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翻窗偷香,玩小R对拍照,脸埋内裤吸s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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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长州在做梦。

    他仿佛处于上帝视角,俯视全局;又仿佛正身处其中,全身心沉浸。反正做梦嘛,就是这样,飘飘悠悠,偶尔能操控下梦的走向,更多的时间里,梦境是脱缰野狗,猪突猛进的根本控不住。

    季长州现在就正在梦里做特别狗的事。

    梦里的时间线应该是夏天,他和盛染还没在一起的时候。盛染穿着乳白色的短袖睡衣,躺在自家的卧室里午睡。

    卧室窗半开,窗外是大片的草地和修剪整齐的灌木,稍远处种了不少树。夏日中午太过闷热,只有寥寥几声鸟叫,但蝉鸣声此起彼伏成层层声浪,隔了一段距离传进卧室后,分贝削弱了不少,变成了一种助眠的白噪音,让床上的人睡得更沉。

    季长州沿着水管爬了上来,扒着窗沿,翻身进了盛染的卧室。

    现实中的盛家主宅,盛染卧室外的墙上根本没有什么可供攀爬的水管,顶级的安保系统直接杜绝所有翻窗的可能。

    不过,季长州一笑,谁让这是在做梦?

    季长州走到卧室床边,细细打量睡梦中的染染:他在睡,吐息很轻,并不知道有个心怀不轨的贼摸进了他的卧室,抱臂站在他身侧,肆无忌惮地用目光扫描他的全身。

    季长州弯下腰,脸停在盛染胸口,丝质睡衣十分轻薄,由于颜色过浅,隐隐能看到底下两抹浅浅的粉。他对着粉色吹了口气,随着一声嘤咛,两抹略鼓的、小花苞似的浅粉迅速地起立,在衣下硬成两粒圆圆的小珍珠。

    季长州听到了自己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他勃起了。

    盛染睡得无知无觉,额头与颈侧沁出一层细汗,几根乌黑的发丝沾在雪白的皮肤上。季长州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移过去,含住了他的嘴唇。

    可能是感到呼吸不畅,盛染无意识地歪头挣扎,可被季长州钳住了下颌,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张开嘴,想呼吸新鲜空气,却被一根舌头趁机侵入唇齿间。

    “呜……”他被亲得大张着嘴,不断有津液从唇角流出,舌头被勾出来,被趁他沉睡侵犯他的人含住吸舔。

    直至脸颊变成桃粉,发麻的唇舌才得以放松,季长州稍一起身,见小舌因惯性还伸在外面没缩回去,舌尖通红。

    季长州没忍住,又低头含弄了一会儿小舌尖,他并不担心盛染会醒,他笃定盛染会一直沉睡。

    放过发肿的舌尖,沿脖颈向下亲吻,亲到睡衣衣领V形的交叉开口处,他偏过头,隔着睡衣吸住了一颗小奶头。

    盛染紧闭着眼,眉头一蹙,很难耐地呻吟起来。

    奶头很小,包括托着它的乳肉,也是只有微微的起伏,尤其这样平躺着,乳肉薄薄的摊平在胸口,靠上去能明显地感觉到一层柔软下的胸骨。

    季长州换了下方向,含住另一颗奶头,牙叼着小小的珍珠粒笑了:真的好小。

    染染的乳房的确被他揉大了,操大了,虽然两个多月后也还是小奶子,可乳肉比这会丰满了,用手拢住,雪团似的奶子盈在掌心里。不穿背心时,跑跳起来还会轻轻地甩动,小白鸽一般。

    他吐出乳粒,抬头。盛染胸口的衣料湿了两块,乳白真丝变成了半透明,紧贴在两片小小的乳上,硬奶头顶出两个樱粉色的硬尖尖。

    季长州解开盛染睡衣的扣子,对毫无阻碍地展现在他眼前的小薄奶子亲了又亲,揉搓起绵软的乳肉,来回咂吸粉奶头,他甚至还掏出手机,对被他亲得湿漉漉的小乳拍照。

    他拍盛染袒露的奶子,拍乳肉上的吻痕;他拍用虎口卡住乳肉,把小奶子捏得从胸前凸起,拍被自己捏住搓弄、提着拉长的奶头……

    拍了上百张照片后,他仍不满足,竟脱了衣服,抓着硬得赤红高挺的鸡巴,大龟头顶在小奶头上拍,鸡巴茎压在薄软的乳肉上拍。

    盛染始终睡着,双颊酡红,长睫垂在下眼睑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季长州把硕大的屌头按在小舌尖上,开着闪光灯拍了最后一张照片,马眼里溢出来的鸡巴水涂在舌面上,在闪光灯下亮亮的反光。

    他意犹未尽地放下手机,继续脱盛染的睡衣。睡裤好脱多了,雪色的肌肤和真丝都很滑,他一拽就把睡裤拽了下来,下身只剩条同样乳白色的三角内裤。

    季长州没有急着脱下它,他开始抚摸盛染的身体。

    他不黑,可手贴在盛染身上有非常明显的色差。他单膝跪在床沿,从上到下地抚摸盛染,这具纯洁修长的身体,在这时还没从里到外地浸满他精液的味道。

    他抚过纤细的腰肢和腿,握住两只足背弧度优美的脚,向两边分开。他跪到盛染腿间,发现腿心里小内裤的裆部中央,已经湿了。

    “骚染染。”季长州摸摸内裤边沿勒出的一小圈嫩肉,俯身把脸埋进白色的内裤上。

    “呜啊……”盛染的腿根在季长州指下不自然地抽搐。

    布料柔滑,他深深地贴紧内裤吸气,除了洗涤剂淡雅的清香外,还有从盛染皮肤上散发的沐浴露香气,以及内裤下包裹的性器官传来的暧昧湿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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