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温柔,缠绵亲昵;将近一半没进去,怎么可能会顶到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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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染一觉睡到中午,累得连梦都没做。季长州把他抱起来搂着,一边轻轻摇晃一边用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叫他的名字。

    盛染听到了,可眼皮沉重得像压着秤砣,上下粘了胶一样睁不开,两扇浓黑长睫颤动许久后才挣扎着稍稍抬起,露出点儿缝隙来。季长州很有耐心,又饱含趣味地观察着他:从他透出淡蓝色血管的上眼睑、睫毛,到挺秀的鼻梁鼻尖与嫣红的唇,再到整张脸上细微却生动的小表情……

    仿佛看到了全世界最令他觉得有趣的事一样,他满怀喜意地笑了起来。

    “……傻笑。”盛染勉强压住睡意,垂着眼费力地吐出两个字。他嗓子叫多了,有点哑,清冷里带着些柔软的沙沙感,有种奇特的缠绵媚意。

    季长州的眼神喜悦温情,胸腔里汇聚着热流,也不管盛染能不能听清,絮絮叨叨地汇报自己在他睡觉的时候干了什么,间或亲吻两下近在嘴边的脸颊耳朵。盛染困得难受,还想靠在季长州身上睡会,硬是被骚扰得睡不着,烦不胜烦地抬手把季长州的脸往旁边推,没推动不说,还被季长州更紧地搂住用力亲了好几下,说他好可爱。

    盛染真不明白就这么个动作,到底哪里可爱?殊不知季长州眼前现在戴了至少十层滤镜,盛染有气无力地抬手推他,在他眼里就跟只小猫崽用粉肉垫软绵绵地抵着他的脸往外推似的——谁会老老实实地被推开啊!谁不得赶紧迎爪而上大吸特吸!

    他身强体健,盛染毫无反抗之力地被狂吸一通后,恹恹地窝在季长州怀里,被抱去餐厅吃饭。

    “我不想吃。”盛染倦得坐在餐桌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不行。”季长州难得态度强硬,哄道,“你低血糖,不能不吃东西。染染,你忍着吃一些,吃完咱们再去接着睡……”他一手揽着盛染的肩膀,怕他困到一头歪下去,另一手还要拿着勺子喂饭,忙得很,没察觉到怀里的人听了他的话后打了个哆嗦。

    “……”盛染清醒了不少,这低血糖人设他最近是越用越心虚,立刻抓过勺子转移话题,“我自己吃就好,这是你做的吗?”

    一碗鸡丝粥,一碗海鲜蛋羹,两碟易消化的清淡小菜,旁边还有个大平盘里放着些蒸好切成块的芋头南瓜和甜点,卖相朴素平常,不像是酒店里的名厨手艺。

    季长州有些不好意思,低声应道:“我做的,不过点心都是管家刚才送上来的。”他们住的套房里有个面积不小的厨房。

    怕盛染不爱吃,他补充道:“要不我再叫一些酒店的餐吧。”

    盛染按住他的手臂,摇了摇头,含笑柔声道:“这些就够了,我吃不完。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厉害,连饭都做得这么好……”他挨个尝过桌上的粥饭,仰头温情似水地看着季长州,“真好吃,你还有什么不会的吗?”

    季长州很老实指指大平盘里的甜品,拿过一个巧乐力橙皮可露丽放在盛染手里,“不会烤这个。”

    盛染笑着把可露里塞进他嘴里,季长州锲而不舍地又拿了一个塞过来,担忧不满道:“你吃得也太少了,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饭,怎么反而吃得比以前还少?”

    盛染慢悠悠地吃,他喝了粥吃完那碗蛋羹后就饱了,给季长州面子吃了点心,满以为可以刷个牙然后继续去睡觉,哪知道季长州还不停投喂他,盛染想了想,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今天吃得更少吗?”

    他没看季长州,自问自答:“因为你昨晚进得太深、太重了,我总感觉连胃都被一次次顶到……”

    季长州瞪大眼睛,一脸震惊怀疑担心害羞的复杂神情,咽着口水道:“我还有将近一半没进去,怎么可能顶、顶到胃?”

    盛染也震惊了,半张着嘴呆呆看向季长州,半晌后才喃喃道:“将近……一半……?”

    他被干得死去活来,好几次差点背过气去,小腹里仍旧隐隐酸软,也的确是腹腔被每次进攻的狠重力道压迫了一晚上,导致无甚胃口,结果竟然才……将近一半……么?

    盛染的脸既白又小,这会脸上呆怔茫然,夹着几分惊羞无助,看上去惶惑又可怜。季长州顿时恨自己多嘴,怕盛染吓得又缩回去,连忙搂紧了哄他,发誓自己绝不多往前一步。

    怀里的身子慢慢软下来,季长州暗暗松了口气,低头一看,却发现盛染眼含春潮地望着他期期道:“要是……要是全进来……是不是真会顶到胃啊?”

    他指挥季长州抱着他转了个身,变成面对面坐在季长州怀里的姿势,随后把季长州的裤腰往下一拉,放出了迅速变硬的阴茎。一双修长白净的手上带着几朵花瓣似的吻痕,漂亮得像是画出来的,却握着一根血脉贲张的粗长肉棍,放在自己小腹前比划着高度。

    季长州手臂青筋暴起,头颈后背慢慢沁出一层冒着热气的薄汗,无奈道:“染染,别勾我了,医生说了你下面消肿前不能做……”

    盛染眼角洇着微红道:“谁说要做了?谁勾你了?我就是想比一比,它要是全进来,会顶到哪里。”

    季长州拿他没办法,只能不断深呼吸,期盼他能早点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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