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锁在轮椅上兜风/对峙/感情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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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20

    池浔感到什么东西在往他脸上蹭,像鹅毛,又像湿热的呼吸,还带着点儿水痕。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放大了的季燃舟带笑的眼睛。

    季燃舟坦荡荡地收回嘴,手肘撑在他枕头边:“哥,怎么还在睡?睡一天了。”

    池浔晕乎乎地从床上坐起来,看向窗外,太阳都快落山了。

    季燃舟递给了他一杯水,他喝了后稍微清醒了一点。

    池浔刚想躺回去,季燃舟就搂着他的腰贴近,他只好就势靠在他的肩膀上,懒洋洋地看着墙上金色的阳光:“没什么事做,犯困。”

    他无法出门,除了通过书籍、电视和游戏机外只能用睡觉打发时间。他常常一睡就是一整天,因为这是消磨时间的最快的方法,但后果是他越来越没有时间概念,算不清自己被抓回来有多少天。

    季燃舟拨弄着池浔的头发,看他乖顺地靠在自己怀里,沉默地享受着安逸的时光,忽然又蹭着他的额头,恶意地低声道:“没什么事做的话,那我们来做点别的吧。”

    池浔如梦惊醒,立刻从他怀里挣出来,可他看着季燃舟的嘴角瞬间抿成直线不敢退太远,停下来放软了声音,“燃舟,别……”

    季燃舟看着他,说:“自己回来。”

    于是池浔挪动着埋在被子里的被锁链束缚的腿,重新贴进季燃舟。

    池浔有点不耻这样软弱畏缩的自己,但是没有办法,他的身体已被精心训练出了季燃舟想要的条件反射,他害怕他。

    起因是不久前他趁季燃舟上他的时候朝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流了很多血,从那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季燃舟都会把他关回那间满是道具没有丝毫光亮的房间。时间完全由季燃舟的心情以及池浔近期的表现决定,起初池浔像往常那样反抗,得到的只有越来越难以忍受的惩罚,比如他的排泄行为只能由导尿管来解决,并且导尿管的开关是被人为控制了的,所有感官均被剥夺,行动也被束缚——被拘束衣铐在一张窄小的床上,不时会有人来灌水和喂食以及灌肠,可他闻不到任何气味听不见对方的声音。但他并不是听不到一点声音,他被允许排泄时耳机里会有被放大了的水滴在导管流动的声音,在他感官濒临崩溃时也会出现他素日里的呻吟声。除此之外,他的后穴无时无刻被塞着震动的东西,黏糊的液体顺着臀缝流满了他的臀部,但前端的导尿管永远无法让他得到高潮。

    没过几次,他刚进去就会呜呜地拍着床板求饶了,甚至会为了下一次不被关回去或者少关一点时间而学会顺从。

    季燃舟看他冷蹙着的眉和有些发白的嘴唇,噗嗤一声笑出来,一把将他揽进怀里,“逗你的,哥这么乖,不欺负哥哥。”

    紧接着,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想不想要什么奖励?”

    听到这个问题的瞬间,池浔首先打了个寒颤。因为他被问过几次同样的问题,最终才得出正确答案:不能提自己想出去、不能问他什么时候放了自己、不能要企图与外界获得联系的工具……更不能说让季燃舟别再出现在他面前给他时间独处这种话。

    思考了一会儿,池浔道:“没什么特别的,都可以。”

    季燃舟继续问:“哥四个月没出门了,想不想出去?”

    池浔听见那个数字的时候愣了半晌,最终还是淡淡道:“随便,听你的。”

    谁知话音刚落,被子就被掀开,池浔光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夕阳的余光中,池浔早已不像当初那样羞耻了,他只是探究地看着季燃舟的脸,忍着质问他究竟要干什么的冲动。

    季燃舟拉过他脚踝的锁链,就在他以为又要被分开腿推倒的时候,季燃舟却解开了脚上的镣铐,给他穿上了裤子鞋袜。

    尽管没有内裤,裤子久违的触感还是让池浔感到惊讶,但同时他又悲哀于自己的情绪,居然会因为这种小小的、本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产生波动——太过廉价了。

    季燃舟给他穿上外套,把池浔抱起来,放在一边的轮椅上。

    “哥最近表现很好,带哥哥出去兜兜风吧。”

    “……”池浔咬牙切齿:“我可以走路。”

    季燃舟抬膝横肘,轻而易举地把他压了回去,晃动着手上的皮铐,歪头看着他,表情着实不太友善:“哥,你觉得我会同意吗?”

    所谓兜风,就是被锁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在花园里“散步”。

    因为刚才扇了季燃舟一耳光,池浔不光是脚腕,手腕也被绑得死紧。他挣了挣手上的皮带,无奈地骂了句疯子。

    季燃舟把被池浔挣掉的毛毯和围巾捡起来给他盖好围好,听见池浔骂他也没生气,反而有点撒娇的味道:“我也不想这样,要是不把哥绑起来,哥跟我动手的时候摔着了碰着了怎么办?哥最近嗜睡,一直待在房间里怕你出问题,否则我也不想带哥出来。”

    池浔一愣,气笑了:“你松开我,我保证不和你动手,也不会磕着碰着。”

    季燃舟双手捧着池浔的头,贴上他的额头,搞不清是在撒娇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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