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惊悸高烧/特许入朝为官/和解/纯剧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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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主院里的动静许多下人都听见了,公主府的太监婢女们都很同情那位光风霁月的状元郎,原本可以平步青云、入朝为官,可是尚了公主便只能留在公主府,甚至因为尚的是高傲刁蛮的大公主,连男子的尊严都被践踏。

    少年沙哑的求饶声和公主歇斯底里的嫉恨传得很远,府里的管事甚至知道公主准备了玉势,但他犹豫着不敢相劝,毕竟大公主的性格人尽皆知,稍有不顺意便会一鞭子抽下来的,只能在心里替驸马捏了把汗。

    果不其然,当晚主院便急召了太医。

    太医赶来看到方知樾面色嫣红、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模样,诚惶诚恐地低头跪下行礼,生怕自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姜华陵替高烧昏迷的方知樾擦了擦额头的汗,冷声呵斥:“还不起来替驸马看看!”

    她知道方知樾的模样实在太惹人遐想,若不是烧实在退不下,她是不愿找太医来看的。

    太医颤巍巍地伸手替他把脉,看到他腕上层层叠叠的捆绑痕迹,抖得更厉害。

    “启禀公主,”不一会儿,他就收回手,恭恭敬敬地弯腰拱手道:“驸马只是一时惊悸引起的热症,将锦帕沾湿敷在额上,若是酉时温度还不降,便擦拭腋下及鼠蹊等部位帮助散热,最多明日一早即可恢复。”

    姜华陵面色稍微缓和过来,抿着唇又道:“他身上有些伤,你看着处理一下。”

    太医行了个礼告罪一声,然后上前脱掉了方知樾的亵衣,看到他满身的吻痕和牙印,手轻轻一抖,待翻过身,看到他背后交错的鞭痕,更是脸色惨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回去。

    他轻手轻脚地给方知樾敷了药,又给他包扎好,然后战战兢兢地跪在姜华陵面前。

    姜华陵看出他的恐惧,淡淡道:“太医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她大方地给了赏钱,让管事送他离开。

    那太医走到门口,突然犹豫着回头又叩拜下来,抖着声音说:“殿下,若是驸马醒了,短时间内万万不可再受刺激……”

    他知道驸马是新科状元,状元郎游街时他家女儿还特意去看了,回来时不停地称赞少年状元是何等的龙章凤姿,此时他看着在床上昏迷不醒、满身吻痕和鞭痕的驸马,心中着实不忍,下意识想让他好过些。

    “他是本公主的夫君,”姜华陵冷冷道:“本公主还会对他不好不成。”

    太医想着方知樾可怜的模样,没敢答话,姜华陵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有些烦躁的样子,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室内恢复了寂静。

    “樾郎,”姜华陵有些犹豫,“若是你好了,我就请他破例准你去上朝。”

    她已经强迫方知樾跟她成了婚,甚至还在气恼之下对他做出那样的事,如果再把壮志凌云的状元郎强拘在这小小的公主府,她都怕她爱的人此生郁郁而终。

    方知樾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

    姜华陵一直在床边坐着,时不时替方知樾换一下额上的锦帕,下人们来劝她去歇息,她充耳不闻,直到感觉方知樾的额头渐渐降到了正常的温度,这才松了一口气。

    在她又一次洗锦帕的时候,方知樾恢复了意识,缓缓睁开眼,看到姜华陵的身影,他便想起那场荒唐的性事,撑着身子坐起来,后穴隐隐不适。

    姜华陵听到动静,扔下帕子走到床前,看方知樾有些谨慎的模样,她心里一酸,端着脸色道:“待你好了,我便为你向父皇求一个官位。”

    方知樾抬起头,清澈的眼里透着疑惑和欣喜,姜华陵装作之前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强笑道:“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姜华陵的驸马,同一般的驸马可不同。本公主能参政,你自然也可以。”

    方知樾眼里笑意渐渐升腾起来,欢欣的模样看得姜华陵心里发软,不知怎么的,她便脱口而出:“樾郎,对不起。”

    方知樾怔住,收敛了笑意,慢慢垂下眼睫看着锦被上的暗纹,没有说话。

    “昨日是我不好,”话既出口,姜华陵便也不再懊恼,坦荡道:“你是我的夫君,下次我不会那样对你了。”

    “……不,咳咳!”方知樾脸色微红呛咳了一下,缓缓道:“……是我的错,是我辜负了公主的心意。”

    “樾郎,”姜华陵慢慢红了眼眶,她拉住方知樾的手:“昨夜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我们拜了堂、入了洞房,以后便是相扶一生的眷侣,可好?”

    她想翻过昨夜的混乱篇章,方知樾也想,于是顺理成章的,两人和解了。

    方知樾反握住姜华陵细腻柔软的手,认真道:“公主,我会对你好的。”

    他对姜华陵没有爱情,但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告诉他,跟一个女子发生了关系就必须对她负责任。之前他们没有交欢时他尚有和离的念头,可现在他已经要了姜华陵的第一次,哪怕非他所愿,但只要姜华陵不想离开,他便不可能抛下她。

    方知樾此时都已经做好了留在这个世界陪她一生的准备,可他们谁都没有料到,帝王的权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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