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与震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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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浔禁不住闭上眼睛。

    恶心!

    不正常的人类!

    他的认知里,用这种不平等不正常的方式发泄欲望,比禽兽还不如。

    “我说过别闭眼,哥是不是想我脱光你?哥是不是也想像下面那个人一样被所有看光?”

    季燃舟心情极好地在他身边坐下来,轻轻捉过他半截面具覆盖下的下巴,“抖什么。”

    池浔发不出声音,动不了,躲不掉。被迫睁开眼睛。

    季燃舟等了一会儿,吻便纠缠进来,强势地逗弄他无力湿软的舌头。池浔忍了一会儿,季燃舟说,“哥哥,我硬了。”

    好在季燃舟并没在这种场合折腾他的打算,而是把池浔抱起来背对着坐在自己怀里,将下巴放在池浔肩头,一只手死死禁锢着他的腰,一只手不老实地伸进了衬衣里胡乱揉捏。

    池浔除了眼睛哪里都动不了,只能顺着他。

    他强迫自己将目光落在蓝发青年上转移注意力。

    蓝发青年脖子和手仍被束缚,但后穴却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戴面具的男人挥手从侍从处去来一个东西,朝着青年后颈一踩,青年便在一阵呻吟声中被迫抬高了臀部,把最难以启齿的地方展示于人。

    男人朝侍从说了什么,侍从退下,一片巨大的荧屏在他们身后亮起,4台不同位置的摄像头从高处向下延伸。

    男人将一根粗大的假阳插进了青年后面。荧屏上正以四个角度展示青年挣扎的姿态。

    “救……!”

    那双脚脚重重落在青年漂亮的蓝发上:“我准你说话了吗?”

    阳具被直直插到最底层,男人收回脚一脚踢在青年臀上,青年侧着身摔倒后忽然开始剧烈颤抖,男人扯着链子将他扯起来。

    “爽了?烂货。”

    池浔从屏幕上清楚地看到了青年的抗拒,缓了半天,最后像是死心般,小声说:“是,主人。”

    声音很小,依然从设备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青年又被塞上了口塞,男人反复摸着他的脸,忽然解开系着他颈链和身后的锁,拉着他在圆台上爬行,像狗一样。

    池浔不明白青年的想法,他时而显示出强烈的挣扎,时而又满心期待地看着男人,他如同得到某种指令般极度渴望贴近男人的胯下,仿佛那里藏着解脱。

    青年缓慢地爬行着,亦步亦趋地跟在男人身后,仰着头仰望着男人,当然这和他被以极短的距离拉扯着颈链有关。

    他在微笑。没有瑕疵的微笑。完美地像艺术品。

    青年不断低落口涎,摄像机巧妙地进行了特写,青年不觉得羞耻,反倒矜持地忍耐着身后不断施予的欲望的刺激,昂着他令人惊艳的面庞,冷淡地藐视所有人。

    他那样顺从,满眼爱慕地看着他的“主人”,仿佛方才所有挣扎都是情景游戏,淫荡乖顺才是他真正的自我。

    男人停下,半蹲着抚摸着青年的头,在他耳边悄声说了什么,没人听清。青年一颤,随即被一只脚伸入胯下,男人用鞋尖点了点被他包裹在皮裤里的性器。

    青年硬了。

    男人忽然提着青年手臂把人仰面扔在地上,解开拉链的锁,撸起青年的茎身,在性器胀大的同时将一根细棒插了进去。

    观众台里忽然有人情不自禁:“好!这才像一条狗!”

    男人扭头短暂地看了他一眼,周围很安静。

    他又把青年的口塞摘掉,换上一个强制开口的口枷,羞辱意味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青年忽然去抓男人的手,哀怜地摇头祈求。

    男人只道:“乖。”

    随后,男人把青年的双手系上手铐,连在项圈上便离开了,留他一人在台上。

    侍从登上台,“接下来我们将挑选20位观众,选中的每一位观众可获得5分钟与H.S相处的时间,我们进入竞价环节……”

    一个又一个人开出天价,青年跪坐在圆台中间,保持着微笑,可他的眼神透着茫然。

    第一个人上台,第二个上台,第三个和第四个同时上台……青年被撕碎了。

    池浔看着荒淫的一切,觉得像做梦。

    胸前的某处敏感点一疼,季燃舟咬着他的耳朵,“哥哥,你知不知道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知道池浔发不出声音,季燃舟便继续自说自话。

    “他从前是个小明星,得罪了两个人。一个是这里的大东家,一个是大东家的弟弟。而且我听人说,其中一个人曾经很爱他。”

    “哥哥要不猜猜,刚才台上戴面具的人是哥哥还是弟弟?”

    这是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双关语。

    池浔觉得可悲,季燃舟带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先是让自己看到青年顺从的臣服,再告诉他青年和他一样都是被迫的,以此告诉他两件事:

    要想让他听话比想象中简单。

    季燃舟对他的忍耐有限度。

    一旦他触及季燃舟的底线,他就有可能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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