曝嫂子了,但没完全曝;心碎大狗,跪地忏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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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说一,最开始季长州没太把盛染的“你这几天自己睡”放在心上,以前盛染也不是没说过类似的话,但从没成真过。

    但这次盛染对他半冷不热了几天,平时与他照常说话,可以牵手,短短地拥抱一下,更亲密一点的身体接触就没了。

    季长州想,每次都是染染早上板着脸冷他一阵,最多冷到傍晚,染染就又会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缱绻地望向他,里面盛满了温柔的喜爱与纵容,软软地躺在他怀里任由他放肆对待。

    “呼——”季长州一甩头,把毛巾蒙在脸上,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

    “卧槽!季长州你属狗的啊!”站在他旁边洗手的队友嫌弃地跳开,嘟嘟囔囔,“甩我一脸水……”

    季长州仰着头,脸上盖块白毛巾,闷声闷气地:“不好意思,等下请你喝饮料。”

    “嘿嘿,那我要橙汁儿,最大瓶的。”队友笑嘻嘻地蹭回来,洗完手开始洗脸,间隙里问他,“不过你今天状态不对啊,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季长州拿开毛巾,恹恹道:“没事,放心。”只不过突然发现他是个自以为是的大傻吊而已。

    队友还弯着腰,在洗手池上侧过脸对着季长州挤眉弄眼:“不会是失恋了吧?难道被甩了?”

    “……”对现在的自己来说,这种话和诅咒有什么区别?季长州黑脸,目射死光。

    队友悚然一惊,不是吧,还真被甩啦?我开玩笑的哎!

    “没被甩,好着呢。”季长州阴恻恻地笑道,一手把队友的脑袋按进洗手池里,“橙汁没了,您还是喝水吧。”

    队友突然被喂了口瓜,还没开始兴奋八卦就又猝不及防地喝到了自己的洗脸水,生气!

    但什么都没有他们篮球队的门面、台柱子、一中校草民选版的瓜重要!

    队友抹了把脸上的水,对着季长州离开的背影连声问:“不是,季哥你竟然不声不响就恋爱啦?嫂子是我们认识的人吗?是一中的吗?是你们一班的?不会是二班那位班花吧?”

    季长州的声音从前面飘过来:“别胡说八道往人家女孩子身上扯,我不要名声人家还要呢!”

    队友追他屁股后头:“我知道,这不就私底下猜猜嘛!不对啊,你天天跟岭花同进同出的,也没见你和哪个女生接触……校外的?不是?我这吃瓜只吃到个瓜皮啊……”

    季长州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也没嘱咐他要保密,挥挥手就走了。

    徒留队友站在原地搓着下巴沉思:“难道还能是国外的?不会吧……”

    但一想到季长州是混血,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吃瓜不易,队友叹气,这能猜的范围也太大了,不知道毕业前能不能见见嫂子,好歹让他们这些一起热血拼搏的队友和嫂子打声招呼嘛……

    前两天刚和盛染互相打过招呼的队友如是想。

    “嘿,你杵在这儿搓泥呢!”郑奥从后面撞了队友一把,大老远就看他搁这儿搓下巴,看上去好像在转动脑筋思考什么重要问题。郑奥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兄弟,不要试图转动自己没有的东西。

    队友不和他一般见识,沉吟道:“刚听到个瓜……”

    郑奥兴趣寥寥,八卦什么的,吃瓜什么的,统统没兴趣呢。

    队友云淡风轻:“季哥的恋爱瓜。”

    我滴个亲娘哎!郑奥一个探戈甩头,嗷嗷嚎:“什么什么?老季、恋爱、瓜?”

    刷地围上来一圈人,室内篮球场的某个角落突然变成了听取瓜声一片的夏夜池塘,此起彼伏的:“瓜?”

    队友看着这群求知若渴的大蛤蟆精,邪魅一笑:来,是兄弟就同甘共苦,一起啃瓜皮啊!

    篮球队里热热闹闹,陷入猜嫂子狂潮,但这些吵闹是局外人的。

    局内人正在不知所措——盛染穿着睡衣坐在自己床上,呆滞地看向季长州。

    “……所以,我是真的觉得我很混蛋。”季长州跪在地上,姿势标准。

    盛染小声说:“好的,我原谅你了,你快起来……”他想下去把季长州拉起来,一进门就面目沉痛似奔丧,郑重其事地走过来扑通跪下一大通忏悔,吓死个人,好像中邪了,简直想找道士来做个法。

    季长州按住他,看着对自己无底线原谅的染染,眼中全是心疼:“以前我总觉得我是照顾人的那个……”

    盛染在心里默默点头,对啊,你是啊,有什么问题。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我才是被照顾的那个,我一直被染染照顾和纵容……”

    盛染:?

    他想:有吗?季长州说有,那应该就有吧……盛染默默抱起膝盖,半张脸藏在膝盖后,眨巴着眼睛看季长州。

    “但我仗着你的纵容与喜欢,得寸进尺,只知道满足自己,任性地放纵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有多体谅你,只会不加节制地索取……我太无耻了,染染一定忍受得很痛苦吧……”季长州垂下头,不敢看染染,第一次深刻地在恋人面前剖析自己,这么不堪又卑劣,他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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