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排练中(3/6)
在了她面前,头抵着她的小腹,她几乎能感到他的呼吸。 “我要用我的眼光令你骚动,然后再用嘴吻你。” 他的话语令人感到不可抑制的颤抖,她觉得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袭过全身。她冲动地抱住他的头,往自己身上按去。但他像看懂了她的心思似的,站起身来,抓着她的手。 他们的嘴唇几乎碰在一起,她能感到她身体的热量,她闻着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可抗拒的男人的味道,口干舌燥。 她觉得全身像被烧着了似的,在欲火的边缘徘徊,她要得到他,她需要他,只要他的手指去碰一碰它,她就会炸开来,他的嘴唇离她如此近,只要他轻轻用舌尖碰她一下,效果也会是同样的…… 他已经注意到她全身抖动不停,双颊绯红,呼吸急促。 “懂了吗?弗兰卡,什么叫吻。”他说道。 “是的,懂了。”她喃喃轻语,她正渴望着,等待着。 “好极了!再试试前面六小节。” “你这个十足的可耻的婊子养的恶棍!”她睁大了眼睛,怒气冲天。 他讥讽地露出一丝笑容,迳直走到椅子上坐下来。“再来一遍。”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气坏了,但还是用发抖的手拿起了琴弓。 “开始。”米卡身子朝后一仰,疲倦地闭上眼,心不在焉地用手指梳理着头发。这个混蛋女人!她把第一乐章演奏得像一头母狮子在啃一块生肉一样,而且她自己也知道这点。算了,先让她耍一耍小性子吧。音乐就像是情妇,有时得让让她,最终她会醒悟的。 突然,一阵沉寂,这就像是在等待又一个渴望。 他叹了口气,“再来一遍。” 好多了,虽然只是好了一点点,但毕竟是进步了。 日内瓦。 塞雷娜迷迷糊糊地醒过来,感到浑身酸痛,她好像还没睡醒,想翻个身。取点东西盖,但发现自己动不了。她浑身一颤,一下子清醒了许多。 她正躺在柔软的丝质的什么东西上面,手脚被捆绑着,她试着动了动,看到束缚着自己的是一副不锈钢的貂皮衬里的手铐。她一下子认了出来,这是有一回她在冲动之下,在纽约买的。 她又动了一下手腕,没用。她被绑在那里,连视线都受到了影响,她抬了抬下巴,看到了石头的顶部和身体两旁的货架。 她给关进了地窖。她被绑在酒瓶之间一块狭小的地方,四脚铐在货架上,她摇了摇身体,想晃倒货架,货架上放满了米卡爱喝的酒。货架动也不动,她禁不住诅咒这副曾带她给无数快乐的美国手铐,而从前在她欲火中烧时,她是如此钟爱它们。 她挣扎在怒火之中。 绝望中,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吸气、呼气、吸气、呼气,她并不害怕,在这一生中,她只怕过一回,那就是多年前在米兰的医院里,看到手术后的米卡时。在经历了那场恶梦之后,世上已没有能让她感到害怕的事情了。 她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和口腔,他一定用了安眠药才能让她睡得这么深,他…… 他是谁? 她曾带马克斯看过地窖,还吓唬过他,但她感到这样做不是他的风格。也许有这个可能,但不像是他干的。那晚他是曾用这副手铐把她铐在床上,但他是在春药的作用下才敢那么做的,而且那样做满足了她的情欲,那真是一次妙不可言的经历。 但像这样做,不会是马克斯。她又想起几小时前,她和他在玫瑰园里的经历。他的粗野和冲动是让她有一点吃不消,但她的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感到和他融为一体。然后,没有任何解释,她离开了他,她只说她想单独待会儿。 即使这样,他也不可能如此冒犯她的。 她又想到了他和马克斯在游泳池边的那次谈话,她讥讽他太温存,他会不会因为这,要给她玩一次厉害的呢,但就她所知道的马克斯来说,他太柔情,大浪漫,他根本不会了解她有着阴暗的另一面。对这点。她几乎是肯定的,毫不怀疑。 她回想起最后和他在一起的情景,他曾试图反抗,但她只愿拿他逗乐。自从马克斯和弗兰卡到来后,她再也没和他有过任何关系。她没再用他开车,也没再找他寻欢作乐,难道是他吗? 她在痛苦地思索着,弗兰卡?会不会是米卡为了让她有更多的体验而允许她这样做?但这种做法也不是米卡的风格。再说,米卡绝不会不与她商量,擅自作出这种事来,因为这会毁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她想不出到底是谁干的。她气得咬牙切齿,喘着粗气。突然,她闻到了股她熟悉的味道,让她心潮澎湃,她睁开眼,一双戴着黑手套的手在她眼前闪了一下…… 米卡?真的是米卡吗?她全身感到一种无法自持的愉悦。 他站在高处,看着她闭上眼睛,全身又被情欲撩拨着。他很快从口袋里取出一块黑布,蒙住她的双眼,他要让她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能想,她只能是一个充满淫欲,等着被满足的疯狂的荡妇,她也许很难被吓坏,但他己从她身上学到了几招,他了解她,他会让她很快就受不了的。 他开始用他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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