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1/2)
这一觉睡得太香了，虎杖悠仁起床时神清气爽，他似乎梦到了爷爷，把他打得满头包的爷爷告诉他要好好注意身体，以后一个人生活要时刻记得帮助别人，如果有人也愿意帮助你更要把握好。
爷爷走了。
他真的走了。
怀里边是老师睡着后嘴角还挂着口水的模样，虎杖笑了会儿，抹掉因为梦而掉出来的眼泪，双手搂紧了，却觉得衣服黏糊糊怪不舒服。他低下头，薄薄的短裤下能看出软绵鸡巴的形状，但带子松了，好像短裤被撑得很开。
再看看老师的睡衣，上面更是斑斑点点，饶是处男，虎杖悠仁都不由得脑袋冒烟，迅速捂住下半身，低下头，干脆地埋进袁小飞肩旁。
“嘿！”悠仁虎冒出个小脑袋，然后被伏黑犬拽下去。悠仁笑了会儿，挠着脸颊的手也烧得慌，他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老师看没看见，啊，难为情。
放开双手，小心翼翼地半侧身靠着腰部力量转移到床侧，听着小飞细小的呼噜声，开心的悠仁轻手轻脚洗漱，准备做早饭。
家里好久没有人气了，爷爷，我一定会做个好人，带给周围人幸福的，我一定能做到。
“叮铃！”门铃响的时间正好，悠仁虎跳过去开了门，门把手轻轻转动，他就落在了来人手里。“原来你个小东西果然在这里！”高大的白发男人一手捏着悠仁虎的帽檐拎起来，听那“嗷嗷”叫声。“小东西，乐不思蜀了？”
“您好，用过早饭了吗？一起吃吧。”系好围裙的虎杖悠仁走出来，“还没好好感谢您救了我。”悠仁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满满的都是欣喜，并不像看见情敌。五条悟冷静了会儿，慢慢笑起来。“你似乎听小飞说起过我。”
“嗯，他说您是他的前夫？您想他了吧，我去叫他……起来。”想到衣服上的污渍，瞬间脸红爆炸的悠仁往主卧走去，趴在床上唤了好一会儿，小飞才醒过来。
年轻人的精力太旺盛，小飞手运动了许久才算满足，如今手臂都麻了。
看见悠仁，小飞还来不及羞涩，就听他说五条悟也来了，登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双腿一蹬就坐起来，着急让悠仁帮他找件衬衫。
“嗨！”比个“yeah”字的男人在门口探出个刺毛脑袋，“小飞你衣服怎么了？”他摘下墨镜。“你们在商量什么吗。”
……
三人围坐在桌旁，小飞静悄悄吃着自己的煎蛋。和悠仁一起眼观鼻鼻观心，徒留真正的老师在旁边哼歌，看起来心情不错。“小飞，你一会儿自己回学校吧，总要回去的，校长那家伙还要我问候你……嘿嘿嘿。”想到什么，他邪笑出声。
哇哦。袁小飞赶紧抬头看他一眼。“那悠仁呢。”
“他会是我的学生，当然是我亲自把他带到学校接受考核喽。”男人举起一串钥匙摇晃。“啊，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估计你不爱听。”
“？”
“禅院家的那个孩子，也来咒高上学了。”
小飞一直浑浑噩噩的，后来五条悟和悠仁对他说了什么，他都左耳进右耳出，脑袋不受控制地想起来无依无靠在禅院家那会儿，多么希望有人把他带走，却好像什么都没留给孩子。
那时候的他，憎恨，无脑地憎恨着一切。
“嗯。”连这声，他都不知道在和谁说。一路上，去学校办理辞职，回旅馆拿东西，他都丢三落四，但还好周围都是好人，帮他把东西找了回来，这才全须全尾地跑回了咒高。
这个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回来了。”硝子叼着烟，一缕缕青烟全吹在小飞脸上。“看你魂不守舍的，悟告诉你那孩子来了？”
“哦，嗯。”他们就站在校门口的石阶旁，小飞油然而生一种赶紧跑的冲动，他不敢进去，他不想直接面对自己做的孽，他的良心太疼了。
“去看看他们吧，墓碑还在呢。”硝子按着他的肩膀。“虽然来不及出生，但好歹有过一段缘分，小飞，你总要面对的。”
“……是啊。”总要面对的。
小飞一个人沿着后山走，咒高的校园很寂静，哪怕多了几名转学生，似乎依然没人上课，大家都去做任务了吧。随意得瞎想，在看见树荫下两个小坟包时被掐断，小飞扭开脸，狠狠地咬紧嘴唇念叨好久，才走过去。
“五条悟之子——五条喜之墓。”
“夏油杰之子——夏油？之墓。”
好家伙，喜是喜久福么……袁小飞跪坐在墓前冷静了会儿，慢慢地双腿盘坐下来，和两个墓碑聊起了他这一阵子发生的事。“不是我不带你们来到世间，而是这世间也没什么好待的。”他抱紧了膝盖。“我朝不保夕，也没有能力生下和抚养你们，只能对不起你们，希望你们下辈子别再遇到我这样的家长。”
多糟心啊。
“那我呢。”身后一道清冷至极的声音，让小飞打个冷颤。这把声音很熟悉，熟悉到曾经听过许久，只是这段声音再也没回过家了。
“甚尔！”小
爷爷走了。
他真的走了。
怀里边是老师睡着后嘴角还挂着口水的模样，虎杖笑了会儿，抹掉因为梦而掉出来的眼泪，双手搂紧了，却觉得衣服黏糊糊怪不舒服。他低下头，薄薄的短裤下能看出软绵鸡巴的形状，但带子松了，好像短裤被撑得很开。
再看看老师的睡衣，上面更是斑斑点点，饶是处男，虎杖悠仁都不由得脑袋冒烟，迅速捂住下半身，低下头，干脆地埋进袁小飞肩旁。
“嘿！”悠仁虎冒出个小脑袋，然后被伏黑犬拽下去。悠仁笑了会儿，挠着脸颊的手也烧得慌，他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老师看没看见，啊，难为情。
放开双手，小心翼翼地半侧身靠着腰部力量转移到床侧，听着小飞细小的呼噜声，开心的悠仁轻手轻脚洗漱，准备做早饭。
家里好久没有人气了，爷爷，我一定会做个好人，带给周围人幸福的，我一定能做到。
“叮铃！”门铃响的时间正好，悠仁虎跳过去开了门，门把手轻轻转动，他就落在了来人手里。“原来你个小东西果然在这里！”高大的白发男人一手捏着悠仁虎的帽檐拎起来，听那“嗷嗷”叫声。“小东西，乐不思蜀了？”
“您好，用过早饭了吗？一起吃吧。”系好围裙的虎杖悠仁走出来，“还没好好感谢您救了我。”悠仁的大眼睛一眨不眨，满满的都是欣喜，并不像看见情敌。五条悟冷静了会儿，慢慢笑起来。“你似乎听小飞说起过我。”
“嗯，他说您是他的前夫？您想他了吧，我去叫他……起来。”想到衣服上的污渍，瞬间脸红爆炸的悠仁往主卧走去，趴在床上唤了好一会儿，小飞才醒过来。
年轻人的精力太旺盛，小飞手运动了许久才算满足，如今手臂都麻了。
看见悠仁，小飞还来不及羞涩，就听他说五条悟也来了，登时清醒得不能再清醒，双腿一蹬就坐起来，着急让悠仁帮他找件衬衫。
“嗨！”比个“yeah”字的男人在门口探出个刺毛脑袋，“小飞你衣服怎么了？”他摘下墨镜。“你们在商量什么吗。”
……
三人围坐在桌旁，小飞静悄悄吃着自己的煎蛋。和悠仁一起眼观鼻鼻观心，徒留真正的老师在旁边哼歌，看起来心情不错。“小飞，你一会儿自己回学校吧，总要回去的，校长那家伙还要我问候你……嘿嘿嘿。”想到什么，他邪笑出声。
哇哦。袁小飞赶紧抬头看他一眼。“那悠仁呢。”
“他会是我的学生，当然是我亲自把他带到学校接受考核喽。”男人举起一串钥匙摇晃。“啊，还有个消息要告诉你……估计你不爱听。”
“？”
“禅院家的那个孩子，也来咒高上学了。”
小飞一直浑浑噩噩的，后来五条悟和悠仁对他说了什么，他都左耳进右耳出，脑袋不受控制地想起来无依无靠在禅院家那会儿，多么希望有人把他带走，却好像什么都没留给孩子。
那时候的他，憎恨，无脑地憎恨着一切。
“嗯。”连这声，他都不知道在和谁说。一路上，去学校办理辞职，回旅馆拿东西，他都丢三落四，但还好周围都是好人，帮他把东西找了回来，这才全须全尾地跑回了咒高。
这个他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
“回来了。”硝子叼着烟，一缕缕青烟全吹在小飞脸上。“看你魂不守舍的，悟告诉你那孩子来了？”
“哦，嗯。”他们就站在校门口的石阶旁，小飞油然而生一种赶紧跑的冲动，他不敢进去，他不想直接面对自己做的孽，他的良心太疼了。
“去看看他们吧，墓碑还在呢。”硝子按着他的肩膀。“虽然来不及出生，但好歹有过一段缘分，小飞，你总要面对的。”
“……是啊。”总要面对的。
小飞一个人沿着后山走，咒高的校园很寂静，哪怕多了几名转学生，似乎依然没人上课，大家都去做任务了吧。随意得瞎想，在看见树荫下两个小坟包时被掐断，小飞扭开脸，狠狠地咬紧嘴唇念叨好久，才走过去。
“五条悟之子——五条喜之墓。”
“夏油杰之子——夏油？之墓。”
好家伙，喜是喜久福么……袁小飞跪坐在墓前冷静了会儿，慢慢地双腿盘坐下来，和两个墓碑聊起了他这一阵子发生的事。“不是我不带你们来到世间，而是这世间也没什么好待的。”他抱紧了膝盖。“我朝不保夕，也没有能力生下和抚养你们，只能对不起你们，希望你们下辈子别再遇到我这样的家长。”
多糟心啊。
“那我呢。”身后一道清冷至极的声音，让小飞打个冷颤。这把声音很熟悉，熟悉到曾经听过许久，只是这段声音再也没回过家了。
“甚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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