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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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边,但不是在他的脚边就是在他的身后,一整晚下来他都没机会仔细看看他的惟哥。

    似乎找到了不安的源头,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纪惟的存在,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安抚。从前就是这样,时晏临父子在主家就是透明人,心思敏感的青春期男孩每天都要去主宅上课,时常难以消化那些委屈。但是只要回到旧宅窝进纪惟比他瘦弱许多的怀抱里,被他摸摸头顶哄两句,一切负面情绪就会烟消云散了。

    肩上的手还在认真揉捏每一块肌肉,时昕捉住了那截细瘦的小臂,一把将纪惟拖了过来想要实践心中的想法。年长的侍奴避之不及,猝不及防地撞上大少爷的胸口。

    在看清那双一如既往柔和又毫无波澜的眼睛后,大少爷心里被搅成一团的郁气终于散了些。他时常气愤于纪惟仿佛永远置身事外、不能与他共情的平静,往日他总想打破这份平静,如今却更期望纪惟用这份平静帮他安下心来。

    大少爷只能默默地用期待的眼神看向纪惟,嘴里说着从小到大熟练说惯的委屈话。“惟哥,我好难受。”

    所以快抱住我,快哄哄我,就像从前每一次一样,让我知道你是在乎我的。

    再或者,像亲沈瑾然一样亲亲我也可以。

    纪惟听到他似是示弱的话明显愣了一下,然后时昕就看见纪惟又对他笑了。在弥漫水汽里的笑容是湿润的,半长的墨色头发贴在白皙的脖颈和额角,眼尾带着些许被热气熏出来的红晕,是他从未见过的诱人风情。

    大少爷直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脱去了上衣,仔细叠好后就躬下身从浴缸低矮的一边钻进了水里。

    湿热的口穴包裹住了他的性器,柔软的舌尖舔弄着冠状沟和铃口,大少爷人还懵着,但性器很快就彻底勃起。巨大的茎头被含着继续往里侵入,碾过舌根和脆弱的喉管,直到薄薄的唇肉抵住了他的阴囊。

    长时间的口侍经验减弱了侍奴的咽反射,喉口规律而绵软地收缩讨好着主子的性器,而水下的服侍让口穴里充斥着热水,比平时用起来更湿更热,时不时的吞咽动作还带来水流快速滑过茎身的刺激感。

    时昕没体验过水下口交,确实十分舒服。浴缸里的水是清澈的,他能看得出纪惟服侍得很辛苦,被性器撑得变形的脸因为憋气而胀红,他很久才会浮出水面换一次气,连喘气的声音都异常得轻,仿佛在压抑自身任何会打扰主子享受的生理反应。

    纪惟在很努力地讨好他,虽然没有直接哄他,但纪惟做了让他应该感到更快乐的事。

    但他还是觉得真是太不对劲了。

    一直到射出来时,时昕还满心迷茫。纪惟服侍得主动尽心又温柔,是他过去三年一直想要的样子,他自己都不知道还能再要求些什么,怎么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呢?

    因为长时间泡在水里而脸色略微发白的侍奴用燃着助眠香的暖炉薰了两遍床被,又仔细在平板上检查了房间里的温度、湿度和各项数值,确认都正常后才把门外候着的侍夜小奴和便器叫了进来。

    其他侍奴则是不允许在主子的房间里过夜的。纪惟忙完这一切,问过明日的早餐安排和叫醒时间,服侍他躺下后就要离开了。最后一盏亮光微弱的夜灯熄灭,他矮着身子隐进黑暗里,似乎要消失了一样,时昕几乎是本能地从背后拉住了他的衣角。

    被拉住的侍奴从善如流地回过了身,安静地等他吩咐。半晌时昕都没说话,于是纪惟语气温和地问他:“大少爷,您还要使用下奴吗?”

    时昕看不见他的表情,但应该还是平和又温驯的,他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地松开了手。“没……没什么。惟哥,你也早点休息。”

    “是。”他听见了额头叩地的声音,“多谢您的关心,下奴先告退了。”

    纪惟关上大少爷房间的门,带着一肚子的洗澡水在门口的小间里整理好仪容,回房间前惯常地去看看时晏临还有什么吩咐。

    主卧门口跪着三个侍夜的小奴,纪惟一看数量就知道里面已经有人在服侍,于是放轻动作,抬手免了小奴的礼后就折身走往自己的房间。

    夜晚的主宅静谧,恒温和恒湿系统一直维持着宁适的环境,早上偏清新淡雅的香薰换成了更为沉郁古典的木质调,配着温暖暧昧的灯光,安逸得让人昏昏欲睡。纪惟一边回想今天办完的事项列表,一边慢悠悠地靠着栏杆走。这个时候没有人会在意他的礼仪规矩,他可以挺直了背脊直视前方。

    路过家主的衣饰间,从门缝中看见灯还亮着,纪惟随手推门进去打算帮某个粗心的值守小奴销毁罪证,就看见一个穿着绿色长裙的纤细背影坐在高脚椅上摆弄着什么。那个人听见声响很快回过头,艳丽的五官皱在一起,眼眶红了一圈,虽然手上捏着两个领带夹像是在整理配饰盒的样子,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心不在焉。

    纪惟叹了口气,走上前抚摸面前人柔软微卷的长发,“是方公子在服侍主人?”

    白长了几年还是没什么城府的小猫随手将领带夹丢了回去,随即委屈地捏着裙摆点点头。

    秋酌酒明明在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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