来,直飞上天,飘到了一个山洼洼里,看着住在洞里亲昵相拥的一人一狗,小寡夫的肚子都鼓的那么大了,大黑狗也温柔地舔着小寡夫的脸蛋,不多时,一人一狗就亲在一起。枯草羡慕着,羡慕地心窝窝痛,还想多看几眼。却还是被风卷起,飘到了从未来过的镇上,他瞧见那高大的穿着一身军装英姿勃发的汉子站在操场上,如同遒劲的青松,不远处一个娇俏可爱来探亲的大姑娘在偷瞧他,枯草落在大姑娘的肩上,也在看汉子,突然,汉子仿佛感应般回头,竟看向这里,大姑娘害羞地笑了,枯草也笑了,这一笑,又随风飞扬起来,飞的老高老高,而汉子似乎抬起头,但神情却是模糊的,啥也看不清……

    仿佛是某种预兆,驴蛋子绝望的伸着手,似乎想抓住啥。

    “别……别……呜呜呜……”

    突然,一只燥热的大手握住了他冰冷的手,随后,烧抽抽的驴蛋子被抱了起来,驴蛋子想看清是谁,可眼皮子咋都睁不开,就闻到那股熟悉的男人气味。

    “你……你没走……”

    “俺没走。”

    汉子终于开口了。

    那一瞬间一股极致的悲伤和狂喜涌来,驴蛋子哭嚎一声,竟好似发了疯地撕咬捶打汉子,汉子也不在乎,就这么抱着撒泼的湿乎乎热乎乎的驴蛋子。

    驴蛋子折腾了好久,想着自己肯定在做梦,要是平日,他这么撒泼汉子早揍他了,咋会这么抱着他,驴蛋子又借着梦拱在汉子怀里哭,嗷嗷地哭,把鼻涕眼泪全抹汉子身上,哭累了,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驴蛋子醒来,发现自己真的躺在一个宽厚结实的怀里。

    汉子黑黝黝的眼盯着他,身上笔挺的军服已经被他抓的皱巴巴脏兮兮还有鼻涕泡。

    驴蛋子呆呆地望着他,心里扑通扑通狂跳,可不知咋的,明明高兴地要疯了,嘴上却道,“呦!你走错屋了吧……小寡夫可不住这儿!”

    汉子黑眸沉了沉,驴蛋子那嘴也是贱,明明眼圈红红,又道,“哦……你是找俺啊?找俺干啥?俺也没屄了,也伺候不了您老人家了,您还想干啥……走旱路走上瘾了?”

    汉子似乎是怒了,突然一把攥住他的手臂。

    驴蛋子也不挣扎,气喘吁吁道,“建设大爷……俺也没几天活头了,俺不想被你折腾了……俺只想死前找个俏丽小双性……俺也想鸡巴有用武之地……”

    汉子被彻底激怒,“成!!”

    说着狠狠放开驴蛋子,起身就走了。

    驴蛋子见汉子被自己气走了,脑袋耷拉下来。

    这一次,不是他故意作,是他知道自己已经没几天活头了,要知道再过三个月,就是他二十七岁生辰,到时候一闭眼一蹬腿,啥都没了……

    况且他连屄都没了,汉子射再多进去也生不了娃,驴蛋子早就变了,他不再是个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坏种,他觉得他应该成全汉子,别耽误他。

    驴蛋子心里痛极了,下面也痛得更厉害了。

    驴蛋子含泪摸下面,想着难道……难道鸡巴坏了?

    结果一摸鸡巴还在,但不知为啥,鸡巴下面湿哒哒的,驴蛋子艰难地解开裤子,顺着鸡巴往下摸,突然泪脸凝固。

    为啥鸡巴下面多了个肉缝,而且摸上去肥肥肿肿的。

    不是他走失的骚逼又是啥……

    汉子已经走了,这也是他最后一次来海棠村,他对这里本来就没啥留恋,毕竟他这样的品性相貌在这里就是格格不入。

    驴蛋子躺在炕上,就跟快死了似的,烧的越来越厉害,脸蛋病态潮红着,老李头没想到自己吃斋念佛多年求得的宝贝儿子咋才壮年就这幅德行了,整日老泪纵横,抓着驴蛋子的手,吭哧瘪肚道,“驴蛋儿啊……你咋了……你有啥想不开的……咋突然病成这样了啊……”

    驴蛋子费力地睁开眼,涣散的眼地看着他爹,他这辈子做了许多缺德事,但他爹何其无辜啊,他含泪道,“爹啊……都是……俺自作自受……俺……俺对不起你……呜呜呜……”哭着哭着又晕了过去。

    “驴蛋儿!!驴蛋儿啊你可不能让爹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就在老李头在炕边哭嚎时。

    身后多了只大手,哭得快崩过去的老李头一回头,发现是拿着从县城买的药的高壮汉子。

    建设说了,驴蛋子是感染了一种最近城里流行的病,等退烧了就好了。

    老李头却不信,以为宝贝儿大限将至,又去山上求神拜佛去了。

    而驴蛋子吃了药,发了汗,很快就醒了过来,低烧的驴蛋子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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