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温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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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里的阴户分外滑腻,阴肉被撞击得颜色艳丽,愈发饱满,夹在腿间小山包似的,被季长州抓在手里揉得不停变换形状,揉圆搓扁,手中力气稍一松,被按下去的淫肉便会贴着手一块弹起来。

    鼓鼓的,丰盈的一把。

    季长州像握着个粉红爆汁的熟桃儿,又像抓了一捧香甜水嫩的荔枝肉:不必用力,只是轻轻托着都会往手上淌汁水;一用力,能拉丝的清亮甜汁便争先恐后地从他的掌迹指缝中喷溅出来,汇进一池温水里了无痕迹。

    盛染温顺地被他抱着,胸前两个稚嫩的小奶子上有不少新旧交加的吻痕,有的是重重一口吮出来的;有的是被他含在嘴里,像含着一块不舍得下咽的牛奶布丁,细细缓缓地舔吻出来的。季长州用空闲的那只手抚上两只随着身体抖动的鸽乳,捉着奶头慢慢揉搓。

    盛染哼出一些撒娇似的呻吟,在他怀里轻轻扭动。

    季长州轮番捏着两边奶尖,最后干脆一手盖在他胸口,仗着自己手大,把一对小奶子往中间一挤,同时压着揉。两粒被玩得硬硬的小奶头被他或压或挤,变换着力道对付,盛染招架不住,从脸至胸口很快又泛起情动的粉晕,耸动着胸口肩头喘了起来。

    掌心里的温热甜汁流得更多。季长州忽地感到遗憾,这些甜蜜微黏的淫液就这么被水冲散,实在是浪费又可惜,它们最该流满染染颤抖的阴户和双腿,浸泡着他的鸡巴,从肿胀狼藉的逼口喷溅到他身上,或者被他咽下去吞进肚里……

    “哗啦”一声巨大的水响,季长州抱着盛染从浴缸中迈出。

    盛染勾着他的脖颈问:“不泡了吗?”也就刚在浴缸里待了十分钟,说实话,盛染还挺喜欢刚刚那种温存。

    季长州一点头,扯了条大浴巾包住盛染,问了他吹风机的位置,把他放到浴室外间的长椅上,拿着风筒给他吹头发。

    今晚做得有点过了,明天还要回学校上课,季长州对自己的定力毫无自信,再泡下去百分百会出事,还是赶紧收住的好。

    季长州自己一身水珠沿着肌肉线条向下滚,胯间阴茎直立,手上动作与脸上表情都很认真,细看眼里却燃着暗火。盛染对他这幅样子也算熟悉,这几天见多了,明知道接下来要被季长州继续翻来覆去的料理着吃,可他就是一见季长州这种压抑欲念的样子就想去逗他,撩拨他,然后被忍无可忍地掀翻了收拾。

    盛染伸手握住那根阴茎抚摸。

    季长州动作一顿,手指上缠着几缕黑亮半干的头发。

    盛染握着肉柱往自己的方向拉,季长州便跟着上前两步,视线随那只被热水与情欲蒸腾得白中透粉的手一起,挪到水润的唇边。狰狞的性器靠近精致的脸,被唇瓣若即若离地贴着。

    盛染抖掉浴巾,光裸身体坐在皮面长椅上,抬起盈了春色的眼一眨不眨地望着他,张嘴探出舌尖,沿着茎身上的青筋往龟头方向轻巧地舔。

    季长州屏住呼吸,唯有鸡巴暴涨跳动得厉害,快忍不住要按着屌棍哄盛染含住时,盛染一笑,小舌快速地往马眼一勾,趁着季长州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意掠住心神,两手蓄力把人往后一推——

    季长州真被推开了几步。

    盛染笑着爬起来要往外跑,结果脚一沾地就是一阵酸软,两腿僵得简直要抽筋,往前踉跄了两步就跪坐在地上。

    季长州伸手拉他没拉住,唬了一跳,赶紧把他捞起来问:“摔疼了没?”

    盛染扒着他呆呆地回答:“不疼,有点晕。”

    轮到季长州笑了。

    盛染觉得丢脸,不开心道:“有什么好笑的!”

    季长州忍着笑说:“我知道,都怪我,我的错,我是万恶之源,对吧?”

    盛染还没开始埋怨就被季长州抢先走了流程,憋了会儿没憋出别的话来,只能说:“你把话全说完了,还让我说什么?就是怪你……”

    季长州把他抱到床上放好,温声道:“对不起,下次不说了,染染说。”

    盛染看着他温柔的眉眼,突然觉得不好意思,小声说:“好吧……”

    他红着脸道:“你把风筒拿来,我也帮你吹头发。”

    季长州去找了块毛巾很随便地蒙在头上一通搓,边暴力擦干边调笑道:“你的手现在有力气举风筒吗?”他支棱着一头乱毛,“下次吧!”

    “好哦。”盛染看看表,临近深夜。身心宁静下,旅行后与性事后的疲惫,加上今晚情绪激动起伏后的虚脱感同时向他袭来。

    盛染伸着两只手臂叫:“季长州。”

    季长州过去,弯腰让他抱住,低声应道:“嗯。”

    盛染亲亲他的脸,声音中带着浓浓睡意:“好困,我先睡了,你也快……”话没说完,眼睛便闭上了,脸还贴着他的脸。

    季长州失笑,把秒睡的人轻柔地托着头颈放在枕头上,一时没直起腰,就那么俯身看着盛染,目光无限温柔。

    “宝贝染染。”

    最后吻了吻盛染精致的鼻尖,季长州起身再次进了浴室,他睡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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