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可笑至极的伤疤总会刺痛,似是在反复嘲笑他当年的愚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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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人脸红耳热的水声在室内不住响起,从裴苏腿间那饱满的穴瓣之上尝来的淫靡汁水,莫名散发着一股带有催情气息的甜腻。

    “你这般心术不正,残害同门的人,我想也无需证得大道了,反倒是更加适合去做炉鼎,每日只管张开双腿伺候男人,辗转承欢便是。”

    闻延寒的手掌托了裴苏白嫩的臀,掐着他凝脂般细嫩的腿根,口中软滑灵活的舌还要朝着花穴里钻。

    那舌面带着烫意,蜿蜒舔过穴瓣之间的每一寸缝隙,抚平肉花之间的褶皱,碾过娇小软嫩的阴蒂,也扫过已然濡湿的穴口处淫艳的粉色嫩肉。

    裴苏身下又酸又涨,那一股热流堵在下腹,似乎是想要磅礴而出,他只得难耐仰起一截白皙脖颈,喘息不止,宛若濒死的天鹅,十根水葱般修长的手指像是想要在浑身酥软的浪潮之中迷茫地抓住什么,却只能无力地抓紧了寒玉床的边沿。

    连那原本健康粉润的指尖,也用力到近似发白。

    属于魔修的吐息实在是太烫了,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腿根,时刻提醒着裴苏,自己正与往日的同门师弟躺在这冰床上做些什么龌龊事情。

    心魔之中的闻延寒最爱折辱他,总是反复挑了那些刺耳的话说,或是使出一些奇淫巧技,势必要让裴苏的脸上显露出痛苦。

    闻延寒口中吮吸的花蒂已然是愈发饱满肿胀,他右手中的冰寒之气却逐渐凝聚到了一处,缓缓拢成一根拥有实体的冰柱。

    这东西贴在体表,可是要比寻常冰块还要寒冷上数倍。

    裴苏眼中还隐约蒙着雾气,他只向那冰柱的方向模糊瞧上一眼,便认命一般地阖上了眼皮。

    “你也要看啊,怎么不想看呢?”

    闻延寒把裴苏的双腿分开至最大,又强迫性地扯着美人的一头长发,令他在吃痛中只得再次睁眼朝身下望去,眼睁睁地见着那颤抖不已的花穴已然将硕大的冰柱吞吃下一小截。

    冰寒刺骨,那绝望的寒冷与痛感一并在裴苏的肉穴内盘旋,几乎要让他以为自己已然被这柄兵刃所刺穿。

    “嗯……”

    裴苏的花穴实在是太小太窄了,纵是闻延寒如何拓宽,从外面看去,也总是那么娇小的一处嫩洞,此时却被迫吞吃着那根寒气弥漫的冰柱,并一寸又一寸地被侵入更深的内里。

    细窄的腰身绝望地弓起,勾勒出一截脆弱但漂亮的线条,美人那修长的双腿还搭在闻延寒宽阔的肩畔,脆弱无力地颤抖着,雪白莹润的十颗脚趾,也在这漫长又凝滞的折磨下,不自觉地蜷缩在了一处。

    夜还很长,他裴苏的心魔也不会有尽头。

    闻延寒舔了舔唇,正扳过裴苏那一截伶仃的脚腕,想着今日在其上锁住一只怎样的脚镣才算尽兴,却在下一刻忽然变了脸色。

    “你怎么敢?!”

    他那深黑的瞳孔之中忽然浮现出狂怒的猩红之色,那是魔主的好事忽然中途被人打扰的不满。

    裴苏还在茫然中没能明白过来,紧接着便感觉身体骤然一沉,他的意识也被一点一滴地抽离了这处心魔世界。

    今夜的他提早醒了。

    “师父。”

    有人轻轻摇晃着裴苏的身体,并把浸湿了的布帕覆于他的额心。

    那蛇毒兴许还是有些霸道,就算被秋岱及时吸出大半,也使得裴苏在夜半忽然发起了高热。

    凡人之躯便是这般羸弱,区区蛇毒也能让裴苏难耐地蜷缩在床,辗转反侧,四肢百骸只感觉烫得如同烧灼一般,额角处的细汗也在这时接连滑落。

    那沾了水的湿润布帕,倒是带有一阵慰藉般的凉意。

    眼见着裴苏那沁着细汗的手指不自觉抓着被角蜷起,秋岱的心中忽然纠作一团,深感一阵刺痛。

    “……什么时辰了?”

    意识朦胧之间,裴苏有气无力地问道,连嗓音也变得稍显沙哑。

    “离天亮还早,师父,你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就发了热,还从床上跌落,我听着动静才寻来屋里。”

    秋岱的脸色不太好看,从水盆中捞出帕子绞干时他的手臂便紧绷着,像是懊恼没早些发现裴苏的不对劲。

    “是么,那我还能再睡上一阵。”

    裴苏在昏沉间正要翻过身去接着入眠,忽然身子一僵,想起自己刚从心魔深处抽离出来。

    他可不想将方才的噩梦继续做下去,短短一晚上见闻延寒两次。

    正沉默着,秋岱也自身后强硬地把他身子调转过身来,并从一旁的小桌上捧过一只旧瓷碗。

    碗里是新熬的药。

    “师父,医者不自医,我得见你喝完了,才能再睡。”

    药色深黑,汁液浓稠,气味更是不甚好闻。

    裴苏皱着眉头一饮而尽,又猛灌了好些温水,才感觉喉头的腥苦被压制下了些许。

    “本座最近,总是做梦。”

    听见这句话,候于座下的老者,忽然出了一身冷汗。

    那老者也算是一方德高望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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