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敢在我面前出现,就该知道,我一定会C死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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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你是不是神仙啊?”

    进山采药的路段不是很好走,时常遇见地势陡峭的地方,彼时裴苏正扒着一丛灌木,研究那生长在稍低地势处的几株野草。

    应当是自己药铺里还欠缺的一味草药。

    裴苏头也没抬,一面仔细掐着野草尖尖的那几点嫩芽用以入药,一边反问。

    “为什么你会这样说?少听村里那几个神棍乱讲故事,仔细日后被骗了钱财。”

    “哎,不是这样。”

    作为半个被裴苏捡来的徒弟,秋岱大部分时间都省心得很,师父让他工作便埋头做事,什么怨言都没有,就连交谈的时候也尽量谨慎着,不惹裴苏生气,虽说偶尔也会少根筋。

    秋岱伸手帮忙裴苏拨开那茂盛的灌木,小心避着枝叶的尖刺扎着裴苏那双美玉般白皙完美的双手,他状似平静地侧目,看起来像是在观察师父的面上是否有怒色,实则视线短暂地在裴苏那形状饱满漂亮的唇瓣上流连了一会儿。

    这面容清俊的男人是他的师父,面相却生得像是比秋岱还要年轻,那不施粉黛却依旧白皙的面颊,艳红的唇,清秀的眉目与挺拔的鼻梁,任谁看来都更像是出身权贵人家的,最为受宠的小儿子。

    即便裴苏只是村里头一个名气不大的三脚猫郎中,却时常引得年轻少女往他经营的药铺里跑,或是往秋岱手里送些香囊小物之类,托他转交。

    “前些日子我给赵婆婆送了些山果,她说师父你给我娘接生那年,便是长着现在这个样子,我盘算一下,到现在也有二十年了。”

    “是么……”

    裴苏淡淡应了,心中倒想起另一件事。

    今早他起床梳理头发,从那散落的三千青丝之中,顺手挑出了一线银色。

    如今这副身躯虽然要较凡人长寿一些,却始终还是有油尽灯枯的那一日。

    “师父也会老的,到时眼瞎耳聋了,你可莫要嫌弃。”

    “怎么会呢,我……”

    秋岱这时与裴苏离得极近,鼻间始终萦绕着那股淡淡的使人安心的药香,近在咫尺的嘴唇还透着一丝润泽的水光,他满心满眼都是裴苏,竟一时没注意一条隐藏于叶片之间的青绿色毒蛇,正悄然朝着自己右手臂弯处靠近。

    裴苏这时收了自己袋中的药草,眼角余光瞟见那条毒蛇,才心道不好。

    “小心。”

    他出手迅速,将秋岱拽过自己身侧,没想那毒蛇也在这时迅疾地猛然咬上,结结实实给了裴苏一口。

    “师父——”

    秋岱惊呼。

    裴苏这回捉住了那蛇的七寸,朝着地上“啪”地一甩,暂且将那青蛇摔晕了过去,继而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几息间取了毒蛇性命。

    刚好可以带回去泡酒。

    “不妨事。”

    裴苏早年在自己身上胡乱用药,倒是中了好些不同的毒,这青蛇即便咬了他,也不会对性命造成威胁,最多是……

    他正盘算着回去要如何拿这条蠢蛇泡酒才算解气,忽然感觉自己受伤那一侧手臂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裴苏低头,原来是秋岱已然迅速跪在他身旁,也不顾那泥地上脏污,就这般虔诚地张了口去,开始尽力吸出伤口处的毒液。

    “哎,你这笨孩子……”

    温热柔软的口唇包裹着自己隐隐泛痛的小臂,裴苏轻轻拍了拍秋岱的脸侧,示意他赶紧起来。

    “师父已同你说了不会有事,自然就不会有事,嗯……”

    秋岱忽然不轻不重地在他臂上咬了一口,裴苏猝不及防,忽然叫出了声来。

    这声音听在秋岱耳畔,忽然让他的身子有些发热,年轻人加快了口中吮吸的速度,一边吸着,一边转头将那混了毒的血液吐在地上。

    他做这事都是照着村里传下来的土办法,方才咬着那伤口也是方便自己吮吸更多毒血,这会儿麻利地朝着一旁连啐几口,裴苏也就不再劝他,反倒被逗得抿唇一笑。

    “粗野。”

    被嘲笑粗野的年轻人也不恼,他取下身上背着的布包,从中取出应急用的纱布与伤药,熟练地为裴苏包扎了起来。

    等两人下山回村之时,早已是夕阳西下。

    行至村口,那几个照常算命的神棍果然还支着摊子,正神神叨叨地摆弄着手上的铜钱与符咒。

    裴苏经过这小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算命的王跛子却忽然扯着嗓子,冲裴苏大喊大叫道。

    “大夫,我瞧见你近日有血光之灾!”

    裴苏在村里行医二十余载,这句话没听过二十遍,也听过两百遍了,但今日恰好撞着裴苏受伤,那跛子属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惹怒了一根筋的秋岱。

    秋岱一脚踹翻了跛子的小摊,就要找他拼命。

    “哎哎哎,别动手,秋岱你疯了是不是!”

    裴苏本就伤了一只手,还要去拦那不要命起来像条疯狗的徒弟,等他向王跛子赔过摊位钱,再把老实低着头挨训的秋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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