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大结局上(【微】红酒/T食/踩/戒指/生日快乐)(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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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烬是大洋周边最大的灰色组织,性、军火、生物制药是其只手遮天的源泉。和黑烬沾上关系,要么意味着余生可以在黑白两道横着走,要么就是在横死之前逃命至死。

    “你怎么知道的。”

    季询深不再显出愤怒,而是变了个人般眸光幽深地审视面前和自己离心已久的儿子,思考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被你赶到国外那几年,我一直在想为什么你突然这么恨我强奸了池浔。你是个精明的商人,平时不可能没有发现我对池浔的心思,排除他才是你亲儿子的可能,那一定是他本身对你很重要。而你和池逸曾是同学,你曾经参与过他的研究,但他后来突然终止一切研究改行做了老师。因为那个研究成果稍加运用变换就可以成为威力巨大的武器,被黑烬看中了。池逸把成果封存起来,只留了一把重要的‘钥匙’作为20年后打开研究库的密码交给了某个人,他的妻子莫思棠是你的初恋,她不知道的话,那只能在池浔身上了。”

    季询深也不装了,眯眼看着季燃舟。这个小子竟然知道这么多。

    池逸的研究是一个紊乱的库,他花了几年时间找出钥匙是一个隐藏人体内的生物编码,又花了几年确定它在池浔身上——在此之前,他和莫思棠从小就从未停止对池浔的催眠暗示,一无所获。

    季询深问:“你是怎么提取出来的。”

    季燃舟回答说:“性兴奋剂的舒张,你也知道池逸的生物编码有一个特性,那就是在机体成年后才会稳定,错误的编码在每一次测试中都会有部分不吻合,正确的编码却是稳定的,而且你也知道池逸留下的二十年之约,今年池浔24岁,刚好是他死后的20年,编码彻底稳定了。”

    季询深打量着池浔,他的脚后跟有两条明显的缝合线,他确实和收集到的信息一样被打断了腿无法站立。季燃舟从桌上夹了一块肉,丢到地上,命令池浔吃了。池浔又瞎又哑,真得爬过去依靠气味找到了食物,然后像狗一样用嘴叼起来吃了进去。

    以他的性格和性取向是绝对不可能装出来的。

    “我把编码给你,只要给我想要的就可以了。”季燃舟完全不把季询深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不耐烦道。

    季询深也毫不在意父子情这种虚幻的东西,但他职权不够,说:“我只能引荐你去见他,你亲自和他谈,但是能不能活着回来就不好说了。”

    他不再以慈父的假面虚与委蛇,挂断视频前看着那个被踩着皮套里的阴茎却还是兴奋地流口水的熟悉面孔,嗤笑一声点评,“跟他母亲一副骚样。”

    ……

    谈判初步达成。

    指针逼近最后一格,快晚上十一点了。

    池浔脱下了胶衣,跪趴在沙发上被季燃舟操了进去。

    “啊……啊……啊……”

    毫无神志的池浔爽到拳头张开又缩紧,单调而浪荡地放声大叫着。

    季燃舟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还没拔出来就又硬了把他翻过身重新插。池浔的股缝间全是花白的浓稠精液,季燃舟觉得怎么都像不够似的,一次又一次不知疲惫地填满他软烂的肉穴。

    季燃舟射在池浔的屁股里,看着他身上的糜烂词语,忽然俯身一寸寸吻了上去,吻变成啃咬。

    指针在十二点重合。

    “12点了,我们该结婚了。”季燃舟拿出一枚戒指,牵过池浔的手,将它套在无名指上,“过了今天,哥哥就不再是哥哥了。”

    季燃舟又用池浔的手给自己戴上戒指,“明天过后,我就带你去岛上度蜜月。”

    他戴着戒指的手炫耀般在他身上游走,银光闪烁,最后落在他的心口处,问身下这个被肏到双腿合不拢的性奴,“哥哥永远做我的奴隶好吗?”

    这次是池浔可以听懂的话,他立刻用力点头,铃铛丁零当啷作响。

    “哥哥真乖,生日快乐。”

    “要许个愿吗?”

    可惜池浔听不懂,他只能听懂性交、奴隶、贱狗之类的词语和指令。茫然等了一会儿后,又怕在他身上寻着味道去找可以舔舐的东西。

    “那这次我来替哥哥许吧。”季燃舟打开了一瓶红酒,慢条斯理为他们各自斟上,“哥哥实现了我的愿望,我的愿望就是哥哥的所有愿望今后都能实现。”

    杯中的红酒液仰头流入喉肠。

    余下的,陷在唾液交织的吻里,以及像泼墨般自锁骨向下游走点缀的肌肤纹理中……

    脚步声在空旷的破旧长廊中响起,季燃舟在来人的指引下走过一扇门,来到一个残垣断壁般的大殿,颇有18世纪的哥特风。

    怪不得没人可以找到这里,没人会料到黑烬的老巢居然是一个这么不起眼甚至残破的基地。

    热情招待他喝茶的和蔼管家却有一只常年持枪的手,昏暗灯光下摇曳的黑暗背后不知道潜伏着多少杀机。

    管家退下,一个身材高挺、颇为优雅的男人笑着坐在了殿内台阶高处的主人座椅上。

    “你就是季询深的另一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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