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不能动/指J/伪修罗场)(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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惫。

    撕扯,终归于妥协。

    “好乖。”

    季燃舟嘬了池浔一口,嘴里淫话吐个不停,“放心,我怎么会把哥被男人插得发软动情的样子给别人看。哥哥只能被我操,哥哥被操哭的样子也只有我能看。因为哥哥只属于我一个人。”

    池浔听了这话果然抖了下,季燃舟有点想立刻把他带回去,现在就操哭他。

    可他还没玩够。

    场上已经进入更加混乱的环节,青年在完成任务后回到男人身边,终于得到释放,穿着芭蕾群的女装主持人捏着嗓子宣布进入自由环节。同时,一扇大门打开,炫丽的灯光从门后透了出来,一些人在侍从的指引下进入隔间的大厅,剩下一些人攀谈的攀谈,淫乱的淫乱。

    池浔直觉不妙。

    果然,季燃舟把他抱回轮椅上,整理好衣衫,说:“哥,我们也去看看。”

    进入大厅,乍一看,这不过是一场高档人士的社交沙龙,西装革履的精英们坐在沙发上摇晃酒杯相谈甚欢。

    然而他们身边几乎都有一个赤身裸体的男性,肌肉发达的壮汉、眼神桀骜的时尚青年、亲切感十足温温柔柔的良家妇男、甚至是十七八岁明显稚气未脱的学生。他们有的乖巧地跪在桌子下卖力舔弄对方的脚趾或阴茎,有的则被揽在怀里宛如爱侣,有的则已经开始趴在沙发靠背上用身体伺候他人……

    季燃舟推着池浔往前走,“这个世界上存在着一种对哥这样的人来说很畸形的依恋关系,支配与顺从,或者称之为主奴关系。主在奴赋予的权力下支配他的奴隶,奴隶甘愿被支配以换取需求。他们无法满足于正常的性爱,只有在这种关系里才能解脱自我。比如我,哥哥。”

    池浔想笑,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去找一个甘愿成为他奴隶的人,只要他想,一定很多人上赶着来,而不是强迫他这个直男,况且他还是他的继兄。

    这时,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在地上爬行、全身裹束在皮衣里的男人从他们面前走过去,季燃舟用指腹摸了摸池浔的脸,说,“哥不知道我得花多大力气才能忍住不把你也调教成那副模样,但我不会这样对哥哥的。所谓主奴,不过是想借此填补他们内心可怜的窟窿,主渴望权力、占有,奴渴望被需要、被重视,陷在主奴关系里的人都是求而不得的弱者罢了。奴不听话就暴跳如雷,主满足不了自己就换下一个,溺在垃圾池里也不嫌脏,却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季燃舟附身吻了吻池浔的头发,如同亲吻鹅毛。

    “而我只要哥哥,我不在乎哥爱不爱我,哥就是我的欲望,我现在得到了。”

    他是胜利者。

    不远处传来突兀的求饶声。

    “沈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我——”

    池浔记得那道粗旷的声线,是在表演中突然喝彩的男人。

    一个有点发福的中年男人被一脚踢到沙发腿边,沙发上坐着的人看了一眼穿着白色西装的面具男人后立刻起身离开。

    中年男人面具被踢掉了,露出一张慌乱的脸,“我……不该乱说话,您……您饶了我吧!我第一次来这里,我家里还有妻儿,我就是一个没文化的暴发户,管不住嘴!求您大人有……”

    叫喊声被利拳和餐巾堵住。

    男人一挥手,“处理了。”

    又对另一个方向说,“自己爬过来。”

    沙发后面爬出一名蓝发青年,是圆台上的那对主奴。蓝发青年缓缓爬到他身边,摆好跪姿仰视他。

    男人半蹲,声音不大却很透彻,“三个月没有见外人,今天一次这么多,满足吗?”

    青年迟疑着,不作答。

    “那你再去求一个人让你用嘴伺候,展现你魅力的时候到了,宝贝。”

    季燃舟和池浔在原处静静看着,池浔不明白季燃舟的用意,整个大厅里只有他们敢直视两人。青年被男人强迫着转头的刹那,正好就看到他们俩——坐在轮椅上的虚弱权贵,身后身型颀长的仆从。

    男人朝池浔一指,“你去求他,做完我们就回家。”

    池浔把男人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只想祈祷季燃舟赶紧带他离开,他不想面对和自己有相似境遇的人。

    蓝发青年却令他讶异地没有犹豫多久,很快便朝他爬过来,跪在他面前,仰头望着他。

    池浔终于看清青年的脸,是一张用绝色来形容也不为过的脸,眼睛下面点缀着一颗深色的小痣,他相当清瘦,因此身体上的痕迹和红肿都极为刺目。庆幸的是,男人给青年穿上了短裤,自己的目光至少在此刻没有侵犯到青年的尊严。

    “先生,您需要帮助么?”青年开口,海风拂过的声音,清澈中隐含雾气。

    青年似是想抬手抚上他的膝盖央求他,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拦在他面前,季燃舟躬身,礼貌疏离道:“我家主人身体不便,无法回答你,我来问替你询问主人。”

    季燃舟凝视池浔,宛若忠仆般温柔恭敬地问道:

    “主人,您——同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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